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阿哥囚着杜亭,左不过是怕你俩乱说,等到一年后,那时我阿哥衣食无忧地位稳固,留着你俩做什么。你就交给我罢,难道我还能放走一个,却又留着一个拖油瓶?”
这是谎话。卢照并不知道韦筠打算要杜亭来作甚,但话说来骗人么,若是自己都不信,又怎能指望别人相信。杜琓的眼珠子现出星星点点的亮光来,他到底好骗,卢照掩住笑意。
“现在裤子褪了,转过去,扶住树干。把爷伺候舒服了,以后我们好好着过,对你我都好,尤其是你。”
杜琓咬住唇,依言转过身去,褪下了外裤,“外衣撩高。”杜琓的耳朵里嗡鸣作响,耳垂直发烫,但他听从了。
一个结实浑圆的屁股就显露在了面前。昨晚上还做过,因此那屄还显露出些合不拢似的样态来,两腿之间肉乎乎的,两片肉瓣小小地凸出在外,被外面的大肉唇挤压着,显露出些水色来,卢照抽了那屁股一巴掌,顿时清脆的啪声回荡在林间,杜琓耳垂红的要滴血,卢照听到了一声压抑的喘息,好像是杜琓吞咽下的他的羞辱之情。
“屁股翘起来。”卢照懒洋洋地指使。一只手滑进裤内,套弄自己勃起的下体。
那肥硕的屁股于是抬高了。卢照扣住外面充血的肉唇,往外掰开,大拇指朝里面戳刺,指甲盖碰到了里面温吞吞的湿热紧致,层层叠叠的像绒一般,密实极了。卢照又是一巴掌。杜琓闭住眼睛,脑子里还嗡嗡作响,却一下子就因一下顶撞扑到了树干上。
那硬热的柱体直直地塞了进来,肿胀的龟头密合地嵌进了体内,因着这个姿势,那阳物仿佛直直地塞进了喉口一般,杜琓顿感喘不上气,他抓着树干,感觉指尖被尖刺戳穿,腰被卢照扣着往下摁,因此臀翘得愈高,杜琓艰难地呼吸着,觉着下一秒他就要忍不住呕出来。
卢照却顾不得那许多,层层叠叠的嫩肉裹着他的鸡巴,舒爽地要命,好似有了一个挤压濡湿的贴合肉套子,那结实的大屁股紧挨着他的胯骨,软的恰似一个无与伦比的肉垫。杜琓整个人都低下去,唯有胳膊抬着,抓着树干,辛苦极了的样子。这幅姿态看的卢照心中越是痒痒。
他扣住杜琓的腰,又是一个冲撞,这下将那树都摇撼起来,落叶纷纷,杜琓发出类似哽住似的抽泣。这天清朗,这风也算凉爽,卢照懒洋洋地想,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杜琓的后腰,慢吞吞地摇晃着胯部,树叶窸窣作响,杜琓的脚步踉跄,他一前一后地摇摆,从两人的结合处流下的汁液落到地上形成一滩湿痕。直到卢照射精后他才感到满意,他将半勃的鸡巴从被被干开的穴口抽出,那嫩红的肉洞犹自翕动着,卢照用鸡巴在洞口抹了一把,他从袖中掏出一块帕子,塞在那流精的洞口处堵住,然后才替杜琓提上外裤。
杜琓腿软地直踉跄,整个人又显现出神志不清的潮红来,于是卢照半揽半抱地将人带下山,照旧塞到了轿子里。那轿子一摇一晃,不便动作,只能干些搂搂抱抱之类的事情。
卢照将杜琓裤子褪下,沾了落叶和尘土的裤子眼下看起来并不洁净,他将那块濡湿的帕子从杜琓的屄口掏出,“闻闻你自己的味道。”卢照语带揶揄,“真骚。”
杜琓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便是逗弄也没个劲。卢照顿觉无趣。他的视线下落,却突然落到那小巧的鸡巴上,跟个玩具似的,说起来,他到从来没见过这玩意儿射过精。似乎也从未勃起过。
卢照玩心大发,他捏住那小巧的物什,握在掌心中揉捏柱身,杜琓瘫软着身体,整个人犹如一摊烂泥,因此只能任他把玩,卢照按压两侧,于是龟头便露出红通通的充血样子。这玩意儿小巧极了,颜色也干净,只是浅棕色,一看就没被使用过,糟蹋也好玷污也罢,左右都是一个意思。卢照看着杜琓神志不清的样子,顿时起了坏心。他戳了一下充血的洞口,咧嘴一笑,然后在掌心中猛烈地开始上下撸动起来,指甲摁着那马眼像是要直直地戳穿到内部。
外头抬轿子的人听到里头的尖叫只作三不知。
韦筠得知消息时自然为时已晚,寡妇的意思是全凭她自己做主。而韦筠却知道卢照必定在其中掺了一脚。
卢照倒是笑的开心,“毕竟长兄为大,阿哥自然得先娶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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