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爱你。]
[永远爱你。]
这两句话如同魔咒,出自于秦雨颂之口,却非他本心。
是宁枫龌龊地迷惑了他的心神,将人变成了只钟情于自己的傀儡。
宁枫像个瘾君子,明知道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包裹着糖衣的烈性毒品,却忍不住沉溺其中。
他唾弃自己的卑鄙,却不舍得戳穿这个绚丽的泡沫,只能以赎罪者的姿态,竭尽所能地对秦雨颂好,满足对方所有的需求。
用“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来形容也不为过。
所以,就算是秦雨颂频繁地在他身上发泄口欲,吮咬得他一身青青紫紫,他也沉默地忍耐着。
秦雨颂似乎对他的皮肉有莫大兴趣,总是揉捏他的屁股和胸脯,夸他肌肉紧实漂亮。
但好听的话一说完,秦雨颂端着那张清淡俊雅的脸,以一副学术研究的姿态,不客气地就咬了上来。
简直像离乳期的猫崽一样。
但与猫崽不同的是,他咬得又深又重,疼得宁枫直皱眉头。
也不知是否是愧疚的心理作祟,宁枫甚至感觉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恨意。
秦雨颂又在咬宁枫的大腿肉。
他骨折的右手已经好全了,但后颈的擦伤还没掉痂,需要每天擦药。
晚饭过后,两人坐到沙发上,秦雨颂趴在宁枫大腿上,背对着他,让他上药。
擦药的人专心致志,受伤的人却不安分。
秦柔软的嘴唇贴到宁枫大腿上,隔着布料,叼住大腿内侧的软肉,含在唇齿间厮磨。
牙齿一点点收紧,又咬又吮又吸,咬得狠了,又讨好地用舌尖碾着软肉划圈。
宁枫其他地方皮实得很,可腿心的软肉又细又嫩。他吃不住痛,闷哼一声,上药的手抖了抖。
秦雨颂最爱咬的,就是他的大腿。
有几次,那儿被咬得肿胀破皮,差点出血,套上裤子磨得火辣辣地疼,弄得宁枫走路都不自然,一瘸一拐的。
工作时同事问起来,宁枫苦不堪言,只能笑笑敷衍过去。
他受着皮肉之苦,又不好出言阻止,只能装作调整姿势,不动声色地将人往上抱了抱,让秦雨颂枕在自己腹部,然后趁机并拢双腿,将那倍受磋磨的软肉藏起来。
秦雨颂像是没有察觉他的小心思,从善如流地任他摆布。没一会儿,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一点点卷起宁枫的T恤,用舌尖描摹起紧致的腹肌线条,滑动转圈,舔出一片晶莹水渍。
“呵。”秦雨颂恶劣地吹出一口热气,从下方抬眼看宁枫,反问道,“你怎么这种容易就硬了?”
“……”
宁枫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讷讷地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慌张地扯过毛毯,想盖住下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别遮。”秦雨颂拦住了他的手,“我要看。”
“看、看什么?”
“看你的阴茎。”秦雨颂欣赏着他的窘态,淡淡道,“用粗俗的话讲,就是阳具、肉屌——”
漂亮的嘴唇一张一合:
“鸡巴。”
宁枫不敢相信如此粗俗肮脏的字眼会从谪仙般的秦医生嘴里吐出来,他张口结舌,不知该作何反应。
“不行吗?”秦雨颂垂下眼睛,叹了口气,“好吧。有点不开心呢。”
宁枫最终还是妥协了。
按照秦雨颂的要求,他脱掉长裤,接着脱掉内裤,对着秦雨颂打开双腿,让人检视他的生殖器。
秦雨颂心善,还让他穿着袜子,衣服也没叫脱,只让他用嘴叼好。
宁枫偏头躲开秦雨颂的目光,神情很难堪,身体绷得很紧,锁骨因为羞耻而泛起红晕。
“可、可以了吗?”他用手扶着膝窝,将腿拉得大开,似乎马上要达到忍受的极限了,胳膊上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
秦雨颂没有答话。
他抱着双臂,目光粘在宁枫身上,用视线慢悠悠地剐蹭他,从打着颤的小腿肚滑到不断起伏的胸膛。
那对胸乳鼓鼓囊囊的,晕着饱满的乳晕,乳头像两颗野树莓,圆润得仿佛随时要滚落下来。
宁枫无疑是个很有求偶资本的男人。
蜜色身体结实漂亮,肩宽腰窄,肌肉流畅,没有一丝赘肉。
就连阴茎的尺寸也很傲人,干干净净的一根,微微跳动,半硬着贴在腹肌上。
这些特征,表明他本该是凶猛的雄兽,此刻却温顺地予取予求,更像是被上了口枷的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