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知道“主人与狗”这个习惯是从哪来的。那天蓝海突然犯了瘾,哭着跪在他的身下,卑贱地亲吻自己的皮鞋,他一直用哑着的嗓子一声一声地喊着:“主人。”
他想到自己曾经切开了身下那人的喉管,而自己的下体现在正捅在那处伤口上,这让他倍感兴奋,于是他猛地捅进最深处,连根没入,囊袋抵着蓝海的嘴唇,小腹微微抽动,大股浓精射进蓝海的喉咙,顺着食管滑进胃里。
热流猛地淌进胃里,灼烧着黏膜,喉咙中的异物仍旧堵在其中,二人的姿势都没有动,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向前拽了过去。
刺痛感从臂弯传来。极为寒冷的液体从静脉处注射了进来,伴随着血液涌遍全身,带来的却是烈火焚烧一般的兴奋。
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金色的瞳孔瞬间紧缩,奇异的欣悦从大脑的神经中枢跃动到五脏六腑,身体上的所有痛楚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林杪捏着他的下巴抽出半软的阴茎,面无表情地扣好腰带,中指与无名指塞进蓝海的口腔,粗糙的指尖按压着柔软的舌苔,同时迫使他昂起头,紧盯着那双时而收缩,时而涣散的眼睛。
兴奋的泪水从眼角划了下来,头顶上的声音仿佛来自云雾里:“这时候该说什么。”
他听得朦朦胧胧,恍惚间好像看到父亲在闪耀的星空下对他说话,又好像看到一名白衣青年在粉色漫天飞舞的桃花树下挥剑,只见到白光跳跃,一朵桃花挑在刀尖,递到他的眼前。
他看得出神,抬手想要去摘那朵桃花,却只碰到柔软的衣料,陡然间满腔苦涩。他哑着嗓子,磨得通红的湿濡嘴唇微动:“谢谢主人。”
兴奋与快感来得突然,走得也快,只剩下疲惫与疼痛汹涌地席卷而来,一瞬间淹没了心神,蓝海沉沉地睡去,歪倒在林杪怀里。
“怎么让他把那东西戒了?”久违地,林杪打通了姜实闻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很久,林杪等得烦躁,刚想说话,却被打断了,那声音如同钟鸣,一个字一个字地敲打在他的大脑里,整个人仿佛遭到了晴天霹雳般呆在原地,每句话都听得极为清楚,可他却无法接受。
“那个保险箱是林老将军留下的。
“你从不接触军队,可能也就不知道上面对蓝海的态度。
“我们也不愿如此,但最近国际局势太混乱,上面给我们下了死令,只有这样才能把他永远控制在这里。”
林杪哽咽住了,一时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他感觉有什么东西闷在胸口,堵住喉咙,把他向无尽的深渊里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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