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单单只是被主人操弄,一直收缩除了有些累,旁的倒也没什么。可现在他后穴里塞的那个可是带棱角的死物,每一次收缩都伴随着疼痛。可脆弱的小腹容不得他多犹豫,在又一次猛烈按压后,他老老实实收缩起来。
就算被分散了一部分注意力,因着过于猛烈的抽送,身前的性器没多久就硬得发疼了,性器被包裹在皮衣里,没有丝毫施展的余地,此外还有锁精环卡在根部,更加剧了勃起后的痛感。
按理在这种情况下性器早该疲软下去了,可贺朝云不同,受尽调教的身体早已习惯将性欲与疼痛挂钩,越是痛苦,他越是硬得厉害,那坚硬炽热如烙铁的性器贴紧小腹,不觉激荡起一阵尿意。
这种轻微并不算太着急的尿意又给这攀升的情欲添了一把火,顷刻间贺朝云在商皓又一个挺身后到达高潮,那是一个痛苦的干高潮,他太久没有射过了,就算是干高潮也让他激动得颤抖不止,可那点精液终究是被尿道栓牢牢堵在了他的体内,在出口边逛了一圈,又一次挥到了早已饱涨的阴囊。
高潮后的余韵让他晃神,漏了几次后穴收缩,因此被狠狠顶了下,似乎是商皓在教训走神的他。
估计是商皓觉得操这样的贺朝云更能提起性欲,他比往常射得快多了,这大大减少了贺朝云的痛苦。一场性事过后,他将那个假阳具与自己射出的白浊留在了贺朝云体内,扬长而去。
贺朝云又一个人在黑暗中度过了不知道多久,快要坚持不住时,都会想一想那个自己爱了很久的人,那个自己可以为了他一辈子行走于黑夜的人。不只是这个黑夜,先前许多个寂静无人的夜晚,他也是这样熬过去的。
被困在皮衣里的这些天,他靠输液为生,商皓总共来操过他七八次,每次结束都会给他放尿,这竟然成了这些时间里他唯一的消遣。起先他是惧怕的,惧怕那庞然巨物不加润滑猛的塞进自己身体的撕裂感,惧怕主人漫长的做爱时间。可这惧怕渐渐转变为一种期待,一种打心底的渴求,他渴望这黑暗中唯一的“光明”时刻,无聊生活中唯一的活动,他反过来开始惧怕那些没有商皓在身边的时光了。
黑暗逼得他似乎成为了一个性饥渴患者,或是一个婊子,大敞双腿等着被临幸。
似乎过了整整一个世纪,伴随着尖锐的撕扯声,皮衣被划破,他终于重见天日。那时的贺朝云已经处于崩溃边缘了,神情恍惚。
可就算是这样,商皓也没打算放过他——他把他扔进实验室试药去了。
贺朝云才脱离黑暗,本就是神志不清,又被逼着灌下各种不知为何物的药,有些药起效很快,有些需要经过漫长的等待。
那些大多是些毒药,让人痛苦无比,但又不会致命。他从前接受过抗药性训练,对有些药的反应并不强烈,为此那些人给他一点点加量,直到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好在不久后他被注射了某种致幻药物,大脑如同被打散的鸡蛋液,混沌不堪,记忆被打乱,眼前的世界也迷蒙模糊,他只隐约记得有人问了自己许多问题。
我回答了吗?我是怎么回答的?
他完全记不清。
看着病房内话都说不清楚的贺朝云,他荒芜的内心第一次生出了些怜悯,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狠毒了些,可随即他又用那段被背叛的记忆警醒自己。
“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他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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