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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因睡得很沉。
弗朗把他的身体放进浴缸里,打开热水。在简单把自己留在戴因体内的东西清出来后,就把一切留给了莉莉丝。
“别让他淹死在里面了。”他这么对她吩咐道。
然后弗朗出了浴室,在书房里待了一会,约莫半个小时之后,听到莉莉丝的脚步声。
“搞好了,”女仆这么对他说,“他中途醒了,但是没有说什么,我把衣服给他换了,他说喉咙有点干,我就给他喝了点花茶……现在估计又睡回去了。”
“明白了。”
弗朗从书桌前起身,合上了正在看的书。
那是一本很厚的画册,封面是一个巨大的木雕面具的照片,弗朗在离开书房之前,将它放回了书架上。
戴因又睡了回去,趴在那张大床上,在许多垫子与枕头之间。
弗朗在床前站了半晌,看见对方因为自己的动静而将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
"哦……弗朗啊。"
他的声音就像马上就要掉入深渊一样,含含糊糊的,听得出来精力还没有彻底恢复。
结果不出弗朗所料,在说出这句话后,戴因又睡了回去,这次他似乎掉入了更深的睡眠层次了,一时半会地叫不起来了。
床头柜旁的瓷杯里头是半杯已经凉了的茶水,在昏暗的室内映出半轮弯月。
弗朗将膝盖压到床垫上,倾身去看戴因的睡脸。
他睡着的时候倒真像个芭比娃娃,恬静无害的样子,就是只小宠物。
如果你真是只宠物就好了。
弗朗将指节轻轻摩挲过对方的脸颊。
现在是凌晨,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而他却没有一点睡意。
手指在戴因的脸上游移着,从光滑的额头,到圆圆的鼻尖,再到翘着的唇尖,下巴,脖子……
弗朗双腿跨到戴因身上,整个身体罩着对方,将他的睡衣扣子一个一个解开。
刚刚发生的事情——真的是刚刚,他才和对方在另一个地方——海岸边的那栋小型歌剧院一样的宅子里头做过爱,那时候弗朗的下腹就像要冒火一样,急切而饥渴地进入着身下的肉体。
他一直告诉自己不能这样。
可事与愿违,一生二,二生三,现在弗朗又一次压在戴因身上,将他剥得精光。
但这次弗朗并没有打算单刀直入。
他先是撸动自己的阳具,用它的头部顶着戴因阴囊以下的那块皮肤——它敏感得要命,就像女人的生殖器一样。
如果能将这里割开就好了,弗朗想,这样我就能拥有两个洞了。
但想归想,不存在的东西就是不存在,在看见戴因的阴茎半勃,对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之后,弗朗将自己的柱体与他的握在一起。
皱褶与皱褶,龟头与龟头之间的摩擦再加以手掌的包裹夹击,让弗朗爽得呼吸加重。
而戴因就像真的被进入了另一个洞一样,兴奋得不行,尽管熟睡着,紧闭着双眼,但身体的每一个颤栗与抖动都在诉说着他现在的感受。
自己已经硬得不行了,但弗朗并不是不懂享受的人,他很快松开另一根东西,从床上捡起一条黑色的纱巾,蒙在他的眼睛上。
在确定纱巾蒙住对方的眼睛后,弗朗对着戴因的后穴来了一个干脆的挺腰。
“啊啊……”
戴因梦呓一般地呻吟着。
他现在的样子——衣服被解开,赤裸着身子,眼睛上被蒙着黑纱,熟睡着任人摆弄的样子,倒真像一个性爱娃娃。
完全为我所有。
想到这里,弗朗感觉自己更硬了。
他的手指擦过他的乳头,爱抚着他赤裸的胸口,而戴因的身体本就在一次次调教下变得敏感了,被他这么一碰,乳头直接硬挺了起来。又红又硬,好像下一秒就要漏出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