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被他娘说得脸色铁青。
傅从雪茫然,为何昨日舍身相救,今日在家人口中,却变成了自己攀附皇恩连累幼弟。
他摇了摇头,想辩驳两句:“父亲,儿子没有……”
“住口!”傅衍大声打断了傅从雪。“你还嫌不够丢人不成!傅家有你一个做了王府私奴,这是不争的事实,你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傅从雪见父亲神色言语,如坠冰窖,父亲难道真的不知道真相,还是他知道,却故意不让自己说完话。
“姐夫,从松受了那样大的委屈,大少爷还这般硬气,若是不动家法,如何消得了老夫人这场气,如何平众怒,又如何对得起傅家的列祖列宗。”说话拱火这人是傅从松的舅爷,游手好闲寄住在傅府,平日里带着傅从松拈花惹草,没少干些龌龊勾当,原本这样的场合,外人是不该出现的,只是傅家的规矩流于表面,也并未有人深究。
傅衍看着年迈的母亲,心中怒意更甚:“来人,给我打!”
先前拿着黑棍的下人出来,就要按住傅从雪动手,兰生从人群中冲出,挡在傅从雪身前,斥道:“你们放肆!傅公子已经是王府的人,你们不能动手!”
傅老夫人眼神怨恨,冷笑着说:“他不姓傅了不成?”
傅衍劝道:“母亲别动气。你这奴才,好不长眼,傅从雪一日未行礼,一日就是傅家的人,本官用家法,管你什么事?”
兰生态度强硬:“傅老爷,您若要对傅公子用刑,就是冒犯王爷。”
傅老夫人一声哀嚎:“我那苦命的孙子哟,被人打成那个样子,如今罪魁祸首连家法都不能动,这世上还有这样的道理啊——”
众姨娘都劝着老夫人。
傅家的舅爷,名唤秦凉的,在傅衍耳边说:“姐夫,把这奴才赶出院子,到时候就说傅从雪是犯了家法自愿领受,王府能怪得到谁去。”
傅衍一想确实如此,吩咐护院将兰生赶出去,兰生一人终究抵不过,被拉扯着推了出去。
傅从雪眼见这一出闹剧,心中早已一潭死水,无论父亲是有意或是无意,这个家,还能算家吗?若是今日被打死了,也算解脱了。
秦凉火上浇油:“姐夫,既然这儿都没外人了,该将大少爷扒了裤子,再用家法,才能宽慰我那可怜的外甥呐。”
傅衍还没说话,周围看热闹的姨娘也落井下石:“可不是吗?我听说王府用刑都是脱了衣服的,大少爷如此作践自己,合该用这规矩才行。”
傅从雪难以置信的抬头。
自己的家人,拼了性命护着的人,竟然要这样折辱自己。
傅老夫人一锤定音:“秦凉,你去,扒了这贱货的裤子。”
“哎。”秦亮这一声答应得欢快,他早就觊觎傅从雪颜色,偏偏此人身上有官职,轻易动不得,如今能有这眼福,自然欣喜。
傅从雪此时生出一缕逃脱的意志,要让他死容易,让他受辱却不行。
“放开我!”他出声呵斥,却没什么力气,奋力挣扎又被两个小厮轻易地按住了,秦亮笑着去解他的腰带,被他奋力避开,秦凉一时气不过,“啪”地一声掴在了傅从雪脸上。
傅从雪红了眼眶。
秦凉的一只手抚上了他的屁股,在他耳边笑着说:“我一看你就知道,屁股都肿了一圈了,还矫情什么,给我求个饶,必然轻轻打你。”
傅从雪怒目而视。
秦凉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就要去脱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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