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宋星海,已经快要化成一滩水,眼角微湿,喉底不断涌出寂寞熟妇的呻吟。
“再塞两根进去……骚老婆的逼这么松,早就被大鸡巴肏烂了,一下子进去四根也是可以的。”冷慈说着,宋星海娇哼一声,有点反驳他说自己松的意味。
“……嗯唔……我明明、我明明很紧的……每次被肏都很涨……”宋星海嘴上那么说,手指有条不紊撑开阴道口塞进四根,这时候软绵绵的穴肉温软多汁,含着发硬的骨节嘬吸不停。
“呼……真紧,老婆的逼真好肏,我要发力了……腿掰开,让我好好看清楚你的骚逼怎么吞大鸡巴……”冷慈低喃。
“唔……”宋星海浑身烧起来,面色滴血,他干脆将双脚踩在马桶边缘,摇摇欲坠蛙张着双腿,夹着手指的阴唇大幅度外翻,中间翻卷而出的软肉尽职尽责吮吸着指尖,流出一连串黏液。
“姿势摆好了……学长……”宋星海抬起手环,放在脸前,冲镜头羞涩一笑。通讯器里传来冷慈湿热的亲吻声,就如以往,他们在做爱时会频繁接吻,像是以此相互确定爱意似的。
宋星海又在撒娇了,冷慈差点没忍住从皮椅上弹起来当场吩咐副官接替他接下来的工作,并且以光速冲到宋星海身边和他打炮。可惜他接下来就有一个会议,做不到那么任性。
“小骚货不是喜欢自己动吗,就坐在马桶上自己吞学长的大鸡巴。”紧贴冷慈唇边的通讯器诚实收纳着对方说话时不再匀称的吐息,和无限放大后堪称热风般的呼气,宋星海嗯了一声,后腰靠稳,臀肉发力,在马桶盖上饥渴摇摆下体,吞吐手指的同时,肿胀的紫黑鸡巴冲着虚空不断弹动,甩出一连串水花。
“啊……啊……学长……学长……唔……”宋星海低声淫叫着,意识到是在卫生间又慌张咬住唇瓣,努力压抑呻吟的模样令冷慈更为亢奋,迷乱氛围在两人之间越发浓郁,好像真的在逼仄的卫生间干了起来。
“宝贝,叫出来也没事的,老公爱听……”冷慈闷哼一声,捏着鸡巴的手手背张起根根粗筋,充满力量感的手臂林努力克制着想要把裤子解开自慰的冲动。
好像还能忍,冷慈粗喘不已,宋星海破碎的呻吟比放肆浪叫还要诱人,他的宝贝完全没有明白他的一举一动在无意识之间有多戳动男人的神经。
“嗯……不……”宋星海抿紧唇瓣,脸颊红润异常,结实臀肌在冰冷接触面上不断前后磨蹭,越来越快,吞吐着手指的雌穴黏糊一片,汹涌而出的淫水顺着指缝和未曾填满的肉逼缝隙流到光滑有机材质上,将冰冷的材料磨蹭到滚烫一片。
锃亮皮鞋将马桶边缘蹬出脚印,宋星海十只脚趾用力在袜子里拳紧。不满足于在浅处玩弄自己的手指攥成拳头,宋星海尖叫着后仰脖子,将整只拳头塞了进去。
“啊……!老公……好紧……嗯啊啊……受不了了……”受到过度刺激的阴道被拳头撑得又痛又胀,和冷慈进入他深处的感觉如初一致。终于感觉空虚被填满,宋星海叫唤声也柔情似水起来,而他淫乱拳交下体的一幕完完全全被冷慈视奸,被强行压抑的欲望再也按捺不住,冷慈拉开拉链,在宋星海热烈的叫声中疯狂撸动硬邦邦的阴茎。
“嗬呃……宝贝爽不爽?老公肏进你的子宫射精好不好?”说话声音明显粗糙起来,冷慈兴奋至极,用拇指茧子撩过最敏感的系带,想象着宋星海那张骚浪湿逼夹紧自己粗壮硕大的龟头,怎么也不肯松开。
“啊啊……老公射进来……不行了……嗯啊……”
宋星海腿根直抽抽,压根没有碰过的阴茎狠狠一抖射出一大股浓精。精液呈一道弧线溅在光洁地板上,而他淫荡的身体依旧在不断前后摇晃,吞吐着沾满黏液的拳头。
关节坚硬的撵过嫩肉,将阴道内层层软肉撑开又夯实,宋星海猛地绷直身子手臂砰的一声掐住任何能支撑身体的物体,同时将小臂吞入大半根,低啜着潮喷而出。
“嗯呜呜……”
冷慈听到了淅淅沥沥浇水的声音。
“呜……失禁了……”宋星海哑着嗓音,用可怜巴巴的声音描述自己方才有多爽。
“艹。”冷慈低骂一句,眉头狠蹙,包裹在掌心里的鸡巴就这宋星海撒尿溅地的声音射了出来。
“嗬呃……嗯!”男人释放时连呼吸都是性感的。宋星海夹着拳头,瘫软在马桶上时不时抽抽身体,潮红正盛的脸上满是被玩出的泪水和唾液以及热汗。
“宝贝,真可惜,这些精液都没能灌到你的逼里。”冷慈将镜头拉近,拍摄自己那根粗红硬挺的鸡巴,才释放过,却不减半分青筋狰狞、鼓胀骇人的猛烈。修长雪白指尖在黑色内裤上擦拭,一大团精液烧灼眼球般涂在内裤上。
“嗯……还想要。”宋星海瞧着那根大鸡巴,十分美味口口,尤其是沾染在其上的炼乳,浓稠到让他胃口大开,恨不得舔上几口。
“那……”冷慈低沉一笑,正要将T恤也脱了,宋星海也羞涩地解着衬衣扣子,温情旖旎之间,第三个声音陡然插入两人之间。
机械音冷淡无澜地说:“等一下。”
冷慈:“……”
宋星海:“?!”
宋星海连忙去提裤子,结果只把内裤堪堪拉起来。冷慈更不得了,原本揪着衣摆的手指攥成拳头,额角青筋隆起。
“你最好有事。”冷慈用尽平生气力压抑着顺着电网把某只不懂规矩的机器人脑子敲成电子垃圾的冲动。
“……我先挂了!”宋星海火速挂机,提起裤子逃之夭夭,结果因为肥屄被玩得太深肿痛到难以行走,又不慎踩中自己尿出来的东西,险些摔在地上。
宋星海落荒而逃,留下被打断好事的冷慈火气以指数对数幂函数疯狂增长。但鉴于优良教育和端庄矜持的性格,冷慈只是砰地一声锤了下桌子,仿生左臂将合金桌子砸出个大坑:“说,理由不能说服我你就把头摘下来给那只狼狗当球踢!”
“lenz,我已经很有礼貌地等你们完事才说话的。这种没有实际进入的性爱,完全没有必要做第二次。”仿生人用冷淡的声音控诉着两人过于沉迷于性爱游戏的淫乱。
“说重点。”冷慈牙槽磨得咯吱一声。
“是这样的,傻狗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我本来想修好它,但是……纳米病毒从循环液侵蚀到了它的头部,实验员说这项技术属于机密,只有你能做。”
“呵,这么愚蠢的名字也就只有你能想出来。”冷慈冷嘲热讽。
“是宋博士取的。”初号机回答。
“咳,不愧是我的宝贝,很符合那条蠢狼。”冷慈向机器人展示完一个人类能有多双标之后,便准备轻描淡写翻过篇,着重点落回初号机遇到的困难上,“他们阻拦你是对的,连你都没有立刻扫描辨别出的病毒,应该是新型升级种类,小心对待。”
“…嗯。”初号机应声,接着陷入短暂沉默,冷慈聆听着初号机胸膛内人造肺叶呼出的平缓呼吸,此刻有种心事重重的绵长。
“怎么了?”这玩意儿虽然经常搞破坏不听从指挥,还总是做出能让人类抓狂崩溃的事,但不可否认,初号机是有新型智慧的……一种不受人类道德底线约束,随心所欲发挥的智能。
大概,可以概括为,天才,但是熊孩子。
他对此事研究许久,但还是没有抓住要点,初号机脑部内仿生脑浆十分复杂,没有长时间研究不能轻易厘清原由。
“如果,昨晚傻狗没有出事,我就会陪在博士身边。”初号机难得慢吞吞地说。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别占着太多内存想这件事。你推算再多可能,也无法改变了。”冷慈声音骤然柔和下来,或许初号机不明白,但是他能感受到,初号机在内疚。
“你怎么知道,我用了很多内存推算这件事……”初号疑惑道。
“你再聪明,能聪明的过你的造物主么。”冷慈低声一笑,浅淡自信,“好了,我差不多开会,会尽量缩短时间,在此之前,你待在实验室守着那只狼,不要让它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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