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有点贪心啊……”话虽这么说但应淮没生气。
林余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的很快,他很久没有吃过水果了,想到这他还舔了舔嘴唇。
“过来主人喂你吃。”
林余往前爬了两步把头凑到应淮的身边,俩人离得更近了一些。
应淮勾起唇角笑了笑帮林余缕了缕额前的刘海,突然一耳光打在林余的脸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林余始料未及。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林余的脸打的朝向了一边,应淮的手劲特别大,打的林余脑瓜子嗡嗡响。
“哪个嘴吃东西不记得了?屁股过来。”应淮说这话的时候没什么感情。
林余眼睛里的光在那一瞬间消失了。
应淮最会的就是给人希望又打碎。
林余咬着嘴唇将眼泪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趴在地上将屁股对着应淮。他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
好委屈。
不是因为吃不到,也不是因为应淮的羞辱。
应淮看了眼地上的水果,拿起一个猕猴桃对着林余的后穴戳了几下就塞了进去,林余后穴刚才分泌了不少淫水,吞一个猕猴桃没什么难度。
“林余,猕猴桃好吃吗?”
应淮又叫他林余。
林余,林余,就好像他还是林余,不是那个趴在应淮脚边发骚的母狗。
太讽刺了。
眼泪这个时候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林余第一次哭,不是因为疼。
“下一个吃什么呢?很久没有吃芒果了吧?”应淮自言自语。
芒果不大,最宽处不过只有四根手指那么宽。林余的后穴早就被开发的可以容纳四根手指了。但应淮不想把林余后庭撕裂,倒不是心疼他,只是治疗的时候就不能玩了,那应淮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所以应淮费了点力气才把芒果塞进去。本来没什么但林余膀胱里存储着大量的尿液,芒果正好压迫到了膀胱,他觉得自己的膀胱要炸了,但赌气似的没有开口求饶。
应淮最喜欢看小狗死鸭子嘴硬,拿着橙子在小狗的菊穴上比划了一下,“这个橙子可有点大了,和我拳头差不多。这要是塞进去以后你怕是都可以拳交了。”
林余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应淮继续说,“还记得季子禾家的狗吗?你见过的那只。现在骚的很,每天哭着求季子禾用拳头操他。那洞大的啊都合不上了,季子禾嫌他脏,只能天天给他穿纸尿裤了。”应淮一边说一边戳了戳林余的小洞,还好林余的洞又小又粉嫩,好看的很。
林余记得季子禾,也记得李牧。
你看,在上位者的眼里连狗的名字都不记得。林余敢打赌应淮一定不记得李牧的名字,只知道那个人是季子禾的狗。
自己在别人的眼里或许也和李牧一样吧,没有名字,只有一个标签-应淮的狗。
李牧曾经告诉林余,季先生第二年就会送他回学校读书,到时候他就自由了,可以不用再做狗了。
逃不掉的,谁都一样。
应淮继续说,“你要是喜欢,我也把你调教成一只没有思想只知道求欢的母狗,还可以每天给你找一条公狗交配。你的小逼那么小,公狗肯定喜欢。”
他们这些人都一样!应淮、季子禾、陆绍礼他们都一样!以践踏别人的尊严为乐,以毁掉别人的人生为荣,普通人在他们的眼里轻如草芥。
有些人天生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是应淮第二次教他这个道理。
“是,公狗就喜欢我的小逼,昨天还操我了!”林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顶撞过应淮了。不知道是因为听到应淮让公狗操自己还是听到李牧的近况,林余气的浑身颤抖。
应淮情绪管理的一项很好,不露声色的冷笑一声,“很好,林余你最好当着公狗的面也能说出这句话。”说完应淮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接通,“喂,把你家杜宾借我一晚。”
“今晚要,我给母狗配种!”
听到应淮打电话林余崩溃了,“啊啊啊啊!应淮你干嘛呀!你干嘛这么对我!”
林余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哭起来带着一种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媚,无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特别勾人,把人的心都给哭化了。
“呜呜呜…应淮,你干嘛呀!干嘛呀!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呜呜呜明明知道我害怕狗…”林余语气不自觉的放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小狼狗撒娇可太好玩儿了。
“我干嘛了?不就是满足你吗?”
“呜呜呜,我不要狗…呜呜呜…我不要狗,我要你…要你…嘛…”为了让语气更软一点他还补了一个嘛…
没办法林余是真的害怕了,他知道应淮什么都做得出来。
林余哭的满脸泪水却还记得规矩—不能触碰自己的身体,应淮抽了张纸巾给林余擦了擦眼泪,又拿了张放在他的鼻子下面给他擤鼻涕。
“现在知道要我了?”
狗和你之间我肯定选择人!但有别人让我选吗?林余只敢腹诽不敢说出来。
“好了,别哭了。我去上班了,你去做日常晨训吧。”
听应淮这么说林余的心才放了下来。
应淮真是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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