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生的刻意要求下,侦探双腿叉开伏跪在地,肩部下沉,腰部下塌,臀部上翘,摆出来一幅牝犬承,的姿态。侦探虽然有所猜想,可还是在摆出姿势后有些恍惚,本能地就开始腿软:先生以这个姿势要了自己的第一次,上一次,他就是被迫维持这个姿势,一直承受先生的侵犯,直到做出让自己彻底无路可退的承诺。
“掰开。”不用先生多说,侦探的修长的双手就自觉地掰开了自己的双臀,并用手指拉开了入口。冷白色的浑圆臀部上,青紫色的掌印、指痕比比皆是,红肿的印记也不少见,入口处更是红肿到仿佛没有入口了一般。但侦探却像毫无感一般,对自己强硬且毫不怜惜。
侦探感受着夸张型号的物件在自己的迎合下一步步深入,像是要被那份火热的温度给烫伤了,身体越绷越紧。侦探的甬道迎来了熟悉的访客。哪怕已经又肿又疼好像已经不堪忍受了,还是在客人凶狠的苛责下,不得不热情迎接,分泌出欢迎的液体。
先生鞭挞着自己的牝犬,侦探的手掰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臀,双腿间被阴茎环束缚的物件随着感受到的冲击一甩一甩的。原本强烈的痛苦,随着敏感点的被碾压,合着快感一起袭来。痛苦与快乐并存,让侦探的物越发得硬得厉害。这也使得阴茎环对它的束缚变得有些紧了,充血感被卡住,从痛苦渐渐又变得麻木。
男性对自己生殖器官的重视让侦探本能地想要去挽救,哪怕明知不会这么容易就出事也是如此。可理智制止了他:约定上先生不会真的对他造成无法挽回的损伤,反悔的话先生会怎么做可以想象。在先生面前,侦探总是面临艰难的抉择,但最终也总是如先生所愿。随着自己那处的越发痛苦,侦探掰着自己臀部的手也渐渐用力,努力克制着自己。
侦探不知道先生在他身上发泄了多久,也不知道先生究竟泄了几次。他感受着自己腹腔深处渐渐被灌满,本不该存储液体的地方被灌入白浊,然后继续含着白浊被击打。侦探只知道,他想要喷射的物件被残忍的堵住,只能无力地震颤,一次又一次,还有精液逆流的痛苦。
他的声音,也渐渐从压抑的无序呻吟变成了掺杂着汪声的沙哑的混乱哀求,只因为那使先生心情好点儿,可能暂时放松一下。当侦探感到体内被射入一股截然不同的热流时,他回复了一丝清醒,意味到了那是什么。侦探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是准备结束了吗?
侦探猜错了,他迎来了先生让他换个姿势的命令。侦探艰难地起身,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接受冲击让他本就酸痛的身体雪上加霜,简直像瘫痪了一样,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怎么受控制了。
若非身体素质够强,他连动都动不了。侦探改变后的动作依然是跪姿,差别仅仅是腰直起来了。可以想象,他的膝盖肯定早就紫了。在先生的示意下,侦探一步一趋,跟着在浴室内爬了一圈。侦探体内的浊液随着他的动作从体内缓缓流出,弄脏了地面,像是管不住自己的狗一般。
先生似笑非笑:这地板得脏的,舔干净怎么样?”侦探没有回答。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意见毫无用处。先生也不生气:“算了,真那样我嫌脏。”
短短的一句话,侦探没去想他说的嫌脏到底嫌的是什么。接着,侦探按先生的意思,上前两步,再次埋首先生胯间,张嘴含住了先生的阴茎。刚使用了那么久的阴茎上,有肠液、精液······混杂的浊液,令侦探格外的恶心。
可此时的侦探,哪还有反胃的精力。他努力地吞咽着,像是能在这个动作中获得什么好处、抓住了一线生机一般,竭尽全力。吮吸,舔舐,连口水都不时流出。侦探冷峻的面容潮红,眼角含泪,在先生眼中胜过价值百亿的名画。
先生用鞋踩了踩侦探的下体。不同于侦探的浑身赤裸,狼狈不堪。此刻的他,除了裤子以外,其的衣物依然是完好的。皮鞋的践踏只是让侦探的物件本能地弹了弹,已经变成紫红色的东西渗出的液体早已让上面的阴茎环变得肮脏,散发着淫靡腥臭的味道。侦探对这一切都置之不理,全神贯注地伺候着口中的东西。
主动地深喉,一次次把自己逼得窒息,就像一个全自动的飞机杯一般,根本没把自己当人看。先生欣赏着这一幕。他喜欢强大的人,意志强大亦然。软弱的蝼蚁,不配出现在他眼前。
这一次,先生没有刻意作弄,只是觉快到了的时候,命令侦探睁大眼睛在他射出时解开阴茎环,对准那双漂亮的双眼,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喷射在侦探的脸上,他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让液体涂上眼珠,挂着睫毛上,哪怕刺激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也依然如故。鼻子和嘴巴也被液体覆盖,几缕头发也被液体糊在脸上,但侦探已经无暇去管。
解开了阴茎环的物件像是习惯了禁锢一般,只会稀稀沥沥地溢出,犹如失禁一般。先生性器内最后残留的一些东西,也被侦探吸干舔净后,他终于出了房门,把浴室留给侦探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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