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妖精。”既清酌申辩。
“那你是什么?”男人脸色又冷又臭:“仙人?我自来在这雾雨山打猎为生,日日耳闻扶卿仙尊的清名,光风霁月,遗世而立,却从未听说过有你这样骚浪的仙人,连亵裤不穿,来这山中行淫秽之事。”他轻贱的视线扫过既清酌的腿,余光却没移开,“倚翠楼的女子都比你知羞耻。”
既清酌没听说过倚翠楼,但男人的语气让他隐约能猜出大概,滚烫的耻意一层一层的叠,仙尊原本混沌的识海越发摇晃,没有察觉这个以打猎为生的“猎户”两手空空,没有任何打猎工具。
“想知道我是什么,你走近看看就知道了。”美人仙尊扶着树,乌发及腰,双眼润泽湿蒙,山风吹拂起衣摆,不着寸缕的大腿若隐若现……像一株林中妖花,什么也不必做,单是站在那儿,就是一种勾引。
“你不想看看我吗?”
微风送来轻语,伴随的,还有一阵馥郁的清草木香,全然不同于林中生长的树叶、青草的味道,这股香带着幽异的甜,迷心乱智。
男人受到蛊惑,滚了滚喉咙,抬腿走近既清酌,只半步之隔,高大精悍的身躯像把纤柔的美人仙尊抵在树干上。
离得近,那股芳香更浓了,男人目眩神迷,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嗅既清酌的颈间:“妖精,不要想耍花样。”
这猎户身上奇异地没有长年累月接触兽类浸染出的难闻味道,只有纯粹的、雄性勃发的气息,干冽,燥热,搅得美人仙尊越发昏蒙颠倒,腿软得站不住。
他没有耍花样,偏颈躲开猎户的嗅闻,喘息不定,还有最后的坚持:“你……你娶亲了吗?”
“……没有。”男人的嘴唇几乎贴着既清酌因偏头而绷紧的颈侧,唇下血脉搏动急促,“我不娶妖精。”
男人粗糙燥热的手抚上他的腰,既清酌后背颤栗,低喘着道了一句“冒犯”,一道清凌灵气打没入男人脑中,他的表情逐渐变得茫然空白——
迷梦,一个小把戏,中术者在术法维持期间如坠梦中,会将经历的一切投射为梦境,术法结束,诸事尽忘。
鬼蜮伎俩,对修道者来说不堪一击,但对凡人足够了。
施术结束,既清酌脱力软下身子,被男人一把搂住腰圈在怀中,冷漠的语气转瞬变得温柔关怀:“娘子,你怎么了?”
“?”坚实燥热的怀抱令既清酌越发虚软,腿心间的花穴蠕动叫嚣,沸反盈天,望着男人柔情蜜意的表情,美人仙尊迟钝地反应过来,迷梦起作用了,男人投射的梦境中竟把他当作了他的娘子。可不是没有娶亲吗……
男人低头吻上既清酌的颈侧,双手在他后背和腰间色情地轻捋抚弄:“不要怕,嫁给我你就是我的娘子了,我会好好疼你,爱你。”
他的手掌太热,衣袍薄成了蒜皮,既清酌的背脊后腰在他掌下一阵阵战栗,他偏颈躲避男人的亲吻,推他:“不,不要在这儿……回家……”
光天化日,幕天席地,林中交媾,扶卿仙尊再豁出去也无法接受这么惊世骇俗的放荡。
男人仿若未闻,气息越发粗重,捉住既清酌抵在他胸前的双手,吻住那两瓣比花娇艳的唇,先是怜爱地轻轻吮吸,像是对待绝世珍宝,待怀中身子虚软,嘴唇启张,便抵开贝齿凶猛地长驱直入,如狼似虎,像要将怀中人整个吞下去。
“娘子,好香,娘子……娘子……”
炽烈的雄性气息凶猛侵占,稍稍抚平身体里的燥热,美人仙尊一时忘了坚持,难受地不住地踮脚蹭凡人猎户坚硬的胯,热喘不止。
他想速战速决。
对冷情仙尊来说,交媾只是解淫毒的手段,其他细枝末节都是不必要的。
但既清酌蹭了几下,昏朦滚沸的脑中忽然感觉不对,艰难地清明了几瞬,茫然地看着这凡人猎户——男人还没有硬。
他找了一个有隐疾的吗?
既清酌摸向猎户的胯间:“你……”
“骚娘子,别急,我们有很长的时间。”男人捉住他的手,折向背后,炙热的气息向下,烫过美人仙尊被迫仰起的纤细玉颈,落在凹陷精致的锁骨上磨牙嗫咬,于是那短暂的清明又被击溃了,仙尊高仰着颈,圆鼓鼓的胸脯因喘息而起伏,混沌的视线里是翠绿茂密的层叠树顶。
单薄的衣袍领子被牙齿咬着向两边敞开,干燥温暖的嘴唇落在既清酌的胸乳上,烫得美人仙尊瑟缩了一下,猎户不再用手钳住“他娘子”的双腕,捧起一对儿娇嫩的雪乳细致揉弄亲吻,气喘如牛:“娘子的小奶好甜。”
一侧乳粒被含入温热的口腔吮吸,舌头打着圈在乳孔上顶弄,湿漉漉,又潮热,既清酌皱起眉心,圆润的肩头挣动了一下,不喜欢,猎户却用手掌虎口从下方掐住乳根向上推挤揉捏,“怎么没有奶水,娘子,奶水去哪儿了?”
既清酌没有奶水,只有一身被揉酥的淫骨和腿间发洪似的淫液,他难受得厉害,下腹快被烧坏了,他只需要一根阳具捣进穴里,男人却磨磨蹭蹭吸他的乳,连硬也不硬,这让既清酌很烦躁,感觉自己选错人了,但此刻后悔太晚了,他一掌推倒男人,骑在他腿上,指尖作刃划开他裤裆,在那份量不轻的垂软大家伙上扇了一下。
“快硬!”
“……”
让一个男人硬的方式有很多种,但脱尘绝俗的美人仙尊一个也不会。可他不会认为是自己欠缺勾人手段,只怪男人没有即刻发情。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