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过去,当年的少主如今也住进了主宅。贺朝云还依旧能回想起他们十七岁时的那个仲夏夜。
那夜,他被少年压在后山略有些扎人的草坪上要了一次又一次,少年人灼热的躯体仿佛有着永远不会枯竭的力量,初涉情事的他几近昏厥。他生殖腔的入口第一次被冲破,在要人命的痛苦与快感中仰脖抽气。
贺朝云的信息素是烈性的威士忌,在omega里颇为罕见,
两人的躯体在一次次激烈碰撞间,信息素混杂在一起,那沾了风雪气息的烈酒变得更为醉人。
商皓的印记是一柄细节处刻有冰雪的的剑,那柄剑在贺朝云的腺体被咬破后出现在了少年的后腰处。不过那只是一次不出几月就会淡化的暂时标记。
“过几年,等我继任,那时候我会娶你,我要在那时候正式把你标记。”少年的双瞳熠熠如星辉。
夏日的风、旷野、蝉鸣、身侧的爱人......
可惜夏天已经结束,现在是冷风萧索的深秋,贺朝云偷瞄了眼一旁面色不善的男人,恍惚意识到那些美好的过往如今都彻底离他而去了。归来,只是异乡人。
“带下去洗干净了。”进门后商皓就再没多看他一眼,随便吩咐了句就独自上了楼。
贺朝云穿着一件完全遮不住臀部的长款白色T恤,又被关进了笼子,不过比起之前那只,这只要宽敞些,他也能略略舒展下四肢。那只笼子被随意放置在漆黑一片的惩戒室。
在黑暗中时间流逝得极为缓慢,贺朝云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甚至觉得商皓估计已经忘记自己的存在了。这些年的折磨给他造成了精神衰弱的问题,相比与他朝夕相处的疼痛,他更惧怕黑暗。
在黑暗中,他开始抠挖自己的伤口,试图让疼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指尖一片泥泞,估计血肉模糊了吧。
在黑暗中他等了很久,失去时间概念后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有多久不进食水了,只觉得干渴无比,起先是喉口的刺痛,而后就算是放轻呼吸,肺部也会隐隐作痛。
这样下去,自己会死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灯被打开了,他面前被人摆了一碗水。
“慢点,撒了可就没有了。”
淡红色的水液滑入喉口,久旱逢甘霖,他完全忽视了那水里不正常的微苦。
商皓见男人将加了催情药的水视若珍宝,疯狂吞下,似乎被取悦到了,嘴角扬起一丝弧度。水里放了大剂量的催情药,所以见效很快,眼见着有两片红云在贺朝云脸上升起,失血过多泛白的肌肤也变得有些微红。
他将笼子打开了,伸手将贺朝云捞出,戴着手套在他敏感部位点着火,身下那处在沉睡已久后很快就在富与技巧的摩挲下颤颤巍巍站了起来,贺朝云估计已经委屈这小家伙很久了,两颗卵蛋沉甸甸的。
没关系,来了我身边后他还得忍受更久。商皓恶劣得想。
“主人,让我射......”不出所料,这才一会儿他就受不住了。
“最后一遍,不许叫我主人,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请你离开。”作为教训,他在男人勃起的性器上恨掐了一下。不过,那对于一个痛感与欲望相连的变态来说,应该只是在催情吧,那形状优美的性器在蹂躏后甚至开始吐露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