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是在疼痛和窒息感中醒来的。
有人正压在他身上、用力扼住他的喉咙,选择用非常不温柔的方式叫醒他,好吧,除了那个人也没有谁了。
好吧,这在他们之间也算是常有的情趣,侦探用一如既往的调整自己的表情,微调自己的脸部肌肉,用一种痴迷眼神看着那个男人——他的先生,拥有他的那位先生;
却在目光相接时猛地一惊,男人唇角带笑地掐他,面色平静,眼睛里却是冰冷的。
他哪里惹恼他的先生了吗?还是找到了一些东西?不行得赶紧确定?
侦探迅速回忆,但缺氧的大脑一时间推理不出结果,被掐着也说不出话,只能先等待先生玩够了松手,再徐徐图之。
窒息的痛苦侵袭着侦探的理智,但这具身体受过先生的长期调教,当然,先生的技术可不怎么样,侦探感觉大多数功劳得给先生手下层出不穷的药物,侦探推断,先生手下至少有数个加工厂,研发机构和生产线,不然用在他身上的那些足够一些规模不大的小组织破产了。
感到疼痛反而会唤起性快感。缺氧和快感让面颊更加涨红,双眼不自觉带上了几分迷离,侦探听见自己心跳的怦怦声,感到掐住自己的喉咙像狂舞般抖了不停像似没有先生按住得飞到天上去了。
先生注视着侦探难受和愉悦交杂的脸,在他完全窒息之前松了手。“先生、咳咳咳一一”侦探想说话,但一开口便引发剧烈的咳喘。
先生跨坐在冰爵身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等着他呼吸平复一点,抢先发问“知道你哪里做得不够好吗?”话一出口,男人就感到轻微的懊恼——他的语气不够冷静。
但天知道他有多生气,就在半小时前,从窃听器里传来别人对侦探的隐晦邀请的时候。虽然知道侦探大概没在听人讲话,他还是非常恼火,恨不得立即把侦探抓回来、狠草一顿、好好教育一下而他也确实正在这么做。
“……”侦探听见先生问他,神色茫然了一瞬,紧接着是不安自责——他确实不知道哪里惹到先生了。但在害怕之余,他又有点期待先生惩罚他。
先生审视着他尚未褪去潮红的脸,精准捕捉到那些情绪,轻笑一声,神色终于缓和了些许,从冰爵身上站起来走向别处。侦探也终于有心思打量几眼环境,这里是前几次先生见他的房间,一样门窗紧闭、窗帘严实,他被放在床下的空地上,身下是毛绒绒的灰地毯。
先生不知从哪里拿出润滑剂,草草地给侦探做了扩张,先生拔出手指,透明的体液把手套弄得湿淋淋的。他把液体都抹在侦探的大腿内侧,顺便掐了一把白皙软肉,又把一个跳蛋推进后穴,黑色的细线连接着控制器,握在男人手里。
先生又塞进一个按摩棒,随即按下两样玩具的振动键。跳蛋被按摩棒顶到深处,准确地碾在敏感点上跳动,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猛烈快感,按摩棒则被先生握住抽插,前端震动、旋转着,尽职尽责地玩弄侦探的后穴。
接下来,先生一点一点的把侦探塞进了胶衣里,呈现着大字的模样在侦探的嘴上安置好了活塞通气放在了胶衣的外面,然后将胶衣逐渐封闭,开始抽去里面的空气。
橡胶突然地紧贴让侦探有些不自在,不过很快就没有了扭动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