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当场昏过去让臭小子奸尸。
但按照这个变态的尿性,保不齐会趁着他没有反应的时候玩出点什么割肾断腿的花活。
凌泽靠咬住舌尖,企图让自己保持一线神志。
“求我。”连景辰在他头顶低低命令道。
“嗯?”
“我说,让你求我!”他的手探到他的命根子,在根部狠狠一掐,唤回了他的注意力。
“求你……放我一马。”
“床上哪有这么求人的?”
他随即拽着他的头发,一双美目圆睁,“母狗要叫我什么?”
“主人……”迟钝的大脑转了好一会,才组织好语言,“求主人……让母狗”
“射出来。”
说出这话,他已经连羞耻都顾不得,只盼着自己能够得到解脱。
贞操带被解开的瞬间,却并没有随之而来的轻松感。
长时间的桎梏令根部的血液流通不畅,大量的精液淤堵在其中,却无从发泄。
真的被玩废了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慌乱之下,他六神无主地看向连景辰,慌乱地喃喃:“我射不出来了……”
“我射不出来了……主人……”
非但没有得到他的安慰,反而被冷漠地训斥:“慌什么!”
纤细的手指环住软垂的肉茎,颇有技巧的套弄了几分钟,那家伙便重新抖擞起来,被下体快感支配的凌泽双眼迷蒙,这时别说让他叫主人,让他认爹都能当场给他磕一个。
片刻,便断断续续地喷出几股白浊。
连景辰摊开手,上面黏黏腻腻的液体挂满了指尖和手掌,然后恶作剧一般盖在他脸上,格外嫌弃地在他的鼻高挺的鼻梁上多揩了几下:“你倒是爽了,我还没有。”
随即便跨进浴缸。
小小的空间容纳两个成年男性还是挤了一些。经过长时间的亵玩,花穴早就开了口,可以任凭连景辰把自己勃起到发痛的家伙尽根没入。
“呼……”
二人俱是爽得发出了一阵叹息。
早这样不就完了吗?一直捅到花心的肉棒将这口饥渴的肉器操得格外熨帖,仿佛被温热的水包裹着全身,再流进身体,填满每一处空虚。
在方才的折磨与惊吓之后,凌泽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沉重得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早已在男人们的淫玩之下日益习惯了粗暴的性爱。
“这个人还有点意思。”
显示器发出的幽光照亮了男人精致的侧脸,他看着屏幕里的赤裸肉体,笑意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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