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好烫...要死掉了呜......"beta教授混乱地哭喊着,身体被男人拖着屁股抬起又放下,腿根和屁股上的细嫩皮肉被拍的一片通红,相连之处溢出的透明汁液也被拍达成白沫。
德恩斯额头的青筋凸起,下半身操干的越发用力,每一次都重重撞在小穴深处隐秘的小口,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猛。
"啊啊啊啊好深——!不...不行...那里......"
终于,紧紧闭合的生殖腔口被男人扣开,滔天的快感瞬间将安渝几块了,他尖叫着,十指在德恩斯肩上留下深深的指甲痕。
男人似乎也被紧紧吮吸的那处勾得受不了,咬牙来回动作了几十下后将滚烫的精液全部交代在了生殖腔里,龟头抵住不让一丝白液留下。
安渝爽得是神,眼睛上翻,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小巧的舌,模糊的想着不能让男人射在那里,却又想不起来具体为什么,只能软倒在德恩斯肩头接受他强势的灌精,无人招抚的肉棒也滴滴答答溢出精液。
二人安静地抱在一起,身体起伏喘息着。可不多时,恢复精力的德恩斯将安渝抱起,大步向卧室走去,公寓内惹人遐想的肉体撞击声和哭喊声又再次响起...
......
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安渝感觉浑身酸痛,腿根的肌肉拉扯着,因为陪着发情期的alpha疯了一个晚上几乎使不上力气。
安渝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沉默地呆坐在床上。
过了十多分钟德恩斯打开门,看见坐在床上发呆的安渝脚步停了一瞬,又接着端着手上的餐盘走到床边,放在床头柜旁,侧身坐在床沿边上:"你还好吗?"
"......"安渝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干涩的嗓子和卡在心里的话让他难以开口。
"先喝口水吧。"安渝接过德恩斯递过来的水,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开口道:"......昨晚的事是我的错,海茵回来之后我会向他说明的,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
德恩斯眉头紧皱,正想说话却被一段铃声打断了。
"叮咚叮咚。"
德恩斯转头瞧了瞧门口的方向,不欲搭理,但是门铃契而不舍地响起了一阵,大有一种不开门就不离开的意思。男人无奈之下只能先去将门口的人打发走:"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你等我一下。"
安渝没有点头,看着男人走出房间然后将门带上,坐起来拿起德恩斯放在床头的一套衣服往自己身上穿,但是身上的痕迹遮住了,露在脖子上的吻痕还有后颈处的咬痕却怎么也挡不住,任谁来看了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他自暴自弃地将双手插进头发里,突然发现德恩斯迟迟未归,并且门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有人朝着这个方向过来了。
"砰"的一声,在安渝反应过来之前门被推开了,一头金发的少年站在门口,眼神在坐在床上的安渝还有想要拦没拦住的德恩斯身上来回了两圈,回头给了他大哥一拳。
"你真不是个东西。"少年面上是毫不掩饰的愤怒,他走上前,蹲在安渝面前,心疼地将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就牵着安渝要离开。
"是二哥让我来看看的。"他解释道,"你昨晚没接他的电话,门外的监控显示你出去了就没有再回来,他急坏了,让我来找你。"
听见关键词的安渝浑身僵住,如坠冰窟:"海茵......他知道了?"
莱门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冷冰冰对着挡在门口的德恩斯说了一句"让开"。
德恩斯自然是不会相让,在发情期哪闯入他的领地还想带走他的爱人,对任何一个alpha来说都是极大的挑衅。
二人在门口僵持着,浓度飙升的巧克力味和朗姆葡萄味几乎将安渝呛咳,即便beta对alpha的味道和威压没有感觉,但这种程度的浓度足以说明面前两位alpha在用信息素展开一场多么激烈的厮杀。
"等等!"安渝走到莱门面前,将这个比他小了许多的男孩挡在身后,他对德恩斯道:"我们之前的事,别对小孩发火。"
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疲惫:"我现在需要静一下,还是那句话,我们以后不要有联系了。"
"小渝......"德恩斯语气艰涩,但看着安渝眼底难言的混乱和血丝,苍白的面上隐隐的崩溃,终究是不知道能说什么,侧身往后退了一步,打算放任他的离开。
"对了大哥,关于你的发情期,二哥的原话是,管你去死,。"在二人走到门口时,莱门回过头来,他耸了耸肩,看向曾经憧憬的大哥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幸灾乐祸。
"所以大哥就自己用抑制剂熬一熬吧,嫂子我就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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