“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爬过来。”
“我说过了吧，我对你已经很仁慈了。有的时候我会很赞叹，人的生命真的很坚毅，有一次我曾经戳烂了一个人的一只眼睛，划烂了他的半张脸，砍掉了他的一只胳膊和一条腿。”
“哈哈哈，他只剩下一半了，但是他还活着。最关键的，都已经那样了，他居然还祈求我放过他，绕他一命，而不是杀了他，真是难理解。”
“你怎么想？”
“如果我是他的话大概会想死。”里奥用含糊不清的肿胀的声音说道，一边避免自己的伤口蹭到地上，一边缓慢地爬过去，“但是现在我很好，还没到想死的程度。”
卡加知道他畏惧什么，那些不可逆转的伤害会像死亡的前奏曲一样摧毁他，不是摧毁他生的意志，而是给他带来活着的阴影。
这没什么难理解的。
“真是好狗，知道主人爱听什么。”卡加抓住里奥的头，把他往自己性器上按。
里奥的嘴唇颤抖着贴上了那个巨大的龟头，讨好的蹭了蹭。里奥嘴里本身就已经被巨大的灼烧感席卷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能通过自己的想象来感知自己的伤口是怎么样的，他不敢想把这东西放进去他会怎么样，因为在他的感知中他现在就好像一滩絮状的烂肉，好像一戳就会碎掉，像夏天熟过头的西瓜一样。
“别墨迹赶紧放进去，我的耐心有限。”卡加恶狠狠地抵住了里奥的牙关。
里奥张开嘴，当真实的痛感传来，虚假的想象顿时消散，他从西瓜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的舌头还是舌头，颊肉还是颊肉，上颚还是上颚，他慢吞吞的吞吐着卡加的性器，艰难的吃了一个头进去。
他的创口被碾压，被蹭破，这根肉棒像是在帮他细数着他嘴里到底有多少伤口一样，让他产生了非常具体的感知，当然这份感知伴随着席卷而来的剧烈的疼痛，以及伤口被捣毁加重的畏惧，他嘴里一些脆弱的皮肉已经翻卷下来，伤口在扩大。
然而里奥惊异于自己此时此刻因为疼痛而神经紧绷的大脑居然再赞同卡加的话：人的生命果然真的很坚毅，他唯一的想法是这些伤口有一天会好的，他能承受、他能承受。
这只是他当下面对恐惧所产生的自我保护般的想法罢了。
“你慢吞吞的在干什么。吃快一点。”卡加非常不满的顶了一下，把自己的鸡巴送进去一大截。
里奥痛得眼泪眼泪瞬间飙了出来，他脸上的肌肉都在抖，但他还是强撑着小心翼翼地没有咬到卡加。他听话的试图加快吞吐的速度，试图吃的更深，但他努力的效果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算了，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的牙就好了。”卡加开始不耐烦了起来，他抓住里奥的头开始在自己的几把上冲撞了起来。里奥感觉自己的喉间充满了血腥味，血沫被冲撞堆积在他的喉咙深处。
他能承受，他能承受。
当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里奥强忍到最后卡加终于肯射出来放过他的时候，里奥从嘴里咕涌出来的，是一口参着皮肉的粉红色血沫。
里奥倒在他自己吐出来的污秽边上，当卡加朝他丢了什么东西的时候，他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掉下来是他的衣服。
“怕我？”卡加踩着里奥的肩膀把他转过来，“今晚你就在这里睡。明早我们就出发。”
“我可是好心要给你盖件衣服，明早别让我看见你冻死了。”卡加踹了一脚里奥的屁股，心情愉悦地吹着口哨离开了。
里奥极力避免自己想到达利安。这可能是因为他极力避免自己产生某种愧疚的情绪。他现在已经这么惨了，凭什么还要对别人愧疚？
虽然现在这些人不杀他，但是不代表之后不会杀他。他选择了不反抗，他选择了渺茫的生机，他已经遭受了这么多，忍受了真么多。他没有必要对别人感到愧疚。
里奥开始非常艰难地，非常努力地尝试入睡。
第二天里奥醒来的时候是被掉落在身上的烟灰烫醒的，他猛地睁眼，警惕地看着上方。
“你睡得倒是香。”卡加正蹲在他的身边，嘴里叼着烟，一边抽烟，一边解他手上的绳子。
绳子解开后里奥还是定定的不敢动，直到卡加出声到：“起来，我准你把衣服穿上。”
里奥的手被绑缚了一天一夜，看起来颜色都有些不对了，并且举起来非常的无力，他艰难的穿好衣服，卡加就突然用一个皮带状的东西从身后套住了里奥，然后箍住了他的脖子。
“果然还是狗圈比较适合你。”
他们收拾好行囊，但是没有按照里奥指出的路线进发，而是继续朝着山下走去、
很快里奥就知道了原因，他们下到一个洼地以后在一块大石头形成的遮蔽下面找到了一辆破破烂烂的越野车。不光如此，他们还刨开不远处的一片落满杂草树枝的土地，从里面翻出了大量的枪支弹药。
“我们从山脚下开车绕路过去，大概要绕四五十公里的路。把车停在这条河边上。然后上山去找，如果这小子没有骗人的话，位置应该就在这个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