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沉沦在情欲的煎熬之下,死咬着不发出声音,因而肿胀的双唇和沾了不知名液体湿漉漉的睫毛,在此刻倒有那么一丝勾人的媚意。
“泽哥,你这是……”当事人没发话,周承轩不好意思做下一步。即使齐铭在后穴加到第四根手指,进进出出发出的水声中,反复低声告诉他:“这个骚货就喜欢这样。”
“死老爹的,你们这群男的都一个样!”凌泽按捺不住,破口大骂,“磨磨唧唧的,你瞧不上我我还瞧不上你这个处男呢!”
“你看吧。”齐铭不以为然地说,随即狠狠将那根沾了半干的精液与淫水的肉棒尽数捅进那一方小小的后穴,凌泽顿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无暇咒骂周承轩的纯情,在男人一下又一下的冲击之下,不断向前耸动,原本垂软的阴茎逐渐挺立起来,前端冒出来湿漉漉的前液甚至甩到了周承轩骨节分明的手背。
周承轩的眉毛有一点上挑的弧度,微微蹙起时颇有点我见犹怜的意味,对着这张脸,谁能想到他这时在进行思想斗争的竟然是要不要加入这一场混乱的性事之中。
“弟弟,在这里将近四个月,一百来天的比赛时间,有这种免费又不用负责的洞不操,你该不会就打算做和尚吧。”齐铭煽风点火道。
他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直起身的时候还对凌泽道歉道:“泽哥,对不住了。”
然而脱下裤子,处男的这根几把却早已涨得青筋毕露,甫一进洞,凌泽便能感受到那肉棱剐蹭内壁带来的刺激。
和面前这张带着一点歉意,又开始露出爽意的漂亮脸孔极为不相称的便是他稀烂的技术。
如今已经被操熟的凌泽遭受二人前后夹击,放空的大脑不着边际想到的却是哪怕是第一晚的胡雨辰,活都不至于烂成这样。空有一根粗大的肉具,却只会不知死活地往里捅,还每次都捅不到位置,几次怼到了其他地方,滑出来。
以至于男生的手把住了他的臀部,再一次对准位置,将肉器深深地埋进了底部,醇厚如大提琴的嗓子在眼下的状态听起来有些发抖,和他一再确认到:“泽哥,你舒服吗?”
凌泽一时间也很难分清自己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
齐铭格外有技巧地抵住他的前列腺反复碾磨,而周承轩则一下怼得比一下深,两个洞口之间,似乎只隔一层薄薄的肉膜,让他忍不住担心这玩意迟早会被那个不知轻重的处男捅穿。
“摸摸我前面。”凌泽无力地攀着周承轩的胸膛,央求道。
哪怕是前一次,他也没有射精,强烈的快感刺激之下,甚至并未完全勃起。让他忍不住怀疑自己这根东西在失去了那两个睾丸之后,是不是已经渐渐丧失了基本的出精能力。
直到他人的手指环住阴茎持续的套弄,才让他找回一点属于真男人的雄风,然而随后立刻淅淅沥沥喷出的稀薄的液体让沉浸在快感中的凌泽顿时面容呆滞。
齐铭趁着他在前端高潮之际,自动搅紧的肉穴内加快了抽送,不留情地评价道:“速度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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