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江这个名字一响起，顾墨臣头皮就是一阵发麻，身体反射条件比脑子更快，转头看去。
就看见站在床边一脸阴翳的桑江，和之前他跟顾伦做爱时被发现不同，这次的桑江很平静，至少言语行为上没有暴躁发疯。
但是却让顾墨臣更加紧张，心虚感让他想麻溜的从桑元明身上离开，可反馈在花穴上，就是越收越紧，脱口而出：“桑江，你听我解释。”
该怎么解释……铁证如山，他好像又没什么好解释的，嘴巴张张合合的失声。
“哥哥，别夹了。”桑元明被夹的闷哼出声，抱着顾墨臣小声道，他就是故意的，甚至挺动胯部细微抽插起来。
花穴传酥麻的酸痒，顾墨臣脸色蓦然变红，但眼下还在桑江跟前，咬唇不让自己呻吟，导致过于失态。
手捏了一把不安分的桑元明。
桑元明很委屈，小声道：“夹的疼。”
“！”顾墨臣面红耳赤，心跳如雷，他觉得桑元明真的不懂看脸色，这个时候怎么能说这种话，他都想伸手去捂住桑元明的嘴。
桑江只觉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上前两步，直接掀开了被子。
两条赤裸裸的白腿相交，某处还密不可分。
眼眶是一点点泛红的，桑江觉得现在他与刚进来时的头脑发热不同，四肢都在逐渐变得冰凉。
顾墨臣被这举动吓了一大跳，猛地挣扎出桑元明的怀抱，花穴突然抽离鸡巴，发出细小的水声，因为插了一晚上，还不能一下合上，穴口收缩时淫水汩汩流出。
双手捂着花穴，顾墨臣都羞死了，伸手去抓旁边的裤子，胡乱穿上。
平淡的声音至头顶响起：“顾墨臣，我们分手吧。”
桑江闭上眼睛，紧握成拳的手掌缓缓松开，他觉得他真的对顾墨臣侧底失望了。
顾墨臣从紧张变得有些呆愣，他想挽留的，但是手却被桑元明拉住了。
是了，他必须要在桑元明和桑江之间选一个。
昨天是他强了桑元明，而且桑江已经提分手了，这个选择题已经不是他能抉择的了。
喉咙好像含了沙子，沙哑粗粝：“好。”
答案在桑江意料之中，又像在意料之外，明明他是想分手的，但是顾墨臣同意了，又让他麻木的心脏重新刺痛起来。
方才的麻木就像回光返照，现在是回光返照后的加倍痛苦
让他平静的情绪濒临崩溃，处于暴怒的极致，他红着眼睛，看着顾墨臣，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问：“为什么？顾墨臣，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明明他已经妥协了，明明他特意说过的，花穴绝对不行。
而且，那是桑元明！谁都可以，为什么非要是桑元明！
“……”顾墨臣胸口也闷闷的，心如刀绞，难受的双眼附上一层水雾，低着头却说不出话，他甚至不敢看桑江。
“桑江，你别凶哥哥，都是我的错。”桑元明这时期期艾艾道。
“你有什么错？”
“你给我闭嘴！”
两句话同时被顾墨臣和桑江说出。
“…”桑元明见此微微勾起唇角，又抿唇努力压抑笑意，洋装难受低头从旁拿起裤子穿上。
桑江只觉得气的脑子都翁鸣了，伸手抓住顾墨臣的衣领，凶狠的将人提起，顾墨臣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不是桑元明没错，都是他顾墨臣的一意孤行。
“顾墨臣！”桑江的声音变得嘶哑高昂，他真的很想骂顾墨臣，但是话到嘴边说不出口。
反而是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一样，圆润饱满，快速从脸颊上滚落。
他仰起脑袋，不然自己显得过于可笑，手心拂去脸颊的泪水。
“我…”顾墨臣心疼坏了，他好想就直接赖着桑江认错，挽留。
但是旁边还有桑元明，让他下不了心。
最后小声道：“对不起。”
“…”桑元明看着桑江抓顾墨臣衣领的手，眼神变得歹毒，但安耐住了上前揍人的欲望，眼下桑江越闹效果越好。
“哈哈…”桑江突兀的笑了，手指擦掉眼泪，抹到顾墨臣的脸上。
他忽然有种我不好，大家都别好的想法，至少桑元明别想好过，目光变得阴鸷。
上辈子他死后知道，顾墨臣一直认错想保护的人，后悔莫及，不知道提前知道，效果怎么样。
于是他盯着顾墨臣的眼睛，薄唇轻言：“顾墨臣，当初是你主动给我玉佩，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
“桑江，你在胡说什么！”桑元明紧张的瞳孔地震，站起来打断桑江的话，还直接上手去推。
“？”顾墨臣懵了一下，没听懂，他没有给过桑江什么玉佩，说保护一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