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清洛的家庭更是个中楚翘,相传是国内三大财阀之一徐家的独子,不过撇去家世,他本人也优秀的过分,虽然因为安渝bug般的成绩,常年居于第二的位置,但是课外参加的各类演讲、辩论和商赛都足以证明他的优秀。
这样看似高不可攀的人在现实生活中却十分亲和,不过只要接触了就会发现,无论跟他说话时如何的亲切温和,都始终能感觉到一层隔阂。这种外热内冷的人慢慢积累好感度太麻烦了,还不如...安渝舔舔唇瓣,红润的唇色染上一层透亮,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水润。
还不如直接下剂猛药,让他无法冷静面对自己才好。
他沉着脸不情不愿地将那杯酒喝了下去,没过一会儿就表示还需要去其他地方服务,那群已经玩开了的二世祖也显一个臭脸的服务员站在一旁碍眼,见他窝囊不吭声地就将那杯酒喝了下去,顿时觉得无聊地紧,挥挥手没管他,就让他出去了。
安渝出了包厢,扯送了自己的领带,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又揉乱了自己的棕发,刚刚被系统强行压下的酒力此时浮了上来,微醺的脸上漫上一层薄薄的红霞,一路染上了耳根。
安渝扶着墙,摇摇晃晃地往厕所走去,想要洗洗脸让自己清醒一次,却在开门时没注意,狠狠撞上了正准备走出来的男人的胸膛。
"抱...抱歉......"安渝摇摇头,眼前男人的身影在他眼中已经有点模糊了,从一个变成了重叠的两个,又变成了三个。安渝努力撑着墙将自己的身体移开,一个踉跄又摔了回去。
"热...好热......"安渝喃喃自语着,双手无力地扯着自己的领子,面色红润,泛着水光的唇看起来格外好亲,眼尾的殷红勾人地挑起,迷茫地在男人怀里蹭着,像一只无辜单纯的小兽。
被碰瓷的徐清洛皱着眉,伸出双手扶住安渝的肩膀,少年人的身体柔软又温热,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的时候竟然让他久违的起了一些反应。
糯哑的嗓音响起,在他的耳畔边吹出一股热气,带红了他的耳根。望着眼前的带着几分茫然的诱人少年,徐清洛的喉结上下滚了下,克制地问道:"同学,你还好吗?"
作为看过每个学生档案的学生会长,他当然认出了眼前的人是那个次次考试压在他头上的安渝,虽然不至于嫉妒,但是这个名字他十分熟悉,再加上对于怀里少年的家境他也有所了解,徐清洛对于会在这里碰见安渝打工这件事并不意外,是....
安渝还在呢喃着"热",身体尽力往徐清洛身上贴近,柔软的脸颊软软地在他的颈间磨蹭,清爽的洗衣粉味在他鼻尖萦绕,徐清洛思考了一瞬,明白安渝大概率是被人下药了,难得发了好心,决定收留这个莫名引起他兴趣的少年。
半扶半抱着将人带回他的公寓中,安渝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徐清洛"呼"了口气,将人摔在柔软的大床上,低下头盯着胯下隆起的一大包,大手将被汗水濡湿的额发向后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温文儒雅的气质里也带上了几分凶性。
徐清洛缓缓抬头,盯着床上还在不停不安地扭动的人,神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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