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今天画展的顺利开幕,安渝忙前忙后了好几天,精神高度紧绷,今天总算有了一个圆满的开始,让他稍微喘了口气放下心来,几乎是刚喜欢一个热水澡躺在床上就倒头就睡了。
只是这场觉睡的并不安宁,梦中总感觉有什么火热的东西惊扰着他,他像翻身离开,却翻进了另一个火热的柔软地方,想要将打扰他睡觉的东西踹开或推开,挥舞出去的手和脚却被稳稳接住。
皮肤泛起一阵湿滑的触感,安渝不耐烦地想将手和腿抽回,却发现怎么也挣脱不了。
他像被渔网兜住的鱼,在里面打滚翻身,却怎么也逃不出这片灼热的陷阱。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这个家的主人躺在床上,睡衣扣子被人解开,睡裤也被拽了一半下来,因为舒适度而买的柔软床垫成了困住他的沼泽,让青年只能陷在这里无法逃脱。
温润的灯光洒下,深色床单将青年白皙光滑的肌肤衬得更加光洁,胸膛上两点粉嫩的凸起叫两个深夜偷袭的男人瞧得格外眼热。
宋哲海一手握着安渝踹过来的小腿,修长的脚踝一手就可以掌握,他低头虔诚地吻了吻青年圆润可爱的脚趾,顺着小腿一路向上亲,留下一路湿哒哒的水痕。
余泽河握住安渝的手腕,将他五根手指吞吐地湿哒哒牵出细丝,一想到是这双手创造出那么瑰丽的画作,他就忍不住兴奋,红晕脖颈从窜上耳畔,看起来竟然比躺在床上任人为所欲为的青年更加情动。
青年画家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因为热意和被挑动的欲望轻轻吐息,时不时发出一声悠长的低吟,余泽河被口中时不时窥见的艳红小舌蛊惑,倾过身低下头含住了那处。
先是在唇上像小狗一样来回的舔,吮吸,然后毫无阻碍地滑进湿软温热的口腔,一寸寸舔过上颚下颚,勾缠住柔软的小舌头来回搅动。
交缠的唇齿发出"啧啧"的声音,口水含不住顺着下巴滑落打湿了一小片床单,安渝呼吸加快,睫毛轻轻的颤抖,就在余泽河以为他马上就要醒来的时候,青年呼吸又渐渐变得悠长。
宋哲海看得心头火热,俯趴在安渝身上,先是咬了一口喉结,然后细细顺着脖颈向下亲吻,落下细细密密的吻痕,最后来到了他的最终目的地,胸上凸起的乳头。
音乐制作人迫不及待地叼起了一颗红润如果实的乳尖,含在嘴里万分珍惜地用舌尖绕着乳晕打圈画圆,咬住一片柔软的乳肉吮吸,却就是不肯碰那处凸起的乳尖。
即便是在睡梦中,安渝也像有蚂蚁在爬一样浑身难受,乳尖的痒意将他逼的难受,挺起胸膛就往宋哲海嘴里送,想让他赶紧吸一吸解解痒,不要再玩了。
宋哲海感觉到了安渝的急迫,用牙齿轻轻咬住敏感的乳头研磨,时不时叼起来牵出一点弧度,又松口让它弹了回去。
"唔啊....嗯......"
安渝被余泽河占据的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呻吟,身子也止不住地在床上扭动,想将被冷落的另一边乳头也让宋哲海好好含含。
宋哲海当然不会厚此薄彼,他含住另外一边乳尖舔弄挑逗,大手覆盖上被他舔得湿乎乎的另一边乳头,带着茧子的拇指上下刮蹭揪弄,爽得安渝含含糊糊又发出几声呻吟。
音乐制作人用他那双平时用来触摸乐器和电脑的手在安渝身上弹奏,吻一点一点向下,抬起人修长的两条腿架在肩上,将青年画家的身体几乎对折起来,低头吻上了那处已经开始微微流水的穴口。
"唔......"
敏感的穴口被柔软的嘴唇轻吻安抚了一阵,很快就撕去温柔的皮囊露出充满占有欲的内里,灵活的舌头绕着穴口舔弄一圈,将那处舔得湿湿软软后,顺利地钻进了放松的后穴。
安渝大腿止不住的颤抖,舌头贴着他的肠肉一寸寸探索,它不似肉棒的粗硬,灵活湿滑的舌头像条滑不溜秋的蛇,一点点将他的身体开发挑逗。
这种瘙痒但又绵长的快感折磨的青年画家细细呻吟,连大腿根也在轻轻地颤抖。
余泽河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了被他吻的红肿的唇,着迷地盯着那处滴着前列腺液翘起的粉红肉棒,张嘴含住。
甚少受到抚慰的肉棒徒然进入了一处又热又湿的地方,安渝不由自主开始挺腰,可这样一来又让身后的舌头来回抽插,像是自己摇着屁股被操一样。
前后的欲望都被男人们照顾着,没动几十下,遍齐齐喷射了出来。
余泽河被猝不及防地射了一嘴,倒也没嫌弃,咕噜一声吞了下去,宋哲海退出的及时,但下巴也挂上了晶莹的淫液。
被这样一刺激,安渝即便是睡的再熟也该醒来了,目光迷离间,他看见余泽河将嘴边悬挂的一丝白液擦去,脑子里反应过来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但还没有完全从睡眠状态抽离的肉体没有办法给出半点回应。
"唔.....不...我好累......"
安渝想要推拒,但宋哲海已经架住他两条腿,青筋鼓胀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地顶在穴口,浅浅埋进了半个龟头。
不等他拒绝,宋哲海就十分有危机意识地一挺腰,整根没入进已经迫不及待的肉穴,虽然已经被舌头抚慰到出水,但那种细微又带着丝丝痒意的快感让安渝完全没有吃饱,直至宋哲海滚烫硬挺的肉棒将肠肉狠狠一蹭,才算解了那份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