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节目从录制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月,而下周的周五,就将是决定谁能够获得出道资格的决赛之夜。拿到决赛门票留下来的二十位练习生几乎很少再嬉戏打闹,大半的时间都呆在练习室里,全身心投入地为决赛夜做准备。
一时间,原本吵吵闹闹的场馆冷清了不少,选手间隐隐约约的竞争态度也加剧了气氛的紧张,只有安渝他们唯一一个全寝室都留下的宿舍依旧关系亲密,四个人一如既往地一同吃饭、练习、回宿舍休息。
"还是感觉好不真实啊......"安渝喘着气靠着墙坐下,仰头喝了一口温水,因为喝的太猛顺着下巴滴落的水滴顺着白皙的皮肤滑进宽大的领口里消失不见,由于练完舞,激烈运动后染上浅浅一层红晕的面容显得格外健康积极,与刚进节目时苍白脆弱的气质完全是两个人。
坐在他身边的三个男人闻言都转过头望向他,如同三只等待主人下一步指令的大型动物,明明是自由又独立的性格,可偏偏选择了收起自己危险的攻击性,装作大型宠物一般温顺的围绕在少年的身边。
"感觉像梦一样,可以参加这个节目,可以认识你们。"安渝目光澄澈清亮,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转头向着三人绽放出发自内心的干净笑容,"真的太幸运了。"
三人纷纷对视一眼,毫不意外地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欣喜和感动,这朵从深渊中长出的脆弱小花,终于在他们爱意的浇灌和自身从没放弃的努力下,开出了耀眼的花朵......
决赛夜如期到来,已经为今天准备了四个月,在爱意包围下焕然新生的安渝努力让粉丝在今天重新认识了自己,逐渐带上自信和坚定的舞台令在场以及线上的所有粉丝们都惊喜不已。
不出意外的,在全场的欢呼和掌声中,安渝以断层第一的成绩,c位出道了。
三个男人将他围在中间,互相拥抱祝福,属于他们共同的美好未来,这一刻终于启程。
五年后......
"唔....别....一大早的哈啊.......嗯....今天还有录制.....哈啊......江明池!"
半山腰上的别墅中,天还微微亮着,便传出了几声变了调的惊呼。
柔软的大床上,一坨被子拱起,隐约可以分辨得出有人在里面动作。
安渝咬着下唇,眼尾泛红,眉头皱在一起,似难过又似爽快地偏过头轻声喘息着,手指难耐地揪皱了床单。
压在他身上的聂云起见状低下头,轻柔地含住安渝柔软的唇瓣吮吸舔弄,声音含糊:"宝宝别咬,会心疼的......"盛夏的声音消失在了一片唇舌相交发出的"啧啧"水声中。
"哼.....唔......"带着浓重情欲意味的几声闷哼自安渝嘴角泄出,前端被江明池湿润的口腔含住,灵活的舌头动作熟练地上下顺着柱身舔舐,最后回到翘起的粉红龟头,亲昵地吸吮。
安渝被刺激得脚趾蜷缩,双手止不住地按在江明池半长的头发上抓弄,使不上力的双手要推不推地想将人推远点。
眼瞅着上下两处都被江明池和聂云起眼疾手快地霸占,几年过去了没有丝毫长进,依旧争不过两个一个明着使坏,一个暗中腹黑,心眼比筛子还多的哥哥的盛夏只能靠在安渝另一侧,两只布满薄茧的大手顺着爱人细腻光滑的身子来回抚摸,一一照顾过那些会令安渝浑身一颤的敏感点。
"唔.....呃嗯啊.....要...要到了——!"
安渝浑身猛的一抖,仰头分开和聂云起交缠在一起的唇舌,浑身反弓成一个腰线优美的c字弧度,双手紧紧扯住江明池的头发,几乎将他的头皮抓的有些隐隐作痛。他挺起腰,浑身过电似的颤抖了几下,随即失去力气一般软倒在床上。
江明池从被子里爬出来,被爱人扯地有些好笑的头发四处乱翘着,在被子里捂久了,这位文雅俊秀的男人面上带上了几分红晕,状似餍足地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像极了山中吸食了人类精气的狐狸精。
安渝躺在床上喘息了好一阵才平复下来,侧过身,面对上从刚才就被排挤到一边,只能眼巴巴看着的可怜大狗,五年来已经将端水这门学问掌握地炉火纯青的安渝伸出手,顺了顺盛夏短短硬硬的头发,翻身坐上他腹肌坚硬的肚子,俯身吻了下去。
终于得到机会的盛夏像见了肉骨头的狗,急切地想将甜美娇气的爱人吞吃入腹。霸道的深吻将安渝吻软了腰,受到刺激再次挺立起来的小肉棒激动地吐着透明液体,安渝一下下前后扭动着腰,在盛夏巧克力版似的腹肌上来回磨蹭着。
经过几年的疼爱和浇灌,小穴早就被调教到了不需要润滑也可以进入的程度,艳红的穴口一开一翕,安渝磨人地前后动作着,时不时用自己贪吃的小穴含一下盛夏硬挺吐水的大龟头,浅浅进入一节又很快滑出去,将盛夏吊得额头冒汗。
似乎是玩够了,也可能是熟知性爱的后穴已经渴地受不了了,安渝不再只是在穴口浅浅试探,一手伸到身后扶住又粗又硬的滚烫男根,一狠心,整根吞吃了下去。
"咿啊——!"
安渝坐起身,拉长声音呻吟了一声,喘了几口气适应了几分钟,这才前后挺动起腰,自己动作了起来。
刚刚还惦记着节目录制说着不要的爱人此时被欲望冲昏了脑袋,自顾自地操弄起自己来,肤色白皙的美人坐在蜜色肌肤,身材结实高大的男人身上自己前后摆动着腰肢,巨大的肤色差和体型差的实在是赏心悦目。
安渝前后摆弄着自己享受了一阵,便感觉腰有些酸了,停下了想休息一下,却感觉自己胯下坐着的结实劲腰突然打桩机似的向上疯狂颠动起来。
硕大的龟头娴熟地撞击着那个敏感凸起的小点,火热湿润的肠道层层叠叠吮吸蠕动着,欢迎着这位长驱直入的入侵者。盛夏爽得头皮发麻,没有男人再看见爱人坐在自己身上玩弄自己的场景可以忍住不动,他艰难地忍耐了一阵,终于抵不过想要将安渝揉碎干烂的冲动,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呜......什么...哈啊...好...好深咿啊......"
本就进入的十分深入的大鸡吧恶劣地只朝着他的敏感点顶撞,柱身凸起的青筋磨蹭过敏感的软肉,酥麻的快感浑身过电似的传遍安渝的全身,他腰眼一麻,正快要坐不住地向前趴下,一双大手就抱住了他的细腰,滚烫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
聂云起低下头,舌头在安渝小巧可爱的耳尖舔弄吮吸,温热的吐气喷洒在安渝的后颈,让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一躲一躲地想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