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车站附近的风俗街,街尾的深处开着一家曾经一度名声大噪的同性风俗店,而当时那突然爆发的话题度显然是由店里新来的那个“灵能力者”所带来的——不小心在电视节目上败露了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的家伙。在之后召开的记者招待会上也没能洗清罪名,反而因为胡言乱语激怒了本就情绪激昂的受害者们,数量不少的受害者们以欺诈罪将这位灵能力者告上法庭,最终成功让他背负上了巨额的赔偿金。四处找工作碰壁的欺诈师无力偿还款项,就在他被逼上绝境,即将因此坐牢的时候,唯一一家愿意接收他的工作场合盯上了他的容貌和知名度,向他打开了大门,就是这家同性风俗店。而这就是灵幻新隆作为欺诈师在公众出道后至今为止的经历。
灵幻作为“名人”在店里似乎遭到了十分悲惨的待遇,有不少人会在性爱的时候对他施加几乎是发泄程度的暴力,在他身上留下数不清的淤青血肿和伤痕,而店长也从不加以制止,反而以此为噱头宣传让更多有特殊癖好或者只是单纯烦躁的人来将其当做人肉沙包使用。作为代价,灵幻拿到的钱比一般的风俗从业者都多得多,他肿着眼睛数这些用身体换来的钱,想着尽快把债务还清,然后哪怕是去捡垃圾为生也不会再回来这个鬼地方。
至少灵幻在头脑尚为清醒的时候还是这么想的,直到那颗来路不明的粉色药粒在被塞进他的嘴里为止。
灵幻现在已经记不清那具体是哪天了。彼时他正跪在男人的胯间卖力地吞吐着对方的鸡巴,虽然戴着眼罩表情却依旧谄媚讨好。膨大的肉棒在口腔里稍微颤一颤要射出来,灵幻新隆就赶紧使着小巧的猫舌缠绕在龟头附近勾勒出圆润的形状,又用舌尖在马眼上戳着打转,准备等一股浓精射进喉咙里以后吞下,再说些类似什么您的精液好浓好喜欢?还想要再喝之类的话,这样应该就能让他满意了吧。今天这个客人看起来不属于难应付的那种类型,能这样搞定就再好不过了。灵幻一边嗦着嘴里的鸡巴一边悄悄盘算着他的那点小心思,然而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远远出乎他的意料。
男人突然将濒近射精边缘的肉棒拔了出来,用手撸着保持硬度对灵幻说:“新隆酱今天真走运呢~我这里有个礼物要送给你,乖乖张嘴接住吧。”
灵幻新隆顺从地张开了嘴巴,露出口腔里粉嫩的黏膜组织和一条小巧的猫舌,还有如同贝壳般洁白的牙齿,欺诈师的口舌还是一如既往地像他在相谈所工作时那样讨人喜欢。灵幻心想这家伙所谓的礼物应该就是精液而已吧,这种东西他已经收过无数份了,真是廉价又恶心的礼物。
果不其然,男人握着肉棒将马眼对准灵幻的口内,毫不客气地往上射去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然而还没等灵幻闭上嘴吞咽,喉咙里就被男人伸手塞进了什么东西。灵幻几乎是下意识地马上想把喉咙里的异物吐出来,但那颗固体瞬间就化成了一摊水顺着喉咙扩散而下,浸到身体里。
黄色头发的男人浑身颤抖着,小腹酸胀难耐着渴望着泄出,大脑被如同洪水般倾泻而来的情欲冲涌得近乎空白,好烫。好热。身体要被热得融化了,好想做爱好想做爱好想做爱,好想有什么东西一直插进里面的最深处再抽插着摩擦肠壁,后穴也好前列腺也好小腹也好都酸胀渴望爱抚得要死掉了,好烫,身体要被黏糊糊又浓稠的东西融化掉了。灵幻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两颗饱经玩弄变成深粉色的乳头高高地充血挺起,只需往上面吹一口气都能让这两颗小东西传来电流般的酸痛难耐与隐秘的快感。后穴更是空虚难耐得要发疯了,肠壁和穴口都不由自主地激烈收缩着,仿佛是在凭空夹着那并不存在的肉棒,还什么都没做,喘息和呻吟声就已经连绵不绝。
眼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摘掉了。灵幻看向床上的男人,理应有很多话要先跟这个人搞清楚才对,但是他的目光已经被情欲搅弄得彻底浑浊了。鸡巴,那个男人的裤裆里有能让自己舒服的东西,灵幻新隆被融成一片的滚烫大脑最终只得出了这个思考结果,他像看到了解药一样拼命凑上前去主动嗦那根东西,肉棒上浓烈的雄性气息让他舒服得浑身颤抖,几乎就要被凭空这样激得去了,不再需要任何内心怨憎的表面迎合,此刻这个被媚药给弄坏了脑袋的婊子对鸡巴的渴望完全发自真心。男人赞许地揉了揉灵幻新隆柔顺的黄发,就像哄小狗那样:“果然还是这个样子比较适合新隆酱呢~接下来的人生就好好地享受这种快感吧,会一直都有的哦。”
那之后灵幻新隆被涌进来的各种各样的男人不停地轮奸,这些人全都没有戴套,一人一发或者一人好几发把灵幻的后穴射得满满的,小腹都被过量的精液撑得鼓胀起来。这些人对本次的性爱体验都是赞不绝口,说没见过这么骚这么贱的婊子,看到鸡巴就跟发疯了一样,前后扭臀的频率夸张得就像是想要夹烂穴里的鸡巴一样,口交的时候更是要把眼前的肉棒吞到底一直操到喉咙了才肯心满意足。
当时正好有个客人的鸡巴尺寸非常夸张,灵幻也执意要全部含进去,结果那鸡巴的形状都隔着喉咙在颈部表面突出形状来,这还只是插进去了一半,后来全插进去的时候周围人估计可能都已经捅到接近肺部那个位置了,灵幻被这地狱般的深喉憋得脸色发紫浑身抽搐,喉咙不由自主地紧缩得更厉害了,明明由于缺氧已经近乎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脑袋都疼得发胀,却还是努力地迎合着鸡巴在喉咙里的抽插,让对方操得更舒服一点。最后顶到最深处把精液直接射进他胃里的时候,灵幻离彻底窒息真的就只差一点点了,嘴边都是白色的唾沫与精液的混合物,脸上的表情却恍惚而满足,仿佛因为吞到了梦寐以求的大鸡巴而就此被操死了也没关系,而周围的人显然也不介意奸尸,灵幻还在昏迷之中他们就又开始了新一波的轮奸,一轮接着一轮,而灵幻就算处于昏迷状态身体也很诚实地在高潮着,直到醒了又开始给大家提供新花样。
灵幻新隆这样全身心投入的表现确实给那些人带来了足够的欢愉,他们都很满意说下次一定要再来试试,店主也很满意,因为就算按一人一千日元的入场门票钱他也赚够了本。唯一不满意的人可能只有灵幻,而他清醒过来已经差不多是两三天以后的事了。
令人恶心的晕眩感仍然围绕在大脑周遭,后脑突突突地传来阵阵跳动的钝痛,灵幻新隆呆呆地感受着这具破破烂烂的躯体给自己带来的痛苦,自己都......做了些什么?门口传来脚步声,下意识地朝那方向看去,走进来的人是店长,这个给了他唯一工作机会的人。店长开口了,在张嘴说话。
刚刚给你用的药怎么样?很舒服吧,都是专门给你弄来的货色。啊,请别误会,我也是看你被折腾得那么惨才好心帮忙的,以后不管被怎样对待都会爽翻天,这对新隆酱来说不是梦寐以求的事吗?新隆应该也会一直在这里工作下去的吧,不然会有点麻烦呢。那个药是通过破坏大脑对应的区域起效的,据说如果不按时吃就会产生很严重的生理反应,是没法通过时间缓解的哟,所以新隆如果要辞职也请务必三思。哈,怎么不说话,是还没清醒吗?
灵幻新隆过载的大脑艰涩地转动起来,此时他只想给眼前这个混蛋一拳,然后立刻回家,想办法起诉这个非法侵犯个人权益的家伙让他吃上几年的牢饭,可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那股把他催化得不成人样的滚烫情欲突然又开始在体内涌动,仅仅只是没那么强烈能让他勉强保有理智而已,灵幻新隆想忍住这股欲望,可就算快把嘴唇都给咬烂了渴求也会从身体的其他部位泄出来,经过几天的轮奸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后穴又再次饥渴地蠕动起来,连带着被啃出牙印的乳头也变得又酸又痛又痒,好几次想要组织语言,结果喘息都在那之前吐了出来,店长看着他笑了。
“啊,忘记说了。这个药会融入新隆的脑髓里一直起效,也没有能够缓解或者取出的办法,比起挣扎还是先学会怎么享受更好一点,这是忠告。那么我就先走了———”
灵幻新隆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门回到家里的了,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负面状态让他举步维艰。原本想无论如何都要靠着自己的力量先戒断掉,但随着被无法满足的欲望折磨而来的还有肢体抽搐、极度的麻痹和幻觉还有浑身上下的剧痛和生理性呕吐。像是有粗壮的手臂和拳头不停地在喉咙里进出,迫使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呕吐直到将胃中残留的最后一丝黏液都经过发痛到几乎没有知觉的喉咙吐出去为止,想被艹的欲望不断积压让他焦虑到不停呕吐,脑子也要炸开了。
他一边呕吐一边跌跌撞撞地摸索着把能碰到的所有固体物塞进自己的后穴里,不管那是螺丝刀、玻璃水杯还是内里尚有余液的低度酒易拉罐,冰凉而坚硬的异物撑开了他的肠壁,几乎要将其撕裂却迟迟碰不到前列腺,灵幻痛苦得不停以头撞墙、撞廉价的木地板,撞一切能与他头颅与之抗衡的东西,在咚咚咚的沉闷响声之中,黏糊糊的暗红色血液缓缓从伤口淌出流到面颊上,伴着极其明显的钝痛,但就算这样来自外部的刺激也给了他那空虚的身体一些慰藉。于是灵幻新隆继续像自虐狂一样把头往坚硬表面撞去,同时艰难地用手握住已大半没入后穴的易拉罐底部,不停抽插着做活塞运动,淫水被铁制的易拉罐搅动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那些螺丝刀和玻璃杯还有其他的小玩意被带动着在痉挛着紧缩的肠壁里搅来搅去,终于有一个戳到了前列腺,灵幻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从嘴边流出涎水,嘴里含糊不清地又喘又叫近乎癫狂。没顶几下就随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浑身都像通了电似的高潮了。然而还没等高潮褪却,新一轮的渴求又比之前还要猛烈地将他淹没了,灵幻脸上流满了泪水,和血水一起淌下去,木地板被撞碎了,木刺扎到暗红色的伤口里,但灵幻新隆已经不觉得疼了。他的思绪已经在变成一团浆糊的大脑里被搅散,只剩下身体原始的渴求。
........................
..............
........
...
在十月十号路过那家风俗店门口的人应该都相当印象深刻。这天这家风俗店在sns上公开发推庆祝了灵幻大师的生日,作为附带的庆祝项目,在店内就职的灵幻本人将会上街随机选取十五个男性提供除了插入以外的所有边缘性服务,并给第十五个得到这项服务的男性再追加赠送一项免费无套中出服务,并且不限时间和次数,愿意的话可以把灵幻大师从他生日当天操到第二天的晚上。
据说灵幻本人是自愿参加的,这个传闻的真假姑且不论,人们在那天的确看到一个浑身都散发出欲求与淫荡的黄毛婊子站在那家店门口,边低声娇喘边努力拉住每一个路过的男人,问对方要不要把鸡巴放进自己的嘴里。他穿着一件紫黑配色的地雷系连帽衫,戴着黑色口罩,倒是没穿下装,伤风败俗地暴露出经过剃毛后变得光滑而很想让人把玩的一双匀称长腿,除了徒增色情意味的及膝白丝外再无其他遮盖。柔顺的金发倒是一如既往,那双眼睛却毫无欺诈师时期的锐利与洞察,只余下了被热烫情欲融化的、发情母狗一般的渴望。
事实上来这条风俗街的人并不都是同性恋,同性风俗店只有很少的两三家,大多数还是面向直男的店铺,要接15个免费客人的任务看似简单,实则完全是在为难他。要是在以前他或许还能凭自己过人的眼力分辨出哪些是会对同性风俗感兴趣的客人,从而进行精准拉客,可是事到如今长期的药物使用早就弄坏了他的脑子。
那天自己强撑着回到家以后戒断反应发作,干了堆糟糕的事以后就失去了意识,躺在地板上好几个小时,后来被风俗店里的那群家伙强行上门撬锁以后带回去软禁灌药了,没休养几天就让他重新开始了接客。自那以后每天的用药就没有断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没条件也没力气反抗了,药物早就把他的思维能力变成了一团浆糊。稍微想点复杂的事情就会开始头疼,变得麻木而缓钝的大脑连12+13等于多少都要过好一会才能反应过来,对性爱相关的事情倒是格外敏感,别人一拍他屁股就懂主动换姿势。
总之可以说现在的灵幻能辨认出面前经过的人是男性就不错了,然而别人可不会因此谅解他。灵幻拉到的人有不少是性取向正常的男性,突然被这种恶心的变态拉住觉得惊讶也是情理之中,大部分人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灵幻脸上让他赶紧滚,灵幻只能捂着脸鞠躬道歉说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媚药的作用让他连挨打都会有反应,就如被爱抚了般瞬间浑身颤抖着娇喘得更加厉害,这幅贱样真是让人看了毫无怜悯之心,恨不得折回去再多补几拳。
随着时间的流逝,灵幻脸上多了好几个鲜红的巴掌印,肚子也被踢了几脚踹出淤青,好在并不是毫无收获。毕竟也有看了sns后专程来找他的人,边亲边把手伸进他的上衣里,用粗糙的手指捏着玩弄他打了乳钉的乳头,也有故意将手指伸进他湿软的后穴里揉弄前列腺的,被想要得脑子发热的灵幻缠着撒娇也是很有趣的体验。
灵幻被这样玩过十四次以后发情到了极点,他半是依偎地抱着第十五位幸运客人的时候,那样子就像是恨不得死在客人身上。灵幻浑身都瘫软下来了,在伸出舌头跟肥猪男客人激情缠吻的时候,还不停地用双腿夹着客人来进行自慰,透明的淫水透过内裤流到白丝上打湿出一条水痕,边夹着边忍不住发出含糊的舒叹声:“咕呜?....嗯....哈??还想要....更多?好爽.....好喜欢......噫呜呜呜啊??要去了要去了又要..........去了???”
瞬间高潮失神到大脑空白,如同毒品般的性高潮无论体验多少次都不会够。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灵幻像撒娇一样蹭着缠上对方的身体,蠢蠢欲动地想要酝酿下一次的高潮。余光无意间与不远处饮料自动贩卖机旁的路人交接,这一下却让他如堕冰窖,大脑连同身体都似乎被瞬间冻僵无法活动。
............那是?
mo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