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杖破风而来,傅从雪闭了眼,却没有疼痛。
这一藤条,落在了宁轩的屁股上。
宁轩诧异地回头。
怎么说,我穴都掰开了,你怎么只打屁股?
靖王呵呵一笑:“刚刚不是还说自己不用受罚吗?怎么,这下不抽你你都不乐意了?”
宁轩撇嘴:“奴才不敢呢,奴才谢谢主子管教骚屁股。”
“啪——”下一次,又落在陆霖的屁股上。
靖王打得不紧不慢,藤条轮流落在三个肥软漂亮的屁股上,颜色一点点加深,谢赏声亦是此起彼伏。傅从雪闭着眼,总归是害怕这样的刑罚,宁轩扭动着屁股想要更多,陆霖老老实实地将屁股送到靖王的藤条下,鞭鞭到肉。
没人报数,靖王也没有认真数,打到傅从雪受不住地哭出声,靖王便收了藤条,回到主位上,道:“起来吧,陆霖去拿药,阿雪,过来。”
傅从雪起先还以为是每人五十,他本就不耐疼,主子偏偏每一下都抽在穴上,疼得他面色发白,满头细汗,眼泪也控制不住地盈满了眼眶,没想到靖王突然叫了停,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挪动着爬过来,赵靖澜拍了拍大腿,示意他伏上来。
傅从雪咬了咬嘴唇,平日里便是这个姿势上药的,但如果自己一个人趴着,被抽开了花的后穴岂非毫无遮挡地落在陆霖和宁轩眼中。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钻进了靖王怀里。
靖王倒没有多说什么,任凭傅从雪坐在他身上。
陆霖递上药膏,宁轩也慢吞吞地爬了起来,跪坐在一旁。
宁轩遗憾地想,完了,吃肉棒都赶不上热乎的。
靖王先给傅从雪上了药,傅从雪的后穴结结实实地挨了十几下,肿得老高,菊花更是肿到翻起小肉粒,屁股一阵凉意,但嫣红的媚肉却热辣无比,难以言喻的痛感不时从身后传来,提醒他后穴受了怎样的责罚。
靖王问:“下次还矫情吗?”
傅从雪顿时觉得靖王在欺负人,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却不得不轻声答道:“奴才不敢了。”
赵靖澜一边替他抹药,一边吩咐:“陆霖,去拿鞭子。”
傅从雪想起靖王一早吩咐的加罚,后穴害怕得紧了紧,惹来一阵疼痛不说,眼泪也掉得更厉害。他生性要强,不愿意当着人面哭,连忙擦了眼泪,将头埋进靖王胸前。
赵靖澜感觉到怀里的美人紧紧地贴在了自己身上,轻轻一笑,他就是喜欢看大美人害怕责罚却又不得不抱紧自己的样子,忍不住香了一口傅从雪的侧颜。
陆霖拿了鞭子,一转眼便看到傅从雪泪如雨下,身子微微发抖的模样。
他没见过赵靖澜责罚傅从雪,若是单以数目论,今日赏得实在不算多,傅从雪平日里冷面冷情,哭成这样,只怕真是被罚得狠了。
他心下不忍,一边奉上浸了盐水的鞭子——内戒院里头,便只有这等刑具,一边道:“澜哥……从雪今日也不是故意迟了,是我不好,没及时通知他过来,请主子罚我吧。”
赵靖澜侧头看他。
明明陆霖也是不耐疼的人,却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阿雪,你说呢?”
傅从雪仍旧泪眼朦朦,在靖王怀里摇了摇头,道:“是我自己来晚了,不关陆哥的事。”
“噗——”宁轩没忍住,笑出了声。
怎么办,傅从雪和陆霖这两人也太有意思了。
靖王瞪了他一眼。
他连忙回了句:“我错了。”说罢低头不语。
被宁轩这样一搅合,靖王也不再逗弄傅从雪了,便道:“先记上,下次再说。”
上完了药,傅从雪忙不迭地从靖王身上下来,规规矩矩地磕了头:“谢主子。”
靖王招了招手。
宁轩便乖乖趴到了他的膝盖上,屁股高高拱起,宁轩的藤条全部打在屁股上,靖王掀开衣摆,一条条楞子红得发紫,可见靖王下手有多重。
冰凉的药膏抹上,靖王用手指替他揉开淤血,没揉两下便感觉到后穴的凉意,宁轩恬不知耻、讨好地问:“主子,陆哥可以自己上药,您先肏肏我好不好?”
傅从雪低着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宁轩在床上是如此地大胆奔放。
宁轩的风格向来如此,陆霖在床上让他让得多了,此刻也没有争风吃醋地心思,反而配合道:“奴才可以自己上药。”
靖王看了看怀里的宁轩,又看了看跪在一旁的陆霖,将药膏递给陆霖。
宁轩大喜过望,扶着靖王衣摆下的阳根就要肏进内穴。
靖王捉了他的手道:“去房里,哪有你这样随时随地发情的?”
宁轩不服气道:“你要是不打我,我也不会想要。”
靖王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真是给点颜色就灿烂。
“你们先下去。”靖王发了话。
靖王平日里喜欢肏被打肿的穴,温热紧致,陆霖还以为今日被宠幸的必然是傅从雪,没想到傅从雪因为害羞,跑得比谁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