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昏睡中的安渝也无法承受这份快感,无论是安德或是温格,没有一人像圣兰这样仔细安抚过他的肉棒,这两个在性事上控制欲极强的男人只希望他被他们操射。从没有享受过这般激烈的快感的安渝双腿无力地在床上乱蹬着,想要夹紧双腿,又不自觉挺腰将肉棒送得更深。
伺候了安渝可爱的小东西一阵,感受到它在他的嘴里变得梆硬,圣兰抬起头,在安渝发泄前的临界点吐出了那物,逼得欲求不满的亲王殿下闷哼出声,嘴里发出嘟囔的低吟。
挑逗地弹了弹安渝翘起的肉棒,坏心眼地看那物滴滴答答流出的前列腺液缓缓滑下,顺着会阴划进了臀缝间,和后穴里吐出的肠液混杂在一起,浸湿了床单。
随意放了两根手指进去抽插几下,感觉到肠道讨好的吮吸和挤压,圣兰再也控制不住将安渝翻了个身,令他俯趴在床上,挺翘饱满的臀部朝着天花板高高翘起,扶住自己硬得发痛的肉棒操了进去。
温格向侍从询问了安渝房间的方位,一想到明日一早就要启程,今天或许是和安渝近距离接触的最后一晚,他就满心惶惶,在花园中兜转了半天,见安渝房间的灯光还未关上,最终心一横,前去了他的房间。
可血猎不会想到的事,当他满心紧张想前来表白,竟然叫他撞见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他一心打算在今晚挑明感情的亲王殿下被平日庄重的圣子压在身下,像条欠操的母狗一样将屁股高高耸,一前一后地摇摆着方便身后男人的进入。雪白的肉臀插了一根狰狞的驴屌,像是一根插在里面的尾巴进进出出着。那物粗大极了,和慈悲圣洁的圣子殿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脑中如同炸开一道巨响叫温格整个人都浑浑噩噩了起来,他咬着牙走上前,才发现安渝这时的状态有点奇怪,进闭着眼,面色像是睡着了一般安详,眼尾和双颊却飞上一层红晕,嘴里也随着动作发出浅浅的呻吟。
"你来了...呼......"见他进来,圣兰的动作不但没有停下,还向温格露出了一个与平时一般无二的笑容。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顶开肠肉,淫液被操得四处飞溅,"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听的格外清晰。
操,舒服死了,怎么每次都紧得跟第一次挨操一样,圣兰眼里一片晦暗,颠动着腰身没一下都将肉棒整根拔出又整根操进去,不停戳弄到身下骚美人的穴心,亲王被干得身体一耸一耸,饱满的臀肉被圣兰贴上来的小腹挤压得变形,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声。
转头望向温格,眼见这位纯情的血猎似被定住了身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眼却跟被粘住一样火热地盯着安渝被操的红艳湿润的穴口,呼吸急促。
圣兰轻笑了一声,动作不停地邀请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一起来,亲王殿下的小学可是比你认识的任何人都要更舒服好操。"
不知为何,温格没有拒绝他本该严厉斥责的荒唐举动,他当然知道安渝地小穴有多诱人,那是他此生第一次体会到的极乐滋味。血猎的心里燃烧着一团火,他缓缓走上前,一手解开了皮带,露出了自己充血的巨大肉棒。
温格爬上床,将浑身无力的安渝抱起来,让他双手搭在自己肩上,火热的吐息喷洒在亲王脸上,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形下同这位高贵的亲王如此亲近。
长出来几分的胡茬在安渝脸上胡乱磨蹭过,血猎迫不及待敲开了他的唇舌,灵活地划进安渝湿润的口腔中,狭昵地舔过洁白的贝齿和那颗尖尖的小牙,又顶弄了一阵安渝敏感的上颚,吻得啧啧作响。
布满厚茧的大手在安渝雪白娇嫩的身上游移,最后落到了胸前的软肉上,两指捏住粉红青涩的奶尖,揉捏磨碾。
唇舌被含住,胸口敏感的奶尖被大手亵玩,后穴中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狠狠摩擦照顾过,浑身上下舒服极了的安渝模模糊糊地醒过来,睁眼看见血猎英俊的脸无限放大,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安渝挣扎起来,可即便是亲王,也无法在被操的浑身无力的情况下反抗两个强壮的人类,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见他醒来后更加激动的禽兽卖力地在他浑身取悦游走。
"你...你们哈啊.......两个...嗯......混...混账...滚出...唔啊啊......滚出去啊......."
血猎喘着气,对亲王殿下无力的叫骂充耳不闻,扶住自己憋得紫红的肉棒,在安渝已经含着圣兰的东西的小口前后戳刺。
"不...不行......"
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的安渝惊恐地睁大了眼,微弱的挣扎却让血猎激起无限性欲。硕大的龟头"噗嗤"一声顶开了一个小口,然后势如破竹地一插到底。
"不啊啊啊啊——好...好大呜.......不行...出咿额......出去..."
后穴里的每一分褶皱仿佛被撑开了,穴口被两根粗壮的肉棒开拓成半透明的颜色,仿佛一个鸡吧套子紧紧箍着,二人被过分紧致的穴肉夹得"嘶"了一声,对视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地开始抽插。
火热的肉棒在肉穴里飞快驰骋,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狠狠操到了,一根出去就很快会有另外一根肏进来,安渝发出带着泣音的哭喘,红晕爬满了整张脸,眼泪和口水沾湿了半张妍丽的小脸,再看不出清冷端庄的君王模样。
穴里兜不住的淫水很快开始随着肉棒的进出滴落,飞溅到三人的下体,一片淫靡混乱。
安渝被操得只会摇头呜呜哭叫,被完全掌控无处可逃的兴奋感,粗暴的操弄,令他爽的不知今夕何夕,灭顶的快感冲刷了他,尾椎骨堆积的酥麻痒意层层堆积起来,终于让他捱不住到了临界值。
"呜...呜......射了...射了哈啊......."
安渝仰头靠在圣兰身上,小嘴控制不住张开,吐出粉嫩的小舌,被血猎低头攫住含进嘴里,狂乱地吮吸着吻着。
深夜的教廷中,柔靡又混乱的情事在安渝的房间内久久上演,两个性欲高涨的男人按着他换了数种姿势,几乎是到了日上枝头,安渝才受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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