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久看着那个背影很久了。
他喝着酒,喝得有点迷迷糊糊。
陈久今年17岁,他暗恋数学老师沈知礼已经很久了,他一直很克制。
一场饭局散后,他因为喝酒喝得脑子有点发涨,视线也略有些模糊。
沈老师是陈久名义上的舅舅,和陈久妈妈和陈久都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只是很小寄养在陈久家里。
只是后来走了,还阴差阳错地做了陈久高中数学老师。
关系很复杂,也很怪。
陈久按下心头酸涩的情绪,一步深一步浅地走向寝室。
很晚了,他必须要回去了。
寝室并没有开灯,他凭着经验走向了自己的那张床。
他很困也很累,摸索着拉开床帘倒头就睡下。
“啊!卧槽?”床上睡熟的人冷不丁被一个重物当胸口砸下,低低地骂了一句。
向炀感觉像是被鬼压床了,他大脑宕机了好几秒钟,把身上的那个人掀倒在床的一边。
压死老子了,向炀又忍不住暗骂。
“唔...沈...沈知...礼……舅”陈久含含糊糊地呢喃着。
向炀没听清说的啥,但是黑灯瞎火的,向炀看不见人,却辨认出了陈久的声音。
陈久?怎么还有一股酒味?这小子不是平时蛮正经的吗,怎么今天喝成这样?向炀暗自嘀咕。
他现在困意被驱走了了一大半了,打不定主意是要把陈久搬走,搬去他自己的床铺,或者他自己去睡陈九的床。
他可不想两个青春期的男的躺一起睡,虽然他不是很介意这些,但是他们两都不矮,身板放在那呢,挤在一起很热很难受。
向炀和陈久关系中上,他们既是一个寝室的也是一个班的,平时有很多地方可以相互照应。但也说不上多亲密,因为性格和兴趣谈不到一块儿去。
向炀犹豫了一瞬,想侧身下床,他要换个地儿睡。
谁知突然,陈久一个侧身,将右臂环上了向炀的腰。
像是抱着一个超大型的玩偶一样紧紧抱住了向炀。
脸也伏上了向炀的肩头,一呼一吸间,轻微的热气一阵一阵吹过向炀的脖颈。向炀的脸连着脖颈那一块被吹拂地有些痒。
向炀僵了一瞬,他不习惯和别人有那么亲密的距离。
他刚想移开一点点,却被陈久更紧地拥抱住,更糟糕的是,陈久似乎是察觉到了底下人的挣扎,较劲似的还把一条腿架上了向炀的腿,形成了一个异常亲密的姿势。
向炀能感觉到,陈久的身体很热,被陈久的身体贴的久了,向炀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燥热蔓延上了身体,尤其是和陈久相贴紧的那几处肌肤。
向炀开始放弃挣扎了,他想挣脱只会换来陈久抱的更近。
安静了几分钟,底下的人又开始有了异动。
陈久不知嘴里又在呢喃着什么,呓语着听不太清,但是平时略显清冷的声线今晚变得不太一样,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尾音细细的绵绵的,带着一种蛊惑之意。
陈久好像感觉很难受,下半身不住地往向炀身上蹭。
该死,陈久好像硬了,双腿间凸起一小块,那里紧贴着向炀,向炀能感觉到温度高地吓人。
陈久侧躺着,右腿张开着夹在向炀腿上,身体轻微摆动,一下一下往向炀大腿上蹭。
这时候,床都发出了轻微地吱嘎声。
他这是喝酒喝多了,用自己的身体在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