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乡下集市,规模比以往都大,专门划分了大一片空地供村民进行牲畜买卖。上好的马匹,肥硕的牛羊,都拴在木桩上,供来往的人挑选。老赵也不例外,他将屋里的两只小母牛牵到集市,准备卖一笔好价钱。两头小母牛是他去年从山上抓回来的,喂了一整个冬天,又白净又漂亮,天天被隔壁黄狗追着嗅尾根,险些叫黄狗给糟蹋了,老赵觉得事不宜迟,一大早牵着母牛来到市集上贩卖,怕母牛逃跑,还特意用麻绳捆绑手脚,赤条条地摆在路边,不忘在脖子上拴链子,可怜的母牛完全动弹不得,大开身体任由路人围观抚摸。
林瑜惊惧地想将身子蜷缩起来却无济于事,嘴巴被堵着,只好“呜呜”地哀叫,围观的人摸他的乳头,又把手在他臀肉上乱蹭,和他绑在一块的辰时同样不能幸免,屁股被掐的全是手印,围观的人笑眯眯地议论:“老赵养的不错,屁股翘,奶子还大,谁买回去就享福了。”
“这奶子软的,被老赵玩了不少次吧?”
这话不错,两头小母牛被抓回去后,几乎每天都被早年丧妻的老赵玩弄身体,乳头大了一圈,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小母牛们的身体没有一刻消停,但一上午过去依旧没人买,老赵出了四位数的单价,而且要两只一起卖,太贵了,买回去也没人有条件养,再说这母牛也不知道有没有繁殖能力,没必要弄个花瓶放屋子里好吃好喝伺候。
林瑜听了周围人议论,气得眼睛通红,他不是什么没用的小母牛,他是正儿八经的有证医生,本来是路过,结果无良司机把他丢这跑了,荒山野岭,他又迷了路,衣衫褴褛的,脏得受不了,路过溪流就脱衣服去洗澡,结果被上山的老赵抓住,赤裸裸地绑回屋子里,辰时比他早些天来到这,是被拐骗来的,关在笼子里,怎么求饶都不放人。
到了正午,气温升起来,小母牛们口干舌燥,暗自祈祷遇见明眼人能把自己带走,回归正常生活。老赵打算收摊回去吃中午饭了,正要把两只母牛牵走,忽然来了个衣着光鲜的顾客。
夏墨听说这有赶集,纯粹来凑凑热闹,却一眼看中路边的两头漂亮的小母牛,掰开腿检查一遍,很健康,果断成交,爽快得让老赵觉得自己价格标低了。收了钱,老赵主动提出帮他把母牛带到住所,看看能不能再讹上一笔,夏墨指了指停在半山坡的车,说:“绑好,放后座上就行,后备箱别碰啊,我放枪呢。”老赵虽大字不识一个,但一听到“枪”字还是一哆嗦,再看眼夏墨的衣着,觉得不是自己能招惹得起的,帮忙把赤裸裸的小母牛塞进车里,慌不迭地逃跑了。
两头小母牛吓坏了,蜷缩在一起,抬眼偷偷看收拾后备箱的夏墨,男人翻了半天,才从后备箱翻出一把巨大无比的……水枪。小母牛们松了口气,觉得回归正常生活有望,等夏墨上车后“呜呜”叫唤着求救,可惜夏墨没过多理睬,车载音乐放的大声,一路上不知朝何处开去。
山路颠簸,小母牛们挨挨挤挤地蹭在一起睡过去,再次醒来,荒凉的深山已然远去,窗外的干净房子预示着他们离城市不远了,夏墨停车后,把两人挨个抱出来,放到院子的草坪上,林瑜手脚酸痛,夏墨解开他的口塞,拿来矿泉水瓶给他喂水,终于找到机会说话的林瑜急切开口:“救命……”
“你是医生吗?看着还挺年轻……”夏墨掰过他的脸,“不过奶子这么大,我倒不相信你是什么正经医生。”他没再给林瑜说话的机会,将两头小母牛推搡着穿过客厅到了后院,希望破灭的小母牛挣扎得格外厉害,夏墨一手扼住辰时的脖颈,一边冲后院喂马的青年打招呼:“这两个怎么样?”
林澜抬起头,目光轻飘飘落在母牛赤裸的身体上,他正在为发情的爱马寻找泄欲的出口,夏墨带回来的两只漂亮的母牛很适合作为同公马交配的对象,草草喂下半瓶水,又给两人清洗干净,夏墨给小母牛涂上润滑油,打算先抱上马背训练一下,以免母牛交配过程中承受不了插入而受伤。辰时又惊又怕,他看到马鞍上固定着一根粗长的黑色按摩棒,尽管涂抹了许多润滑,没接受过这种程度插入的身体依旧吓得瑟瑟发抖,才排过尿的躯体又有了阵阵尿意,他呜咽着摇头求饶,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的下场,夏墨当然没有留情,他把辰时抱上马背,捆绑了双手,让他的身体倚靠着自己,但青年的下半身不停反抗,不肯接触身下仿真马阴茎的按摩棒,夏墨只好箍住他的腰身,强行让他的肛门吃下。另一匹马背上的林瑜也是同样的待遇,吃进肛门的按摩棒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林瑜不停呜咽着,颤抖身体,哀求身后的林澜放过自己,林澜倒也耐心,揉着他因为惊吓而软绵绵的乳房,柔声道:“乖,别哭了,等会马跑起来,你可就没力气哭了。”
马开始慢慢迈开步子,往草坪走去,林瑜吓得不住呜咽,林澜一手搂着他的细腰,一手握着缰绳,牵着马不紧不慢地在马场上散步,饶是这样,小母牛都吓得浑身瘫软,但屁股里还塞着东西,迫使他们一直保持紧张感,两匹马在草坪上慢悠悠地走了数圈,确定怀里的小母牛适应了身下的尺寸,夏墨用腿夹紧马腹,马立即撒开腿在草坪上飞奔起来,辰时随着马背颠簸不停,按摩棒在体内来回抽送,不停在敏感点处戳弄,惹来辰时痛苦夹杂欢愉的呻吟,他无意识地踢着腿,身下的性器被刺激的高高挺立,阴唇处流下的淫水把马鞍都沾湿了,唇瓣也被磨的红肿不堪,淫荡极了。
马停下步子,辰时瘫软在夏墨怀里,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大汗淋漓,面色潮红,身体和按摩棒抽离,合不拢的肛门立即流下黏腻的液体,辰时站不稳,只能任由夏墨抱着回屋去,林瑜百般不愿,也只能乖乖顺从林澜,哭闹好一阵子,还是被马带着跑起来,插的几近昏厥。
浴室里,辰时被清理了身体,抱到房间去,下体虽红肿不堪,但没有流太多血,说明母牛被调教的很好,辰时暂时昏迷过去,但不意味着今晚可以度过一个和平的夜,他的另一个花穴还得掰开腿露出来伺候屋子的主人,就当是留宿的费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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