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序隐没在黑暗里，透过玻璃窗看到顾柏低头听着旁边的女孩说话，笑得温柔有礼，不再像当年那般跳脱。
修长的手指拿出一支烟点燃，那烟火明明灭灭，映照出帅气的半张脸，引得几个路人频频侧目。
林清序吸了几口，烟味苦涩到有些呛人，他果然抽不惯这烟。
“借个火?”
顾柏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站在他身侧，懒洋洋偏过头笑看他。
这幅模样，倒是比刚才顺眼。
“没了。”林清序掏出一个小盒子摇了摇，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显然是一个空的火柴盒。
看着林清序嘴上的烟，顾柏笑了:“用不着那个。”
他拉住林清序的领带，嘴里叼着烟凑了上来，深吸一口，不一会，烟便点燃了。
咖色的眸子藏着细碎的光，暗含了几分迷离。
“你醉了。”林清序拉开两人的距离，顾柏醉了，但是他没有。
听到顾柏哼了声，带着几分委屈。
林清序被他气笑了:“你还委屈了?”
“你为什么一声不响就走?”
顾柏低着头，声音闷闷的，林清序看不见他脸上什么表情。
他吐出几个烟圈，缓缓才说:“我走前给你发了短信。”
“连面都不见就走了，后面也不联系我，你把我当朋友了嘛？”
林清序苦笑了一下:“我的确不想和你做朋友了。”
“你tm再说一遍?”
嘭！
有力的一拳狠狠砸在林清序的肚子上，叫他疼得直不起腰身。
艹……明天肯定上不了课了。
失恋就算了，还被揍，林清序也有些窝火。
快而狠地提起顾柏的双手，抽出腰间的皮带捆在手腕上。
他比顾柏高，高高提起顾柏的双手将他压制在墙上，不论顾柏怎么动，也挣扎不开。
“放开我！”
“放开让你揍我?别想了。”
顾柏常年运动，暴露在外面的皮肤晒成了古铜色，而里面却是白嫩嫩的冷白皮。
脖颈那处的颜色交界，最是诱人。
林清序看着怀里挣扎的人，内心的想法不断叫嚣着，终是一口，恶狠狠咬在那后脖颈上。
顾柏疼得发抖，怒道:“啊！林清序，你疯了。”
林清序松了口，细细舔吻自己咬出的伤口，仿佛这是一个标记，标记顾柏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他看着那渗着血丝的伤口，喃喃道:“也许我早就疯了。”
喜欢顾柏这么多年，一直压抑着，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只今晚，今晚之后他再也不会出现在顾柏面前。
望着顾柏毛茸茸的后脑勺，林清序颤抖着喊了句:“小白。”
“嗯？”
暗骂了一声，顾柏为自己的条件反射感到生气。
“小白。”
“妈的，快说。”
“我喜欢你。”
“……”
周围陷入了沉寂，只有巷子外的车辆偶尔的鸣笛声。
林清序心里直打鼓，直到瞥见那人红红的耳尖。
“小白，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顾柏的反应让林清序抱有一丝希望，他心跳的像是要蹦出胸腔。
将背对着自己的顾柏转过来，那张清秀的脸早就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