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小皇帝被“请”到了王府。
靖王淫威犹在,小皇帝不敢不从,连带着太后一起来了。
太后是吴氏女,雍容大气,精致的面容不显年纪。她笃定靖王不敢在靖王府让小皇帝出事,但也怕自己的儿子不中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便也跟着来了。
“天气寒凉,劳动陛下和太后走动了。”靖王嘴上说着劳动,却没有半分歉疚的意思。
面对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太后与小皇帝孤儿寡母,自然多加忍让:“哀家和皇帝也很久没有出宫走动了,正该出来体察民情才是。倒是听说王爷受了风寒,不要紧吧?”
靖王淡淡一笑道:“有劳太后关心,现在时节不好,所以才受了寒,如今已然大好了。两位里面请。”
众人一边寒暄,一边被迎入宴客厅。
等太后、皇帝和靖王依次落座,这才开始上菜。
靖王随便找了个借口,请出了皇帝,此时也敷衍得很,只道先请陛下尝尝民间美食。
小皇帝年纪不大,却十分机灵,他看靖王气色不好,知道是左相之前布的局起了作用,心里还在暗自窃喜。
用完了膳,三人便在厅中煮茶闲聊,靖王陪着说了些民情,小皇帝日日上朝,却没有听过这些,渐渐入了迷。
这时杨总管禀告:“王爷,沈公子的罚,是在内戒院行了,还是请王府的公子们都来瞧着。”
小皇帝好奇得很:“瞧什么?”
杨总管躬身道:“禀陛下,是府上的私奴犯了规矩,正要行走绳的责罚。”
小皇帝立马来了兴趣,眼中藏不住的兴奋。
太后拉了一把皇帝,道:“陛下,不可失了分寸。”
靖王道:“无妨,既然陛下感兴趣,把人带过来用刑吧。”
小皇帝还未经人事,因此未曾见过这些调教人的玩意儿,此时自然更加好奇。
太后没想那许多,既然也拦不住,便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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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戒院里。
沈宴之兀自抖个不停。
陆霖拿了药进来,道:“小沈,过来,先替你上点药。”
沈宴之害怕得发抖,眼泪一直没停过,他知道,自己已经是沈家的一枚弃子了。
陆霖给沈宴之上了药,轻声道:“先别哭了,把眼泪留到待会儿再哭。”
沈宴之还以为等会要挨很疼的打,哭得更凶了。
陆霖无奈道:“你要再哭,我现在就动手了。”
沈宴之这才稍稍收了眼泪,他举目无亲,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更没有亲近之人可以宽慰,便只能抓着陆霖哭诉。
“陆……陆哥,我会不会……会不会死啊。”
陆霖摸了摸他的头道:“不会。”
“真……真的吗?”
“疼得话,忍一忍就过去了,挨完就送你回家,和母亲团聚,好吗?”
沈宴之瞪大眼睛。
此时杨总管进来,说靖王宣沈公子到宴客厅受刑。
沈宴之躲在陆霖身后。
陆霖道:“小沈,记得我说的,别怕。”
陆霖便带着沈宴之到了太后与皇帝面前,躬身行礼。
沈宴之批了件长袍大袄,脱下来,内里是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细胳膊细腿娇嫩得如同藕节。
他看到悬在半空中粗粝的绳索与硕大的绳结,瞬间脸色惨白,他虽然十八出头,看起来却和小皇帝差不多年岁,赤裸的身子上尽是被鞭打的痕迹,看着好不可怜。
沈宴之不敢哭出声,眼泪默默地流着,想起陆霖的话,还是生出了一点勇气,恭恭敬敬地上前请罚:“奴才沈宴之,见过太后,见过陛下,奴才犯了错,请王府家法责罚。”
小皇帝天然对小美人有好感,看他如此乖巧,竟然生出了想带他回宫的念头。
靖王淡淡道:“嗯,用刑吧。”
沈宴之便被架上了绳子,绳子的位置放得正好,让他只能垫着脚,将全身的重量压在绳索上,赤裸的白嫩身体,修长的纤细双腿,鼓鼓的肉呼呼的小屁股。
杨总管道:“公子,请您在一炷香内走完三个来回,否则,便是奴才们来替您动手。”
走绳这个刑罚,水分极大,只要受刑的人能分泌足够的淫液,浸润了绳子,一炷香内走上三个来回倒是不难,不过寻常人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一害怕,自然就生不出淫液,等到被下人们架着走过,粗糙的绳索磨过人两腿之间的脆弱处,便擦出鲜红的血迹,看起来尤为可怖。
沈宴之自然也是害怕的,好在陆霖提前放了药进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