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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尊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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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好长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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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挖去一半灵根,他竟不知何种原因看起来没有性命之忧。

而那个被燕恒称蒋师兄的孔武男,玉冠橙发带,是丹阳宗的内门弟子,品级不算低。

从他们的对话中可知,此男姓蒋名良瀚,是燕恒用金银灵器在丹阳宗内门认的大哥,受其供奉无数,充当燕恒身后那头“虎”。

“素闻丹阳宗治下峻严,外门中直雅正,内门寡欲苦修,原来便是这样的雅,这样的苦。受教了。”既明暄微微一笑,话音刚落,画面中忽然进来一群莺莺燕燕的女子,巧笑倩兮,似乎带了一阵香风,蒋师兄左拥右抱,燕恒还哭求着,他已与怀中女子调起笑。

他们所处之处,原来是花楼。

既明暄:“勾栏院听莺燕笑语,丹阳宗果真雅极。”

“……”元梁铁青着脸,一个字也说不出,就差给四人一人一脚,踹回丹阳宗。

这些事四人在丹阳宗师尊师叔面前只字未提!

“明暄。”后续画面难以入目,既清酌垂下眼,叫停了既明暄的嘲讽:“看重点。”

“是,师尊。”

经过燕恒的哭求和保证的事成后的好处,蒋良瀚终于答应了为他报仇。

首战,既潇水输了。蒋良瀚的修为虽然只比他高一阶,一阶大乘期,但境界之间的差距是鸿沟天堑,且丹阳宗弟子修剑道练体术,对战本就比雾雨山一派占优势。既潇水的败北不算意外。

他负伤逃了。

可燕恒恨得面目狰狞,非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挖去既潇水的灵根才罢休,蒋良瀚便命元一,桓仁,蒋七,罗俊材四人去寻既潇水的踪迹。四人同样是蒋良瀚的“小弟”,当着面马屁拍得奇响,视线一转,出去办事时却一身懒骨头,懒懒散散寻了三四天,才无意中在街角看到既潇水的身影,而那时与既潇水在一起的,还有另一个人,身形高大挺拔,一身玄色暗纹袍,戴黑金赤火纹面具,侧身向“眼睛”看来——

既清酌瞳孔微张,坐直了身体。

这不是魔君无渊还能是谁?

他为何会跟潇水在一起?

记忆在继续,无渊应当发现了跟踪者,但他没有理会,也没有提醒既潇水,一个闪身便没有了踪影。“眼睛”跟上了既潇水,知道了他的藏身处。

接下来的事情走向在预料之中。“眼睛”蒋七报告了蒋良瀚,但他不认识魔君无渊,对那个出现在既潇水身边的面具人未加在意,自然也没有告诉蒋良瀚,蒋良瀚便带着另外两个内门弟子,连同燕恒一起,找上了既潇水的藏身处。

此一战确如元梁所说,既潇水突然修为大涨,以一己之力对战一阶大乘期的蒋良瀚不见丝毫颓势,打得飞沙走石,又疯又狠,见蒋良瀚趋于下风,另外两个内门弟子也加入了战场,仍从既潇水手里讨不到好,既潇水已经打红了眼,脸上浮起兴奋嗜血的笑,招招阴险致命,如猫戏老鼠,不一击致命,虐杀取乐。

四人见势不妙,当即飞身逃离,却被人半途拦截,中招昏了过去。

画面不同,四人应当分别向不同的方向逃走,但昏过去的最后一个画面,却都是玄色暗纹袍,黑金赤火纹面具——

无渊魔君。

元梁道:“后面不用再看了,丹阳宗的人发现了他们,将人带了回去。”

既明暄望向既清酌,见自家师尊轻颔首,他才收手,停了搜魂。四人立时软如泥瘫倒在地,但无人在意。

“仙尊,您都看见了,在下所言非虚。”元梁的语气并无逼迫之感,语气殷殷,反倒像在为既清酌考虑:“劣厮小人有眼无珠,不识魔族之君,但你我都知道,黑金赤火纹面具正是无渊魔君特有,既潇水勾结魔族,欺我丹阳宗,杀我弟子,事实不容争辩。还请扶卿仙尊大义灭亲,交出邪魔既潇水,以正仙尊清名。”

既清酌端坐高位,冷淡的神色未变,看着元梁:“贵派可知既潇水为何要挖燕恒灵根?”

元梁一愣。

“因为既潇水的灵根是残缺的。”既清酌语出惊人,元梁悚然,既清酌接着道:“他原本姓燕,燕潇水,贵派外门弟子燕恒同父的亲兄弟,他残缺的灵根便是被燕恒同其他兄弟掏走的。”

“……”赞誉加身,一路被捧着的丹阳宗首徒讷讷:“但他杀我丹阳宗内门……”

“我不知燕恒何时成为的丹阳宗弟子,但他做过的事,行过的恶不会为此而一笔勾销,有人会一直记得。”既清酌语气凉薄,“至于勾结魔族,没有人见过无渊魔君的真面目,只知道他戴黑金赤火纹面具,可黑金赤火纹面具下,就一定是无渊魔君吗?”

“不是……”

既清酌站起来,清瘦的身形笔直挺拔,像一根潇潇青竹:“既潇水不是邪魔,他是我的徒弟,雾雨山的弟子。至于其他,待我找到劣徒后,自会给贵派一个交代。明暄,送客。”

素雅的背影离去,元梁心下一急,竟举步追去:“仙尊!扶卿仙尊!”

“不要不识好歹。”既明暄闪身挡在他面前,脸色冷下来,眼神深沉阴鸷,不见丝毫温和之色。

“我……”元梁扼腕叹息。他还没有和扶卿仙尊说上私话啊!

潇水果然下山去找燕家人报仇,可燕恒为何被挖灵根却没有伤及性命?和潇水下山前炸炉炼的药有关吗?他为何会和无渊在一起?或者说,无渊为何会找上潇水?潇水的修为大涨和他有关吗?潇水的修为涨到了何种程度?他又为何会神识受创?难道……

极度荒谬的念头闪过既清酌脑中,眼前一眩,他无意识抓紧了廊桥扶手。

不可能。

既清酌很快将这个想法抹去,双脚却走向安置既潇水的房间。

既潇水仍是没有醒。

把外头搅得天翻地覆,留一堆烂摊子,自己睡得不动如山。

既清酌起了搜魂的念头。

手已抬起,灵力在手中流淌,但过了片刻,既清酌放下手,拨去既潇水额间挡眼的头发。

这是他的徒弟。

一身残破,命息将灭,也不愿向人求救的倔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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