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丛小声问了一句“真的吗?”直到又被拽住头发往阴茎上按了按,他才呆呆地“啊”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把性器从里面掏出来,动作很笨拙,勃起的肉棒弹跳出来,拍打在脸上,他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这、这么大,比我想象中还——”
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乔丛面红耳赤地握着阴茎套弄了几下,张嘴含下去,龟头在腮帮子上顶起圆圆的弧度。
尹树眯起眼睛,忍不住抓住了他的头发,又很快松了手,享受被口交的感觉:“比想象中还大,是想这么说吗?看来你经常意淫我啊,乔——老——师。”
乔丛发出了感到羞耻的呜咽声,逃避似的把头埋下去,将肉棒含得更深,感觉已经顶到喉咙了,却还是没有吞到底。他用舌头垫着那根,很小心没有用牙齿划到它,就像他给人上药一样很细心、很温柔,一点都不会痛。
“嗯……”
尹树喉结滚了滚,呼出一口气,摁着乔丛的头让他给自己深喉。
尹树明知道他含着自己的阴茎说不出话来,还要问着:“看来老师很喜欢我的肉棒啊,吃得这么深。你会不会想着我自慰?是用前面还是后面呢?”
龟头重重撞上喉咙,乔丛生理性地干呕,却乖顺地含着,舍不得吐出来,咽喉收缩着吸啜冠部,弄了几下眼角就湿润了。他抬起眼睛,从眼镜上方看着他的学生,露出了下面的眼白,好像一条可怜卖乖的狗。
以前单膝跪地给你的膝盖擦红药水的保健室老师,现在跪坐在地上吸你的性器,好像色情片一样毫无逻辑,却能直接点燃欲火。
尹树被深喉爽得食髓知味,两只手捧住乔丛的头,把老师的嘴当成飞机杯一样抽插:“呼……好舒服,怎么这么会吸,乔老师以前也给别人吸过吗?真是太放荡了,不怕教坏学生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速度往里顶,突然,窗外响起了上课铃,到了该回去上课的时候了,他却还留在这里,躲在窗帘的后面让老师给自己口交。快感窜上脊柱,感觉快射的时候,尹树把肉棒拔了出来,撸动着,射在了乔老师的脸上。
“唔……”
乔丛被温热的精液淋了一脸,白浊甚至溅到了镜片上,摘下眼镜想用衣服擦擦,但是衣服也已经弄脏了,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
尹树抬起手捏着的下巴,要他看向自己:“不吃掉吗,老师?”
“吃掉也太……谢谢、但是还是不要了吧……”
这家伙大概也是昏了头了,竟然会在这种时候说“谢谢”。
乔丛手忙脚乱地用手背擦了擦脸,舌尖舔过湿漉漉的嘴唇,不可避免地尝到了一点精液的味道。
尹树温和地笑着,把乔丛脸上挂着的白浊用手指揩起来,抿到他的唇上,笑嘻嘻的拨弄了两下湿润的唇瓣:“怎么样呀,乔老师,好吃吗?”
乔丛没有答话,手颤颤地推了一下眼镜,嘴里很低地重复着“上课铃响了,最好还是快回去吧……”之类的毫无力度的话。
尹树也肯听他的话,站起来,把裤子穿好,临走的时候还用手背拍了拍老师的脸,非常诚恳地说:“谢谢您的护理,我感觉好多了。”然后推开门准备离开。
保健室的门甚至没有锁上,其实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屋,就会看见窗帘上一个坐在床上、一个跪在地上的影子。
在尹树走后,乔丛瘫坐在地,歇了很久才慢慢起来。
他把门锁上、窗帘全部拉紧,洗了把脸,用纸巾擦了擦头发上和衬衫上的精液。他给保健室的单人床铺上一次性床单,跪在床上,小床发出吱呀一声响。
疲倦的男人摘下眼镜,放在桌上;脱下的白大褂挂在床头,然后解开裤子,要脱内裤的时候,才发现裆部粘腻拉丝,原来内裤已经湿透了。
乔丛把裤子褪到大腿中段,裤腰勒得腿肉微微凹陷。他撅起屁股——在他的阴茎和肛门之间赫然生着一口女人才会有的雌穴,湿嗒嗒亮晶晶的,全都是自己流的淫水。
他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抽出一次性手套戴上,白色的手套绷在皮肤上,啪一声响,散发出刺鼻的橡胶味。戴着手套的手摸上阴户,抵着阴唇滑动着,熟稔地把阴蒂掐出来,机械性地用力揉搓。
乔丛的腰塌下去,被自己的手刺激得微微吐出舌尖,发出湿乎乎又甜腻的鼻息。
肉颤颤的大腿抽动着,雌穴哆嗦了一下,喷出一股水来,淅淅沥沥地淋在床垫上。
沙、沙,抽纸巾的声音。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响动。
在黑暗中,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把一次性蓝色床垫揭下来,团成一团,塞进垃圾桶。
窗帘唰地拉开了。
乔丛整整衣领,拿起眼镜,往镜片上呵了两下,用擦镜布擦了擦,把眼镜架重新回鼻梁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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