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商皓路过厨房时不出意外见到了在努力学做饭的贺朝云。
虽然看起来笨手笨脚的但是格外认真,是为了把江诺早些赶走吗?
商皓觉得这样的贺朝云很好笑,他其实今天中午就已经把江诺遣返了,只是没跟贺朝云说,只是告诉他有点事要叫江诺去做。
要不是有外人在家里贺朝云不能全裸,很影响他随时随地吃饭,商皓其实挺乐意让江诺再住一段时间的,自己也能看看贺朝云吃飞醋的样子。
放轻脚步靠近正在切胡萝卜的贺朝云,趁其不备,将他的外裤扯下一半,露出半个白花花的臀部,前些天被自己抽烂的臀尖现在又几乎长好了,只剩下一点微不可查的红痕,商皓细白的手指悄然探入身前人的蜜穴。
“哈啊——”趁着贺朝云张口喘息的空当,商皓一口吻上了他半张的双唇,将贺朝云的喘息尽数堵住了。
在彼此呼出的热气中唇舌交缠,舌尖牵出银丝,同时商皓手头也没闲下,他一手找寻着贺朝云穴内的敏感点,一手隔着层布料揉搓起他胸前的红樱。
“不......不要在这里。”从那个窒息的吻里挣脱,贺朝云抵住了即将被商皓完全褪下的裤子,小声请求。
“我叫他走了。”商皓在他红透了的耳边吹了口气,继续动作。
“你饭还没做好呢?”看了眼案板上的胡萝卜,因为商皓的玩弄,贺朝云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切了没多少,那一小堆碎丝参差不齐,有的粗有的细,一看刀工就不行。
果然这双手笨得很,就不适合做这种事......不过用来抓床单好像还不错。
“你菜切得好烂啊。”商皓佯装生气。
“我会慢慢学。”
“要不别切了,直接用吧。”话音未落,商皓抓起案板上那段未被切完的胡萝卜,捅进那被手指扩张后泥泞湿润的蜜穴。
“啊——”那胡萝卜的个头虽说颇有些大,不过外皮已经被削去了,只剩下触感细腻水润的橙红色内里,商皓没用多少劲就将它整根没入了贺朝云的蜜穴。用胡萝卜前后抽插,狠劲的操弄让贺朝云穴肉外翻,水声淫靡。
贺朝云第一次被胡萝卜操穴,心头涌起的羞耻与冉冉升起的情欲交相混杂在一起,很快便浑身瘫软成一滩烂泥,倚靠在商皓身上,围裙外的白T恤早被商皓撕下了,围裙下就是他赤裸的躯体,男人小麦色紧实的肌肉被系得略紧的围裙勒出凹痕。两颗因情欲发硬坚挺的乳粒有一下没一下地剐蹭着质地些许粗糙的围裙,每一次磨蹭都能让这副敏感的身体轻轻颤栗。
“继续啊,继续切菜。”商皓研磨着那张淫水直流的小口催促道。
主人的话贺朝云不敢不听,只得从一旁又拿了点菜切了起来。因为身后一刻不停的操弄,他这次切得更烂了,支撑身体的同时还要兼顾随时滚动的萝卜,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登时青筋凸起,指尖因使劲失去血色变得很是苍白。
这副躯体因紧张完全绷紧了,那身肌肉也变得更为饱满,特别是藏在隐秘处的那两张小口,被紧张的身体连带着开合翕张,透明淫液爬满了胡萝卜橙红色的柱体,看得商皓心痒痒,简直觉得太便宜这死物了。
“唔......”商皓果然没忍住,他将那沾满了爱液的胡萝卜抽出,又塞进贺朝云半张的口中,用来堵住他听了让人心痒难耐的羞耻呻吟,双手抓着贺朝云的两乳挺身便进入了那个被胡萝卜操软了的蜜穴,那里沾染了胡萝卜微甜的汁水,比平日里更为泥泞温热。
将贺朝云按在水池边狠操几下,商皓还嫌不够,顾不得将性器拔出,拧动红酒瓶塞似的将贺朝云扭转了个方向,让他大开着双腿面向自己。
贺朝云叼着那被自己淫液浸得腥膻十分的胡萝卜,口腔无法闭合,津液顺着萝卜的粗大柱体流淌,随后依次滴落在他锁骨处,津液与淫水的混合体汇集在深凹的锁骨中,变为一汪在灯光下泛起光泽的潭水。
他被操得太狠,晶莹的泪水在眼眶晃悠,楚楚可怜。
因为嫌披散的长发太碍事,又懒得再去拿皮筋,商皓用牙衔着自己顺滑如缎的墨黑发丝,压着贺朝云屈起的双腿,躬身展开下一轮攻击。
贺朝云觉得自己快被那一次次强有力的撞击钉进厨房的矮柜了,后背被压得太疼,为了躲避疼痛只能挂在商皓的脖子上,紧贴那个将疼痛与快感一并施加给他的男人。
发泄了一次后,商皓又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贺朝云进了书房,径直坐在了办公椅上。
“还记得怎么处理文件吗?”商皓将贺朝云口中叼着的胡萝卜随手扔了,开口问道,男人带着情欲的声音比平时更为沙哑动听,对贺朝云而言无异于是一剂催情的猛药。
可他这句话倒是警醒了深陷欲海的贺朝云,让他瞳孔一震,心下警铃大作。
三年前他一直会帮主人处理公务,如今也并未完全忘记,可是自己已经是背叛过一次的人了,那些文件又都关乎帮派机密的,主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交给自己处理啊。主人这样说,难道是想试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