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宫腔被打开,成了只会裹住阳具的肉口袋,扶卿仙尊的身子好似被操坏了,红肿的嫩穴存不住水,一径往下淌,腿心湿得像遗了尿,虚软的腿被捞住膝盖弯,小腿悬垂着,在撞击中无力地一晃一晃,紫黑巨蟒从身后凿进来,生机勃勃,精神头十足,既清酌被掰着下巴,扭着头被身后的猎户捉住唇舌缠吻,呻吟湿软无力。
从天光明亮,鸟鸣啁啾,到弯月高悬,寂然无声,浓稠的精水灌了一次又一次,既清酌腹中烧灼的火得到抚慰,满足地偃旗息鼓,灼热如潮水般退去,一起消退的,还有意乱神迷的情欲。
阳物勃发,筋络突突跳动,既清酌低吟着最后一次承受男子的灌精,太满了,浓精混着淫液淌下被掐红的腿根,像被玩透的花,散发着靡烂的情色。射完精,猎户也不出去,份量可观的阳物埋在仙尊的身体里,揉玩着红肿的乳果等待下一次的勃发,他像黏人的幼犬,舔咬着美人仙尊后颈和耳后那一片滑腻柔嫩的皮肤,仍絮絮不断地叫他娘子,说他骚,小逼贪吃,也说爱他。
他太热了,宽厚的胸膛严丝合缝圈住既清酌,炽热的雄性气息将他紧紧包裹,但没有淫毒操控,扶卿仙尊仍是那个性冷喜寒的扶卿仙尊,这让他感到不适,他推开男子,灵力汇于指尖,点在他额头上,清明的眼中没有一丝犹豫,在男子疑惑的眼神中让人睡着了,结束了迷梦。
也结束了这场错乱颠倒的性事。
既清酌捡起衣裳披上身,聊作蔽体,薄薄的内衫掩不住身体上斑驳的痕迹,圆润鼓胀的胸脯上的乳豆在绸衫下顶出硬挺的形状,隐隐约约透出红肿的颜色,衣摆下腿根乏软酸疼,肿胀外翻的肉穴不停淌着精水,香甜的异香经久不散,秾艳淫靡。
身上的痕迹未散,但既清酌的眼神清明淡冷,找不见一丝情欲的痕迹,看着躺在地上的猎户,只是在看一个全然无关的陌生人,若非衣衫不整,任谁也想不到上一刻他的雌穴还热情地绞着男子胯间的巨蟒顺从地被灌精。
不过扶卿仙尊没有全然无情,他利用了猎户,已对他不起,不忍再把他丢在这山林中过夜。可不知他家在何处。
既清酌想了想,整理好男子的衣裤,施法将人带至山脚下最近的村子里。此时夜已深,万籁俱寂,家家户户熄灯闭户,既清酌将人随便放在一家茅屋外的院子里,敲响了门,见屋中亮灯,他便离去了。扶卿仙尊想,这人既是猎户,想必家就在山脚下,放回村子里,哪怕不是他的家,也当是认识他的。为了答谢,身上没有银钱的扶卿仙尊只得放了一颗在猎户怀中,想着男子将之卖了换钱也是一样的。
殊不知,他刚走,沉睡的男人就坐了起来,在茅屋主人“你是什么人?大半夜敲什么门?”的烦躁中从怀里掏出那颗凝水晶,目光晦沉如浓墨,比夜色更深。
再激烈的性事在扶卿仙尊心里也掀不起波澜,留不下痕迹,纵然在那具身体里种下无数精种,他能得到的,也只是这样一份以示答谢的“嫖资”。若那个时候出现的不是他,别的任何一个男人出现,都会得到这份“嫖资”。
仙尊有心,但无情。
第二日,既清酌召见既明暄,为昨日之事道歉,但他并不说缘由,忽视既明暄关切忧怀的眼神,问道:“昨日你要说何事?”
“派出去调查潇水师弟的弟子们回山了。”既明暄垂首道:“如师尊所料,潇水师弟下山后,直奔燕家,但不知为何,他没有对燕家大宅中任何一人出手,在城中待了几日后,便去了陵溪城。燕恒拜入丹阳宗,那时正巧外出游历到陵溪城,潇水师弟寻见他,多番折辱后毁其灵根。至于为何燕恒被毁灵根而性命尚存,弟子猜测可能与潇水师弟下山前炸的那一炉丹药有关。后面的事,”他顿了顿,“便如我们前些日子所见,与丹阳宗交手后,师弟又在陵溪城逗留了几日,直到四月初八才离开,之后就不知去向了。”
“陵溪城,四月初八?”熟悉的地名和时间令既清酌微微愣怔,他被暗算种下淫毒的地方正是陵溪城,他离开的时间是四月初七。
这地点和时间太过巧合了,巧合到让既清酌无法不将他被暗算的事联系起来。既潇水不明原因的修为大涨,恰能解释通那人修为远胜于他,却在修道界寂寂无名。
还有既潇水无端受损的神识。
但这太荒谬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清酌虽不至于以父亲的名义自居,但他从未忘过他身为人师的身份,在他这个师父眼中,既明暄、景沉璧,还有既潇水,都是小辈,他从未想过他们会以下犯上。若他被种下淫毒一事与既潇水有关,甚至于就是既潇水……
巨大的荒诞感冲击,既清酌脑中微眩,他闭起眼支着额,不愿相信。
他宁愿认定是无渊干的。
“无渊魔君呢?有他的行迹吗?”
既明暄摇头:“没有,他太神秘了,难寻蛛丝马迹。”
这在情理之中,无渊魔君向来行踪诡秘,神龙见首不见尾,即便是与之相交数年的既清酌,在远游途中与之同行时,也难说他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又会在什么时候消失。
不难猜想,丹阳宗亦是寻不见无渊魔君,才会盯紧既潇水不放。
“所以,就目前而言,是否是潇水杀了丹阳宗弟子,仍不能盖棺定论。”
既明暄:“……是,师尊。”
既清酌半阖眼,眸光微凝,浸在光影里的侧脸如水洗的冷瓷,线条俊秀精致,眉目如画,好似一尊玉做的美人雕。半晌,他忽然换了个无关的话题:“明暄,沉璧的禁闭关了已有半月了,放他出来吧。你引他开炉。”
“是。”既明暄习惯性先应承了,顿了顿才面露疑惑:“师尊,这是为何?”
“我要带潇水离山,沉璧尽快开炉,可做你的助力,护雾雨山周全。”既清酌神色淡淡,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怎样的惊人之语。
“带他离山?”既明暄震愕。
既潇水神识受创,至今昏迷未醒,哪怕醒来,也需要一段时间疗愈才能动用灵力,换言之,他无论睡着还是醒着,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个累赘。
而这个累赘身后还追着个要说法的丹阳宗。
“师尊,弟子不赞同。”既明暄的语气难得强硬,细细分辨,还能看出他眼里强压的怒气,“在这个时候带潇水师弟离山,无异于披麻救火,救不了潇水师弟,还会让你成为众矢之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既清酌支着颊,默然不语。他何尝不知其中不妥,但发作起来越发凶猛的淫毒让他无法再坐以待毙,第一次他自渎可解,第二次便已逼得他借助外物,若再不拔除这无耻淫毒,既清酌难以想象他会变成何种模样,他必须离山寻求解毒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