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怕的就是洛亦轩会这样想,任楚凌现在如何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怕洛亦轩也不会相信,只当是帝王盛宠之下的情话而已。
他要等洛亦轩对自己敞开心扉,和他欢好不是为了承宠以求生存,而是两情相悦,情难自禁。
但在此之前,人还是得养在眼皮底下他才放心,朝阳宫是最好的选择。
“安心住着,没人敢议论你。”
这话倒是不假,的确没人敢议论在今晚之后将家喻户晓,被皇帝宠爱至极的洛亦轩。
顺子在门外低声道:“启禀陛下,张院判到。”
楚凌看到害羞的又缩进被子里的少年,起身放下龙榻前的帷幔,才扬声:“宣。”
张孝全进来时可没忘记前院里正在杖毙的那几个太监,还有一个四肢都被斩断,还依旧被施以廷杖。胡须泛白的太医深呼吸下,又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才抬脚进寝殿。
“微臣参见皇上。”张孝全跪在龙榻不远处见礼,楚凌则坐在榻边,“起来吧。”
“阿轩,伸手。”
张孝全听楚凌如此温和的唤床帐内的南渊皇子,强压下满脸震惊,起身后只见帷帐内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臂,并不见账内的人儿,微微愣神,但作为伺候了两代帝王的老臣,这点阅历还是有的。
太医有眼色的跪到龙榻一旁,从诊匣内取出一方手帕搭在少年手腕处,这才落下三指,细细诊脉。
向来只有皇室及后宫妃嫔才需跪诊,张孝全此举楚凌也并未多言,那一方手帕更是搭的极好。
顺子中途来报院内行刑完毕,楚凌随意的挥手,只叫人把前院的地好好刷洗下,再点些熏炉去血腥味。
良久,张孝全收起诊匣,却并未收回那搭在少年腕子上的手帕,院内被砍掉手足的太监无不昭示着他,帝王的人,碰不得。
同理,碰过少年的物件,他亦不打算取走。
“回陛下,公子自小在南渊长大,初来大晋难免水土不服,加之受了惊吓,出浴后怕是有所着凉,倒是未见风寒迹象,微臣开些调理的汤药,喝几日便可无大碍。”
楚凌拿起那方手帕,将洛亦轩的手放回帷幔,“有劳张太医了。”
张孝全忙称不敢,躬身退了出去。
听到外人离开,少年心有不安,“陛下……”
楚凌起身去一旁的矮柜中取出洛亦轩先前捧过的戒尺,少年还躺在帷幔里,看不到帝王的动作,仍自顾自的说之前的话题:“求您赐阿轩一个住处吧,质子之身,怎可住在朝阳宫——”
话未说完,双脚便被大力握住翻转,顷刻间被拽到了楚凌的腿上趴着,上半身也滑进被子里。
楚凌怕洛亦轩着凉,只将少年的头从被子里扒出,余下的还盖着他的脊背,帷幔早已掀开,赤条的一双腿和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光滑的腰线搭在楚凌腿上,屁股成了最高点。
“皇上!”洛亦轩惊呼,反应过来自己的姿势,就连脖颈都泛着绯红。
帝心难测,说的便是楚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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