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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得他慈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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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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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宽而栗,柔而立,愿而恭,乱而敬,扰而毅,直而温,简而廉,刚而塞,强而义,彰厥有常吉哉。

小殿下过去最不喜这种枯燥文字,被太傅逼着劝着往下学,然时光流转,喻稚青如今却是在心中默默从大禹背到皋陶,通红了脸,竭力忽略身后男子的一举一动。

可又如何忽略的过?

水中的两人肌肤紧贴,小殿下完完全全坐在商猗腿上,即便是对方抬手取个澡豆这样轻微的举措,于身处怀抱的喻稚青而言都算是大大的一动,更惘论商猗那半硬的阳具还不偏不倚地抵在两瓣臀肉之间,紧致穴口几乎快要触上昂扬的浊根。

小殿下这回不敢再埋怨男人总是硬起的那物,怕对方又吐出什么“它也喜欢你”的荤话。

喻稚青对待外人时,总有一种澹宁的气度,是身为皇族与生俱来的矜持与清贵,可是一旦遇上青梅竹马的商猗,那些被教导多年的端方谦逊便通通被抛去脑后,仿佛又回到了穿着裙子在御花园任性的旧时,动不动就要气要闹,过去三年恨他时如此,事到如今,仍是如此。

今日眼见商猗赤身向他走来,帐篷里烛火明灭,肌肤在橘红暖光下透出蜜般的光泽,豹般的脊背肌肉隆起,却在腰间乍然收窄,腹部肌肉成块排列,再往下便是......

其实不是第一次见了,上次还用手隔着布料“丈量”过一回,可这样在灯火下明明白白的看,却又是头一次,男人下体毛发生的茂密,而那物即便在沉寂状态,也依旧份量不俗,模样狰狞。

白日帐外撞见商猗归来时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视线仿佛被烫伤一般,喻稚青匆匆别过脑袋,口上呵斥着男人又耍混账。

自他跟着苍擎出走一次后,商猗总是爱胡来,喻稚青怕男人又有什么不轨,紧张得攥紧了衣袍,心跳越来越快,震得鼓膜都发紧。

不知为何,他几乎已能预想到对方的举措,定然又是不管不顾的吻,每一次都如狂风骤雨,强硬的将舌尖探到唇中攻城陷地,仿佛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直到小殿下被亲得迷迷糊糊予他回应,方才和煦下来,慢慢与其温存。

亲完以后又当如何,小殿下不敢再想,只是越发的紧张。

然而男人却停在了几步之外,他顿了顿,似乎明白过来小殿下先前那句不必如此到底所谓何意。

喻稚青再度听见悉悉索索的动静,双手仍是警惕的姿势,羞怒地偏过脑袋,却发现男人竟没有像他预料中的那样胡来,反是再度将衣衫穿回。

“是我误会了。”

察觉到小殿下视线,他哑声说着,语气平淡,似乎并不为此窘迫,半边身子藏进阴影中,叫人无法窥探到神情。

不知怎么,喻稚青竟觉得这样的商猗有些可怜,像只渴望别人亲近的流浪狗,巴巴凑上前,然而见到旁人在此时收回手,便也装出不以为意的模样。

这样的比喻自然很不恰当,男人这健硕的身形与流浪狗也是扯不上关系,可喻稚青一旦想到商猗的身世和今日帐篷外的摆设,便越是那样认为,小殿下素来是吃软不吃硬,分明有想过商猗是故意以退为进想博他同情,却又不能不管。

思来想去,索性将心一横,语气间颇有赴死般的凛然:“不穿便不穿吧!”

男人这回应得倒快,果然先前是装出的委屈,刚刚穿上的衣衫又被脱去。

然而再改口已是来不及了,喻稚青又实在是羞于直视商猗的肉体,只得轮椅装出闭目养神的模样,强忍着让男人解去他的衣衫。

可真正当商猗抱起同样赤裸的他时,两人温热的肌肤贴到一处,小殿下像被烫到一般,猛地睁开眼:“你等会儿可不准胡来!”

面对少年的警告,男人似乎相当正经,像个好学的童子般追问:“怎么才算是胡来?”

“商猗!”男人寡言,一开口便是这种暧昧的话,喻稚青气他又不正经,像条活鲤一般在怀里挣了又挣。

商猗不闹了,到底怕喻稚青这样裸身着凉,抱着人坐入浴桶之中。

脱了又穿,穿了又脱,先前如此拖延一番,水都有些发凉,幸而男人在小炉烧了一壶滚水,添进去后又是妥帖的暖意。

小殿下被热水一泡,周身的疲惫似乎都通通消散,身后男人也坐得规矩,并没对他动手动脚,可单单是如此坐着,就已经能让喻稚青不安难耐。

他似乎是后悔了、胆怯了,想把商猗撵出浴桶,刚转过脸,视线恰恰停在男人肩头,有不少刀砍过的旧疤,在皮肉上斑驳——还有他先前生气时烙下的牙印,已经快要好全了,结着微红的伤痂,独有一口咬的格外狠的,虽然伤痂已脱,但肩头露出后长的新肉,齿印变成一个个小月牙,他终究又往男人身上留了不可磨灭的疤痕。

于是要撵人的话如何都说不出口了,喻稚青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背起四书五经,企图转移注意力。

商猗哪能不知道小殿下那点心思,瞧他在水中羞红着脸却还要正襟危坐的别扭样子,怜得心中发痒,他的确是在暗暗克制,心上人面皮太薄,而今日气氛太好,难得喻稚青肯同他更亲近些,反倒不愿轻易唐突了对方。

可真要说起来,他也正是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些年能忍住不把喻稚青压在身下狠肏已是定力非凡,如今明月回照,哪怕仅仅是回照一丁点到窗沿,也够他雀跃欢喜,难以餍足。

既不能真枪实干,讨些利息总也应当。

先前还相当规矩的手慢慢滑到喻稚青腰间,脸也埋进喻稚青脖颈,男人如刚长出乳牙的小兽,轻轻叼住喻稚青颈后的皮肉轻咬,吮出嫣红的吻痕。

喻稚青被他撩拨得耳根都快红透,又羞又气地扭过头瞪他:“你答应过我不胡来的!”

商猗并未马上接话,只是抚着喻稚青侧脸,将他精致俊美的眉目在心中描摹一遍,赶在对方将他推开以前,落下一吻在其唇边,随后又将小殿下摆弄成两人面对着面的对坐姿势。

“与喜欢的人亲近,算不得胡来。”男人应得义正言辞,似乎十分有理。

言罢,他轻轻啃咬着喻稚青锁骨,勃发的阳物抵在两瓣圆滚滚的臀肉上,阴茎似乎比水还要烫上几分,男人试探性地挺弄了两下,吓得喻稚青手脚并用的在水里乱挣,溅得浴桶外一圈水渍。

阴茎紧紧贴合着臀肉,虽未真正进入,但喻稚青能感受到那物的炙热与充血的青筋,擅长拉弓握剑的大掌在少年细嫩的肌肤上四处挑逗点火,喻稚青发现商猗十分喜欢用那玩意儿到他腿间乱蹭,并且相当耐痛,自己无论在其肩上咬去多少口,恐怕也不能够吓退对方,此时便有点无计可施的意思,只能双手抵在对方肩头,极力想要将人推开。

“你那是、那是什么歪理......”他气喘吁吁地骂着,“混账,我说过...不行......”

商猗充耳不闻,蓦地将人往上抱了一些,小殿下臀部总算逃离了作乱的孽根,然而还不等他匀一匀气,下一瞬乳尖又落到男人口中,他连同着一小块乳肉,用力吮着,把喻稚青胸乳亲出淡红色的吻痕,吻咂皮肉的声音是那样清晰而刺耳,喻稚青拽着男人垂下的长发,头皮传来尖锐的痛意,然而并不能阻止男人的侵略。

他以为对方又会像那几次一般,抱着他往腿根一通磨蹭,竭力想闭拢双腿,哪知对方突然埋下身子,整个人完全没入水中——也亏得这浴桶够大,足够男人俯身潜下去。

“商猗,你在做什......唔!”话未说完,小殿下尚未勃起的阳具突然落入一个温热的环境当中,直到粗糙的舌苔舔过龟头,他浑身一颤,意识到男人正在水下为自己口交。

他急急喊道:“商猗!”

水中的男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唤,刻意捉弄似的,将喻稚青阳具往喉咙深处咽了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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