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的魔君要将他彻底打碎。
无渊放任他瘫在床榻上,下了床,不一会儿又回来,向既清酌口中渡了一大口清茶,既清酌没有拒绝的余地,咽喉滑动,被迫喝了下去。
无渊舔去他嘴角的水渍:“饿不饿?你现今的凡人之躯不比从前,要不要我让人弄些吃的来?今夜可还长着呢。”
既清酌没有应声,听出他的话外之音,闭上眼别过了头。
“不想?”无渊嗓音低哑地笑了一声,“那我继续。”
他回到床上,伸手在既清酌大张的双腿间摸了一把又湿又黏的淫液,掌心覆着红肿的肉花揉弄了几下,惹来轻颤的瑟缩,就着一手的湿液滑握住了花穴上端的肉茎,既清酌挣动双腿,被无渊拍了一记,责怪他的不懂事,掐住腿根按了回去。
无渊弄得极有技巧,带着薄茧的粗粝掌心缓磨重揉,由下至上,似有若无地搔过顶端的小孔,激起一阵颤栗,纵使美人仙尊心中再是憎恶不情愿,肉茎也不受控制地逐渐站了起来。他的阳物从未使用过,自渎也不曾有,颜色和他娇小柔嫩的肉花如出一辙的漂亮,被搓弄充血,泛着血色的红,小孔翕张吐着清液。
被圈住搓弄的快感一浪接一浪,闭上眼更为清晰,既清酌睁开双眼,猝不及防对上他的东西被无渊握在掌心淫玩的场景,受辱一般挣了一下,别过脸,无渊屈指在挺立的玉茎上弹了一下:“哪儿都比你那张嘴诚实。”
真的舒服,不如花穴被亵弄带来的无法承受的汹涌澎拜,只有欢愉,可这份欢愉比疼痛还要令既清酌难堪,他蹙起眉心,鼻息渐重,蜷起脚趾克制住抬腰挺腹的冲动,无渊以虎口圈着,湿淋淋的手心搓弄得越来越快,他分出另一只手揉弄既清酌的胸乳,两处夹击,既清酌很快就要到释放的边缘,肉茎突突跳动。
可就在即将喷发的前一瞬,无渊突然松开手,既清酌从云端跌落,视线茫然向下,只见无渊低下身,血红的双眸望着他,张嘴将他的阴茎纳入口中含吮。
“唔!”这般刺激和冲击不比肉穴被舔来得小,美人仙尊总是含蓄又保守,受不得这些层出不穷的花样,羞耻迅速烧灼了他的皮肉,他扭着腰欲摆脱湿热的口腔,却被无渊按着小腹定在原地,无措地喘息不止,玉茎越加勃发,只差一点就要泄出来,无渊却有意延长他的快感,舌头卷舔,吸吮,嘬出水声,却始终不给他最后一点,既清酌曲起脚趾,足跟一下一下地蹭着床褥,平坦的下腹紧绷着不住上抬,眉间揪起难受的苦闷,喘息一声重过一声。
“想要?”无渊直起身,俯视着既清酌。清丽的美人仙尊张着一双水雾淋漓的眸看着他,眼神也湿淋淋,眼珠像水洗透过,胸脯起伏着喘出浊重的呼吸,双乳上乳首红肿,齿痕斑驳,秽乱得像刚为婴孩哺乳过。
他没有反应过来,那双眼眸中没来得及盛上冷漠的厌恨,被欲色沁染,漂亮得惊心动魄。
他没有说话,无渊也不指望他会回答,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又俯下身含住了玉茎,这次他没再刻意,舌尖快速扫拨着顶端小孔,重重嘬吸,没几下既清酌便挺起腰释放在他嘴里,启着唇喘息。
疼痛,欢愉,无渊魔君在他身上施加的波澜一浪接一浪,要他融化,要他破碎,要他……
堕红尘。
无渊咽下精水,拨开他鬓边的湿发:“舒服吗?舒服了就该我了。”
既清酌眼眸一动,湿淋淋的眼珠看着他。
为了方便顾客,床边有专门的暗格放了许多床上用的奇淫巧物,绑既清酌的绳子便是其中之一,无渊又探身去找了找,找出一条绸带,两指宽,系了一个小巧的银色铃铛,一晃,铃铛便叮铃铃地响,其声清脆。
美人仙尊不谙此道,孤陋寡闻,不知道暗格里放的都是些什么令人心惊的淫物,也不明白这绸带是做何用处的,无渊却拿在手中试了试,体谅既清酌是第一次,道:“别怕,我用的都是温柔的小玩意儿。”
他说得怜惜体贴,既清酌却心中发寒。
无渊将那条绸带系在了他的玉茎上,打了一个好看的结,牢牢捆紧了出口,小巧的银色铃铛挨蹭着柱头,一动便响个不停。
再傻再懵懂,既清酌也该知道此物是干什么的了,羞耻并愤恨一齐冲上来,烧得他面颊发烫:“你到底想怎么样。”
“怕你等会儿受不住泄太多精水,先帮你堵住。”无渊拨了拨敏感柱头,玉茎歪向一边,铃铛也跟着响一声。
寻常的铃声,却平白添了淫秽的意味,既清酌别开双眼。
无渊又在暗格中挑选,选来选去,选了一样既清酌不认识的东西,他拿着那个毛刺刺的小圈为纯洁的美人仙尊解释:“这叫羊眼圈,别瞧这不起眼,是能让你很舒服的东西。”
既清酌不解其意,直到他看着无渊把那东西往自己的阳具上套,他忽然明了,双唇颤动着,面色煞白。一切竟然还能更糟糕。
“无渊,够了,你不能……”
“我能。”恰如前一次,他的拒绝遭到了拒绝,无渊掐着他往后缩的腰,戴上羊眼圈的肉屌更加狰狞可怕,无视既清酌的瑟缩,在花穴外试探逡巡,“这只是小试牛刀,清酌,你要接客,可不就得学这些吗。先试试,你好好学,等会儿我找个客人让你伺候,看看你学得如何好不好?”
“不,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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