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珩看起来，实在是平静极了，然姚微意知道，他越是暴怒，表情就越是波澜不兴，有时还会勾起嘲讽的笑，只不过此时唇角崩得很紧，瞳色深如墨霭，看上去阴鸷得渗人。
姚微意捞起衣服挡在身上，顾青决起身护在他跟前，两人下体分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像在讽刺萧明珩，场面难堪到极点。
姚微意来不及把衣服系上，萧明珩已拎起顾青决给了他一拳，两人在这逼仄的山洞里拳脚相向，你来我往，滚做一团，不多时彼此皆是鼻青脸肿。
他们俩常年习武，一出手谁也讨不着好，在北境时就打过一架，那时萧明珩顾忌顾青决身份，留有余地尚且占了上风，此时却是把人按在地上往死里锤。
顾青决被他打断了鼻梁，已晕厥过去，他却还在往底下落拳。
姚微意真怕人被他打死了，拿绾头发的玉簪刺向他后背，鲜血淋了满手，萧明珩动作一滞，忽的转身看向他。
他上身系着件亵衣，还不如不穿，刚留下的情爱痕迹挡也挡不住。
萧明珩稍微垂眼，能清晰地看见湿痕顺着笔直的大腿蜿蜒流下，正是顾青决那蠢货往他身体里内射的浓精。
萧明珩眉骨唇角落了不少青紫，打得严重的已肿起来了，捡起掉在地上的簪子，上面沾着他的血，一步步朝姚微意走来。
火光拉长他的影子，野兽般将姚微意逼到墙角，后者不敢看他，偏过头。
对方一拳砸在身后石头上，将人困在方寸之间，语气被压抑得喑哑，“你为了顾青决，想杀我？”
姚微意平复呼吸，心跳声仍清晰地响在耳朵边，萧明珩将玉簪塞进他手心，牵着手抵在胸口，“往背后刺有什么用啊？往这儿刺，来，你既然这么恨我，现在就杀了我。”
姚微意看一眼倒在地上的人，浑身血污，咬了咬唇，果真朝他心脏的位置刺去。
萧明珩瞬间捏紧他手腕，像是要将那截纤瘦的骨头捏碎，玉簪入肉半寸，尖端朝着致命的地方，若不拦这一下，他这一手，怕是真能要了对方性命。
萧明珩目光渐冷，连声音也沉下来，“你真想我死？……姚微意啊……是我对你不够好？”
凭心而论，京都人人皆传他在侯府受尽屈辱，可除了总在宴会上作弄他，萧明珩对他，其实有求必应。
姚微意仰脸看他，“你待我再好，我也不会忘了亲人皆因你而死，姚氏族人的血染红了京都的刑场，我不光是姚微意，更是姚氏的二公子。”
“……”萧明珩吸了口气，眼角已发红了，“好啊，好，好，好得很。姚微意，这么久了，只有这一句，才是你心里话吧？”
他将簪子丢开碾碎了，姚微意被他翻过身压在石壁上，一只大腿从身后挤进腿心。
萧明珩压住他后背，两指插进后穴搅弄，说话时胸口闷闷地震动，透过肩胛骨，直叫姚微意跟着发颤，“有些狗，就是天生犯贱，喂他吃再好的肉，别人勾勾手指头，他依然头也不回地跟着跑了，反过来还要咬主人一口。姚微意……你说，遇到这种贱狗该怎么办呢？你说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乖乖听话？”
他手指修长，动作粗暴极了，姚微意刚刚承欢，内里正是敏感，被他以二指撑开，精水淫液乱七八糟地流出来，沾满对方掌心。
姚微意疼得轻声叫起来，萧明珩扯住他颈子后面的锁链，猛地一拽，叫他哽咽一声仰起头，凌乱长发湿淋淋地垂落，
“像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就不能给他吃好的，更不能给他好脸色——应该打断他的腿，把他拴在床上，日夜用主人的精液奸淫他，叫他分不清日夜东西，每天只知道张开腿求主人干他——早在把你带进侯府的第一天，我就该这么干了，你说是不是，姚二公子？”
对方从前说过许多次类似的话，唯有这次他直觉真的动了心思。
姚微意闭眼不吭声，萧明珩现在已将近发疯的边缘，攥住锁链将他掼到地上，靴子踹向臀缝，嫣红穴口挂着白浊，被靴底狠狠蹂躏，那不知羞耻的小穴还敢往外流精，刺着他的眼，
“你说我留着你有什么用？要势力没势力，要价值没价值，竭力讨好换不来你半点好颜色，也就这副皮相还能看看，可现在连身子都被别人糟践过了，你说，我留着你有什么用？！你喜欢当狗，喜欢被男人日，那就像狗一样爬给我看！”
他用力一脚踹在囊袋，姚微意吃痛，咬牙低下了头，萧明珩扯着他的链子，命令道，“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