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商皓最后扔出的手榴弹直直飞向角落处的一具尸体,率先将那个对贺朝云出言不逊的男人炸得粉碎。
以贺朝云现在的角度,抬头恰好能将商皓妖孽俊美的面孔尽收眼底,他杀人时面无表情,神色淡淡的,气质冷清如冰雪。
身后火光冲天,爆炸引发的气流掀起商皓穿着的银色风衣,恐怖分子抱着自己的爱人离开了案发现场。
……
“你今天的放尿机会不是已经用掉了吗?”商皓看着眼前被尿憋得支支吾吾话都说不连贯的男人调笑。
贺朝云刚才坐在商皓的摩托车上一路颠簸,甩掉了几辆警车成功脱逃,颠得他差点被一肚子尿憋吐,他怀疑商皓就是故意的,明明早个几分钟就能彻底跟警察避开,偏要跟他们死死周旋,几乎把全城都绕了一转,他那时觉得自己腹中的水包都要被颠破了,只得死死抱着飙车飙得飞快的商皓,将他当作救命稻草。
现在好不容易以为可以放尿了,却被商皓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现在要是不放……下一次就要等到明天了,真的会憋死的吧。
“你还有一个选择,我之前说过的。”商皓用脚尖指了指贺朝云的臀缝,暗示道。
主人之前说过,实在憋不住了可以把尿灌到后穴,可是......那样虽然膀胱的压力是减轻了,可是也还是不好受啊,那些尿依旧在肚子里,只是转移到了别处而已。不过现在的情况可不容他多想,对于此刻的贺朝云来说,给他把刀划破肚子把尿排出都可以算是恩赐了。
腰带一被取下,贺朝云那被紧束了一天的鼓胀肚腹就弹了出来,一道深红勒痕横跨在他白嫩凸起的小腹中间。
看到他悬在身前的白嫩水包,商皓没忍住,伸手按揉了几下直到贺朝云开始闷哼才将尿道栓的阀门缓缓打开。导尿管还未接上,即使是憋涨至极,贺朝云也不敢在这时松懈将尿液放出,他收紧尿道口,靠自身意志与折磨了自己一天的尿液对抗,可那根尿道塞是深入他膀胱的,哪是光靠意志力就能忍住的?
唯一的出口一被放开,膀胱内存储许久的黄尿便汩汩流出,可以看出贺朝云已经在极力控制了,那水流并不算很强劲,但不一会儿还是在他身前的地面上留下了一个小水滩。
“怎么还偷偷尿呢?导管都没插上呢。”商皓在好整无暇地调侃,他动作那么磨蹭,根本就是故意的。
听了这话后被吓得浑身一颤,贺朝云自己手动将尿道棒超过马眼的那小段导管掐住了,艰难得将尿流掐停,这对才得到解放的膀胱来说很残忍,难受得他脚趾蜷曲,腿根的软肉神经质得抽搐了几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自己擅自流了尿,也不知道主人要怎么编排自己,会取消机会,让自己憋到明天吗?
尿液回流,让他觉得比方才更憋涨了,他已经憋得头脑快要停止转动了,甚至开始幻想自己尿囊爆炸后身体内部的变化。
极限扩张的膀胱被撑得透明,然后会出现丑陋的裂痕,再过不久一定会彻底被涨爆,那些折磨他太久的尿液会把那些细缝当做他的马眼,争先恐后喷出,在他的腹腔中横冲直撞,喷在他体内的其他器官上,与血液融合,造成更深的痛苦——可是那种痛苦比起现在要承受的又能强烈几分呢?
平日里清醒冷静的头脑此时糊里糊涂的,想点有的没的。
他这边还在乱想,导尿管已经被插上了,尿液流经细细的导管,直到进入他的后穴。膀胱的压力终于得到减轻,他畅快得呻吟出声,得到了高潮似的满脸绯红,可没多久那种排泄的快感就让体内另一个部位的胀痛压制住了。由于储存的尿液太多,汇集在肠道后,使他肚腹中一阵翻江倒海,便意上涌。
不行了,快停住,不能再尿了。强烈的便意如同一把钩子,将他从舒爽的排泄中钩出,虽说膀胱还未彻底排净,贺朝云还是咬牙止住了尿流,将剩余的锁在腹中。
贺朝云的小心思早就被商皓发现了,惊讶于贺朝云的意志力顽强至此,竟能在插着导管的情况下强行锁住尿流。
“尿干净了吗?”他伸手按压着贺朝云还未完全平坦的小腹,试图挤干净剩余的存货,见男人猛然拧紧的眉头,他勾唇一笑,加重了分量,直到挤净全部尿液后才撒手。
拔去导管,见到男人提肛缩穴的憋屈表情与那双带了些星点委屈的绿瞳,贺朝云在他依旧隆起的肚皮尖尖上轻吻了一下,深情的模样似乎亲吻的是爱人因怀孕微隆的腹部。
“贱狗......贱狗方才犯的错主人还未施惩......”贺朝云被这个很突然的吻惹得耳朵尖泛红,他觉得要在主人心情不错时主动承认错误。
“你犯了什么错?”
“私自漏尿,还有......还有欺骗主人......”他说话的音量越来越小,到了后来细如蚊呐几不可闻,他不知道自己会被怎么责罚,心头惴惴。
“这样啊......”
但愿不是对膀胱的责罚,他不太想让自己才得到解脱的膀胱再次受苦。贺朝云暗暗祈祷。
“可是主人今天也犯错了,让你在状态不好的时候去涉险。”商皓一想到今天狗狗差点因为自己的玩心丧命,就满心自责,那枚子弹稍快一秒,自己就永远见不到贺朝云了。
“既然都犯错了,就当互相抵过了好吗?”这三年来,商皓第一次对贺朝云笑了,不是用于嘲讽的冷笑,而是那种很温和很柔软的笑,商皓皮相生得极好,笑起来弯着眉眼,那笑容明媚真挚,晃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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