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那可以。”
男人垂眸看着最后一项，问：“能接受药物改造么？”
少年想了想，谨慎问道：“对身体会有不好的影响么？”
男人点头，又解释道：“按照法规，公司可以适当使用正规药物，改造艺人身体的某些特征。这些药物大多数是激素，会对身体会造成负担。但我们只在特定的表演项目中使用，并非大量持续的长期使用，而且我们配备的健康管理团队也会尽全力帮助艺人，所以从长期来看，对身体的影响几乎为零。”
秦乔乔还是对十倍违约金念念不忘，小声问：“是不是如果在工作期间，因为服药而造成了超过身体负荷的问题，公司会解决。”
男人点头，如他预期般说道：“对。”
“会有十倍违约金。”
单纯的少年顿时松了口气，点头道：“那也可以。我可以接受短期的药物改造。”
男人将确认的问询资料放下。
他从旁边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叠文件，从中抽取了几份看起来就很厚的文件，往秦乔乔的方向推了推。
“这是我按照你的身体资质和接受度制定的出道计划，你可以看看。”
秦乔乔从板凳上站起，拿起文件。
只看了个开头，脸色就猛地涨红起来。
“公、公车轮奸？”
男人温和一笑，说：“只是初步企划，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们可以进行删改。另外，因为你是新手，之前也没有任何的表演经验。你的出道表演，我们会安排业内有名的前辈跟你搭戏，帮你度过不适期。”
这么说着，男人又推来几分文件。
秦乔乔好奇地拿过来瞧了瞧。
那几份文件是几个男人的档案，有家喻户晓的影星影帝，有最近刚火起来的流量小生，有音乐界的小天才，也有不认识的人，但无一例外都是光鲜的大帅哥，跟他这种又穷又挫的人不是一个等级的。
但大家同是在一个河里捞金，没什么贵贱之分。
反正在他不顾身体畸形，为了尽快还完巨量欠款，第一个报名成为官方认可的色情主播时，就已经丢掉了所有的脸面。
这么想着，他坚定了信心，看向男人，说：“只要钱到位，我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男人定定看了他半晌，问：“为了赚钱，什么都能付出么？”
清秀的少年重重点头。
“是。”
男人敛下嘴角的笑意，颔首道：“如你所愿。”
谈了这么半天，秦乔乔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他问：“还不知道您的姓名呢？能告诉我么？”
男人笑道：“我是崔怀寘zhì。”
“从今天起，我就是您的经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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