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亦轩心下凉意满满,抿着嘴唇还是不敢抗旨,双手接过钥匙就去矮柜里取出一根长条状的东西,估摸着就是藤条了。
这东西约一指多粗,看起来不是很凶,少年心下安定,默默捧着跪到塌边的龙头脚蹬上。
“错哪了?”
洛亦轩细细回想,沉默良久都不明白自己错哪了,只好迎着楚凌凶巴巴的眼神,缓缓摇头。
“若朕说可是要加罚的。”他从洛亦轩手中拿过藤条,看到少年点头应下,轻言:“亵裤脱掉。”
洛亦轩看向楚凌的眼里满是震惊,生生止住差点脱口而出的“陛下”二字,转为一声绵长的:“哥哥……”
“朕这里没有穿衣受罚的规矩。”楚凌用藤条点了点洛亦轩的腰线,“褪至膝盖就趴好,钰儿还等着见他皇嫂呢。”
洛亦轩见楚凌不为所动,一点点磨蹭解开外袍,脱掉外裤,最后褪去亵裤,心一横就趴在了榻边。
股缝里依稀可见昨夜放进去的玉势,花穴口隐隐泛着水光。
藤条前端隔着垂地的衣衫外袍,抵着玉势又往里戳了戳,楚凌的声音才从身后响起:“朕昨夜说的话,可还记得?”
洛亦轩想了想,“阿轩记得。”
“那什么叫你身份卑微,担不得王爷皇嫂的称呼?”
“唔!”洛亦轩感觉身后的玉势又被深深的顶进去,忙夹紧后穴:“王爷的皇嫂是母仪天下的皇后,阿轩…是质子。”
嗖~啪!
藤条划破空气,横着抽到洛亦轩的屁股上,外袍仍盖着屁股,声儿不大,倒是让少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缓过劲儿后迅速红了眼眶,这才支支吾吾的哭出声来。
“额呜!哥、哥哥,太疼了,真的好疼,唔——”
藤条的痛像是在洛亦轩的屁股上划开了一道口子般,尖锐的刺痛让十六岁的小孩连一下都忍不住,心道低估这玩意儿的威力了,有些想念昨夜的戒尺。
楚凌看着痛极的少年,冷着脸:“数月前大军压境南渊,本能长驱直入攻占城池,却按兵不动,提了要求给你父皇,你可知为何?”
洛亦轩虽然疼,大脑此刻却异常清醒,想到某个可能的答案,却不敢相信这是楚凌会做的事,比起自作多情的猜错结果,不如装傻充愣。
少年趴在软榻上摇头:“阿轩不知。”
“朕的阿轩那么聪明,怎会猜不到?既不想说,那就挨完罚再说。”楚凌将少年的外袍掀起,搭在塌下去的腰窝处,露出一丝不挂的屁股,藤条贴着前一日上过药的臂部,“三十下,今日要求不高,跪住了即可,若从脚蹬上滑下,就重来。”
“是。”
原本就挨过戒尺的屁股此刻藤条抽上,每一下都是一道白印,而后迅速肿起充血,鼓起一道肿痕泛着青红。不过七八下的功夫,洛亦轩便再也忍不住声音,哭着求饶。
“哥哥——阿轩知错了!”
“唔!呜呜——哥哥轻点打,啊!”
“我真的不敢了……”
二十下的功夫,洛亦轩的屁股已经从上至下整齐的排列着二十道痕迹。叠加在昨日戒尺抽出的肿痕上,带着少年凄婉的啜泣,有一种难言的破坏的美。
小孩哭的满脸的泪珠,啜泣不已,一双手死死的抓着床榻上明黄色的绸缎,不敢背到身后去,身上止不住细微的战栗,堪堪跪在脚蹬上,膝盖研磨的痛已经被屁股上的剧痛压下。
洛亦轩见楚凌不再继续,以为他心软了,却不料只是取走那花穴的玉势:“腿分开跪,最后十下打你股间,算是方才朕回答你的加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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