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一室的沉默还是被江明池打破,他努力收回想要刀死队友的眼神,掩饰般地咳了两声道:
"咳咳,现在时间这么晚了,大家该洗澡洗澡,该收拾收拾,该帮小渝上药的上药,就别在这愣着了,争取早点休息。盛夏,我看你的行李还没开始整理,先去把东西收了吧。聂云起,你衣服湿了不少,就先别坐在小渝床上了,免得他今晚不好睡,快去洗个澡,别让自己感冒了。"
一番话将几个人安排的明明白白,就是没说自己要做什么。盛夏不爽地和江明池互瞪一眼——这装兔子的老狐狸,心眼真多,却也知道江明池说的在理,只好不情不愿地去收拾东西。
听见聂云起身上衣服湿了,安渝不顾害羞,急忙将头从他身上抬起,咬了咬下唇,望向聂云起的眼神中带着抱歉,他这一埋头,将聂云起本就因他沾湿不少的衣服打湿地更厉害了,略修身的舞台服贴在他身上,勾勒出男人的明显的腹肌线条身材。
安渝喉结上下动了动,不动声色地将手覆上去推了推道:"你...你先去洗澡,把我放下来吧。"
啧,好硬,手感真好。
似乎突然发现自己手下按上了一块温热结实的肌肉,美少年双颊一热,很快收回手,将身上的浴巾又裹紧了一点。
在安渝柔软细嫩的手轻轻放在聂云起小腹上面时,男人的脸色就带上了几分隐忍,在安渝推了推之后彻底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气,用最温柔的动作将少年连人带浴巾放到床上,然后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拿起换洗睡衣走进了浴室。
安渝坐在床上,歪了歪头,对男人奇怪的走姿又几分疑惑。将两个人的动作尽收眼底的江明池十分清楚发生了什么,他按耐住心中的烦闷和嫉妒,将睡衣递给安渝,"你先换一下睡衣擦擦头发吧,等下我帮你看看尾椎骨的情况。"说完,绅士地帮人拉上了床帘。
江明池在床边站着,听着床帘里面窸窸窣窣的更衣声,心下有些躁动。对一个才认识不超过24小时,看上去才刚刚成年的男孩换衣服都能有这么大的感觉,江明池你是不是没救了。
娃娃脸的vocal轻轻叹了口气,内心暗道真是没救了,但会想起安渝今日的舞台,又觉得自己实在栽得不冤,还是生平第一次,体会到如此强烈的抑制不住的欣赏喜爱之情,还有想和他合作一个舞台的冲动。
床帘里面的声响持续了几分钟,紧接着,一双白皙的手拉开帘子,安渝顶着一头半干半湿的碎发探出头来,便看江明池温和的对他笑了笑,抬起手向他展示了一下手上拿着的吹风机,"在此之前,我们先把头发吹干。"
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响起,安渝感觉到一双大手在他头上按摩,五指温柔地掠起头发,仔细地将发根处的水珠吹干。
被温柔的动作和力道舒适的按压催眠地昏昏欲睡,安渝迷迷糊糊地在脑子里想着,有多久没有人这样帮他吹过头了呢?今天实在是体会到了太多次的"有多久没有",而这一切都来自这三位自来熟还完全没有边界感的练习生,但是,偶尔可以被人的善意和温暖包围,感觉真的很好......
背对着他的江明池没有看见少年这个如水晶般干净却又易碎的微笑,而正在收拾行李,余光却一直注意着这里的盛夏收入眼底,一向不善推测的他心下疑惑,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
关上吹风机,又不放心地多摸了两把发顶的江明池终于收回手,"干的差不多了,让我看看你的尾椎骨,不严重的话就可以早点休息了。"
"嗯。"安渝软软地答应了一声,被温柔以待的温柔感觉和困意让他内心的坚冰被层层软化,顺着江明池的动作缓缓趴在床上,任由他动手检查。
看着少年温顺困倦的模样,江明池倒吸了今天不知道多少口冷气,实现艰难地从少年因为姿势显得更加挺翘饱满的臀部上移开,就看见了睡衣微微向上扯动,露出的一小节柔韧白软的腰肢。
手握成拳,又很快松开,控制住力道轻柔地拉住安渝的睡裤向下拉到可以看见尾椎骨的位置,和那处一起撸出来的,还有隐隐约约的水蓝色内裤边和被两瓣肉感十足的臀瓣夹得幽深的臀缝。
就再江明池再也忍不住想要松手告诉安渝没有问题的时候,少年回过头,被枕头压了一下的侧脸有些红,他声音轻轻,略有些不好意思道:"请问...有什么问题吗,我觉得有些疼......"
深呼吸一口气,江明池觉得他要是再忍的下去就是圣人了。
娃娃脸vocal现在分外严肃,他撩开床帘整个人都坐上了床,又将帘子拉上一般,让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具体在做什么。
"有点严重。"江明池声音凝重地盯着安渝除了有点红没有任何问题的尾椎骨信口开河道:"青了很大一片,后天就要开始训练主题曲了,如果没办法恢复好可能会有大影响。"
"啊..."安渝轻声惊呼,因为熬夜带上红血丝的眼睛水光盈盈地看向他,像只被欺负了的红眼睛兔子,要哭不哭地等着他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