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渝将人迎了进来,拿了新的拖鞋又倒了杯水放在莱门面前,声音和缓,像是在安慰自己实验出差错的学生一样轻声细语问道:"这是怎么了?"
莱门眼睛上带着不明显的红肿,嘴角处也有一点擦伤,他摘下帽子,漂亮的金色发顶被一块纱布包住,附近的发丝也染上了血色。
安渝震惊地站起来,走到莱门面前,眼里露出了几分心疼和焦急:"这是怎么弄的?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
"没什么...见义勇为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莱门声音有些模糊,或许对这个年纪的男生来说见义勇为结果把自己弄伤了并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他抬起头,脸上带了几丝忐忑和不好意思,望着安渝道:"嫂子,这几天我能不能住在你家里,我伤成这样也不敢回家,怕爸妈见了担心。"
安渝眉头紧皱,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发根,眼里是明显的担忧:"当然可以,你的伤医生怎么说,平时换药需要家庭医生来吗?"
"别别,家庭医生一来爸妈那不就知道了,我就是想...嫂子,如果可以的话你能帮我换一下药吗?"
看着小孩带着几分讨好的可爱表情,安渝叹了口气,答应了下来。
莱门搬过来的生活和并没有对安渝造成什么困扰,学生平时很安静,不是呆在自己房间里就是去上课,只有第一天晚上和海茵通话时,看见多出来的一双碗筷问了句家里还有别人吗,安渝一五一十将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海茵嗤笑一声,嘲讽了一句莱门平日防身术学艺不精还要学别人见义勇为,当即给他加了几节散打课,让他好好锻炼身体,气得莱门直跳脚,在安渝面前说了他哥好一阵坏话。
但从这件事安渝也看出来,霍斯曼家的兄弟看上去或许亲缘淡漠,但最基本的兄弟情谊还是不浅,男人表面上嘲讽弟弟的功夫不到家,但说到底还不是心疼他在外面受了这么重的伤。
和莱门相安无事地同居了两天,第三天晚上,安渝靠在床上看书时接到了海茵的电话。
"老婆,想你了。"
"嗯,今天怎么样?"连续三天听见同样的一句开场白,安渝此时已经可以心平气和地回复他了。
那头的海茵揉了揉眉心,工作时总是一丝不苟疏到脑后的头发散落下几缕,遮住了男人雄鹰似锐利的双眼,竟然让他透露出了几分疲惫。
"一群尸位素餐官官相护的东西,本来以为是单纯的合作没谈拢,没想到是回扣的价钱没谈拢......"男人危险的气息透出了一瞬,又很快收了回去,如果不是那头酒店房间里浓烈到有些刺鼻的马鞭草味,无人能看出来刚才他发了多大的火。
"不说这些事情,老婆,我可能还得耽误几天。"
"工作的事要紧。"安渝放下书,伸出手虚空地在海茵脑袋上摸了摸,安慰道:"我在家里等你。"
安渝的睡袍微微敞开,露出漂亮白皙的胸膛,上面还带着前几天留下的淡淡痕迹。海茵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吞咽下口水,声音略带了几分嘶哑:"老婆,我想看看你。"
"什么?"刚问完问题,安渝就迅速反应了过来,面上火烧似的燃起一片通红,"不...不行..."
"拜托了老婆,我这的好累,好想抱着老婆亲亲再好好休息睡个觉,但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就让我看看吧,好吗?"海茵放软声音,低眉敛目的样子看上去竟然有了几分可怜。
安渝本就心软,现在又正好处在在婚后热恋期,对他几乎予取予求,纠结了一阵还是答应了。
beta教授红着脸解开睡袍,依照海茵的要求脱掉了内裤,靠在枕头上张开了双腿对着光屏。
"老婆好美..."海茵炙热的眼神近乎膜拜地从上往下扫视了几遍安渝赤裸的美丽酮体,一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老婆,宝贝,摸摸自己好不好,老公想看..."
安渝抿了抿嘴,摘下银质眼镜放到一旁,动作青涩地搭上自己的身体,回忆起海茵平日里的动作,从自己的喉结一路摸到了柔软的胸乳。
滑腻充满弹性的胸肌触感好极了,安渝修长的手指扫过凸起的殷红乳头,怪不得...海茵平时这么喜欢玩这里。
"安渝......"光屏那头传来的声音沙哑的过分,海茵呼吸粗重,看着爱人漂亮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流连挑逗,隐忍的额间不禁蹦出一丝青筋,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哈啊...嗯......"一只手贴着光裸平坦的小腹向下,握住了微微翘起的那处,男人的眼神和喘息仿佛透过光屏打在了他身上,让他也有了几分感觉,浑身的兴致都被调动了起来。安渝的指间用力压在挺立的肉棒上,慢条斯理地上下撸动起来。
"唔....嗯......"昏暗的房间内,两道一高一低的呻吟声交缠着,在安静的室内响起。
而黑暗的门缝外,穿着睡衣的男孩手还呈想要敲门的姿势,浑身僵硬的站在门口,透过门缝看到他哥新婚的老婆正在和出差的爱人玩一场刺激的电话py。
亚麻金头发的男孩浑身燥热,露在睡衣外的皮肤浮上一片片明显的红晕,而挺立的下半时竟将柔软的睡裤顶起一个硕大的包块。
他受到蛊惑似的将举起的手向下,视线贪婪地钉在房间内浑身潮红,软倒靠在枕头上的嫂子身上,在握住下体的那一刻,仿佛有什么背德的快感冲破了牢笼,裹挟着他继续动作了起来......
"呜....哈啊——!"
被性爱滋养的身体没过多久就受不了了,高潮时的精液喷洒在床单和自己身上,安渝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忽然皱眉嗅了嗅,奇怪,哪里来的一股巧克力味?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