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开始是不知道景云宸喝酒了的。
只是以为他工作忙,所以依着之前的规矩给他换鞋换衣服,但这人毫不配合。
他在他给他脱鞋的时候,一脚踢开了他的手,脚尖抵在他唇边,调笑似得吩咐他用嘴脱。
话一出口,他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喝酒了。
不愿也不敢跟醉酒后的人周旋,他慢慢弯下腰,张嘴含住了景云宸的鞋边。
那是他第一次尝到沾满灰尘泥土的皮革的味道。
舌尖刚刚触碰到皮鞋,他就被呛到了,控制不住的咳嗽了一声。
只是偏过头躲开几厘米咳嗽下,他主人的脚就迎面踹了过来。
他的鼻血伴随着夺眶而出的眼泪流了下来,叶星瀚连忙俯下身请罪,就听到他的主人含糊不清的说了句话,好像是“不情不愿还如何如何”。
他不解其意,只是一昧的请罪,景云宸气呼呼的自己换了鞋去睡了,都没有洗澡。
他在门口又跪了大约一个小时,确认他的主人真的睡着了,便回到笼子里休息。
那天他格外累,也格外困,几乎是沾枕头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被人大力拉拽,他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只任凭那力道施为。
然后,他感觉到胸膛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袭来。
艰难的睁开眼睛,叶星瀚就看到他的主人手里拎着一根鞭子,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往他身上抽去。
一下一下,饱含怒气。
不管他怎么哭泣求饶,他的主人都不曾放过他,像个木得感情的工具人在鞭打木得感情的工具一样,一下又一下,鞭鞭见血,道道留痕。
那场责罚,以他被鞭笞的昏了过去又被一股腥臭热流冲醒而结束。
景云宸,他把他从笼子里拖了出来打了一顿后,淋了他满身的尿液。
然后命他用嘴将沾满了他血迹眼泪以及他自己尿液的地板舔干净。
叶星瀚身子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下。
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为什么景云宸突然间会那么对待他。
那几日他看他的目光,就像是看个仇人一样。
恨不能食他骨,啖他肉,饮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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