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锁林余还是习惯躺在自己的笼子里,虽然笼子的长度不够他在里面伸开腿,但对林余来说能够全身没有束缚已经是应淮给他的恩赐了。
应淮看着屏幕里乖乖听话的林余勾起嘴角笑了笑,看来对小东西的调教卓有成效。
林余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除了第二天一早被电击闹钟叫醒。洗漱完毕后来到餐厅没看见应淮,林余守规矩的在自己食盆前跪好等应淮来开饭。
过了一会儿应淮穿着浴袍头发上还滴着水呢就来了,看到林余很有教养的跪在规定的位置上心情大好,宠溺的摸了摸林余的头,“吃吧。”
以前读书的时候林余的口腹之欲就不怎么强,现在......食欲更不好了,但就算再不喜欢也得逼自己吃光,应淮这阵子对他的纵容也好宠爱也好都是有限度的,那个限度就是应淮的规矩不能破。
应淮看着林余两腿间闪闪发光的环就好像心里装满了沉甸甸的东西,让他心安。他一边喝咖啡一边玩弄小狗,时而把手指伸进环里面拉一拉拽一拽,时而弹一弹银环下面坠着的红宝石。
被这样玩弄让林余有种诡异的快感,小兄弟几次三番的想冲破牢笼都被鸟笼无情的压了回去,还好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应淮知道了一定会嘲笑他骚。
吃完早饭应淮牵着林余去了一个特别的地方,那是一座玻璃房子。
玻璃房子大概200多平,林余以前没来过。四面通透的玻璃可以看见外面被皑皑白雪覆盖的松柏,屋里却开满了娇滴滴的鲜花。林余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花,也不知怎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个念想,这是应淮送给哪个女生的?
玻璃房除了大片大片的花还有一块草地,草地中间摆了一个桌子和一个椅子,应淮经常一个人坐在这发呆。
“喜欢这里吗?”应淮问林余。
“这里很漂亮。”林余没有直接回复,只是由衷的称赞了一句,这里真的很漂亮,但...
“虽然很漂亮但你不喜欢。”聪明如应淮又怎么会不知道林余心里的小九九。
“呵,”应淮冷笑一声,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郁从他的脸上一闪而过,“不喜欢你也逃不掉,和我一起烂在这吧。”
应淮的脸忽的又变回了平日里那副看不清情绪的样子,不需要林余的回答他拿起桌上的皮球晃了晃又问林余,“喜欢玩球吗?”
这次林余不再答话了,应淮也不生气,作为狗有什么资格谈喜好。
这是专门给狗玩的皮球只有网球那么大,应淮用力往前一抛皮球咻的从林余头顶略过,应淮一字一顿的说,“去叼回来。”
林余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向着球落地的方向爬了过去,边爬边骂,“老混蛋!这么喜欢玩球你怎么不自己玩!”
他当然知道叼回来是什么意思,尽管双手没有了掌套他还是不敢用手触碰,他用鼻尖碰了碰球,把球往自己的嘴边挪了挪,张开嘴刚要咬,球就滑走了。应淮看着林余笨拙的样子低声催促了句,“快点。”然后开始在那倒数,“十九八...”林余皱了皱眉哼了一声,这次他学聪明了,悄悄地用手掌覆在球上将球叼了起来。
叼着球向应淮飞奔。
林余将球放到应淮伸出的手掌上,应淮摸了摸林余的头,称赞了一句,“真乖。”就好像真的是陪狗狗玩耍的主人一样。
应淮打开桌子上的坚果拿出一颗递到林余的嘴边,是林余最喜欢的焦糖山核桃,“啊呜!”一口吃掉,不给应淮反悔的机会。
“小狗反应太慢了,下次可以做的更好吗?”应淮循循善诱,和平时的他判若两人。
“恩恩!”
增加了奖励机制游戏似乎才变得有趣了一点,林余干劲儿明显比刚才充足,就连爬都比平时爬的好看。
又白又粉堪称尤物。
和应淮在一起这么久林余早摸清了人的喜好,知道人喜欢看什么听什么,以前不做是不高兴,现在嘛顺着人的喜好林余卖乖讨巧的哄骗了小半罐坚果。
说不上来哪里变了但林余总觉得应淮和以前不一样了。
“咔哒”应淮把盖子一扣,像哄小孩似的说,“好了,不能再吃了。”
林余嘟了嘟嘴不开心的瞟了眼地上有些失望,应淮看似生气实则轻轻拍了一下林余的脸,“吃多了胃疼。”
林余终于知道应淮哪里变了,现在应淮会在心情好的时候会和他解释。
运动完应淮用湿巾擦了擦林余在草地上蹭到的灰就牵着人到了影音室,林余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应淮家这么大。
影音室就是一个小型的电影院,诺大的影院只有两台按摩椅,应淮坐在了其中一台上,林余跪在旁边。
“林译,马上出去工作了,你能胜任吗?”应淮用手指勾了勾林余的下巴带了几分调笑的说,“英语吃词汇量,这么多年没接触你会不会都忘了?”
林余赶忙摇头,“没有没有,我都记着的。”封闭五感的日子里林余就是靠着背诵单词活下来的,怎么可能忘记呢。
应淮很随意的把右腿搭在左腿上,“是吗?”说完用脚尖碰了碰林余的阴环,“那我给你出道口译题,正确率达到100%周一就安排你去上班,如果达不到,以后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不许反抗,怎么样?”
林余想也不想的答应了!
应淮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了一句,“你二外选的什么?”
“日语,”林余小声的补了一句,“但我译不了日文,只记得五十音图了......”
应淮笑了笑在手机上按了几个按键,大屏幕放起了电影。
是个欧美sm片子。林余长舒一口气,要是应淮坏心眼的给他一个日本片他哭都找不到地方说理。
“林译,开始吧。”说完还对林余做了个请的手势。
林余:......
画面里一个儒雅又绅士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的男人坐在单人沙发椅上,他抬手拿起酒杯喝了口酒,“叩叩叩”房间的门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