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慈拉着宋星海离开,走得飞快,像是要迅速逃离是非之地。
宋星海只当做是他尿急,毕竟憋了整整十个小时,现在膀胱估计就是个水球,真怕冷慈步子再跨大一些,尿泡能直接挤碎在肚子里。
“我们去哪儿。”皇宫太大,并且四处没有机器人站岗。除了大厅门前守着的守卫,几乎看不到其他站哨的。
建筑采用古典装潢和现代科技的完美结合,但奇怪的是女皇似乎并没有安排仿生人驻守,这里面的佣人都是活人。
宋星海以前听说过上层贵族的一个说法,在仿生人数量爆炸的时代,明明绝对忠诚功能强大办事效率更高的它们才是更好的奴仆选择,但贵族们为了彰显自己人上人的绝对地位,更喜欢雇佣人类,就像旧时代的奴隶主一样享受支配同类的高贵感。
高不高贵他不知道,但现在社会太多仿生人剥夺了本属于人类的位置,以至于人类的工作范围,要么在顶尖金字塔科研等领域,要么坐着低贱的,资本家觉得用机器人都嫌成本太高,用廉价劳动力正好的活。
“我的房间。”冷慈停下脚步,脸色不太好看。宋星海抬头一看,冷慈抿着唇,整个脖子憋得通红。
“还有这种事。”宋星海抽眼,不愧是特等阶级,和女皇沾亲带故的人,直接在皇宫有个专属房间,好家伙。
宫殿很大,两人走了将近十五分钟才到达目的地。不过一路不算无聊,一路芳华鲜草,别致装潢和雕塑,直到冷慈在一扇精雕细刻的雕花门前停下,伸手摁下指纹。
沉重大门丝滑打开,几乎没有声音,保养很是不错。宋星海跟着冷慈走进去,里面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几乎是一间总统套房,不过是宫廷装潢。
“宝贝你先等我一会儿。”冷慈说完,急着往一个方向走。宋星海深邃一笑,没有原地等待,而是追上去,瞧着冷慈走进卫生间。
冷慈将披风往两侧撩开,朝着马桶露出军黑色长裤,可裤子裆部中间却裂开一道口子,拉链大开着,粉红色鸡巴用静电胶布吊在小腹上,整个根部和睾丸就那么招摇挤出拉链口。
“嗯……”直接拽拽不下来,缠得很紧,可冷慈已经受不了了,他的阴茎本来就被拉珠撑得又涨又痛,现在又被身体产生的液体从内到外鼓胀着整个生殖器,他甚至来不及取下手指上戴着的黑色手套,撩起军装,将皮带解开。
刚把裤子解开,他突然将头扭到一边,瞧见宋星海倚着门框,嘴角噙着笑,眼神直勾勾瞧着他吊在小腹上的粉红驴物。
“宝贝……”冷慈瞬间将脸皱了起来,那表情很微妙,羞耻中带着羞涩,羞涩倒头又是令人浮想联翩的色欲。
宋星海这么一看,他连手指都动不了。指尖隔着皮革手套抓着根部,粉红和纯黑对比分明。
“需要我帮你吗?”宋星海笑意加深,有些坏,他扬了扬手中的水果刀,朝冷慈走去,越是靠近,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越是抖动,连带着位置糟糕的阴茎也不断哆嗦。
“我想我可以……”冷慈脸色通红,明明性器官被宋星海看了多少次,他不该害羞才对。可他觉得小宋为他解开胶带之后不会立即离开,而是要留下故意羞辱他,观摩他排泄的整个过程。
他现在膀胱很涨,他不想让宋星海看到自己尿液汹涌,冲刷至少几十秒的过程。
那样他宁愿当场把膀胱炸掉,也好过一秒一秒被视奸排尿的煎熬。
“怎么?不乐意。”冰冷冷的陶瓷刀啪的一声拍在冷慈睾丸上,冷慈顿时狠狠哆嗦着,幅度极其夸张,他冷抽一口气,有强烈排尿感,可该死的拉珠堵住了尿流。
“没有。”冷慈声音哑了。
宋星海用刀背在那颗果实饱满的睾丸上游走,冰凉感觉沿着根部绕了一圈又一圈,那感觉令冷慈几乎疯狂,稍微的触碰都能让他处于紧绷的憋尿神经崩溃,何况是一次又一次的刺激。
宋星海那态度,他不同意就不让撒尿。冷慈咬唇,喉咙有一口气上下堵着哽着,他想求宋星海放过他,想大声告诉宋星海可以随便观看他像野狗一样撒尿,可话到咽喉,又咽了下去。
男人的自尊和贵族矜持总是碍事地冒出来敲打他,为了面子,他可以容忍一切。是宋星海一点点撬开他的尊严,他甚至可以把一部分尊严送给心爱的小猫,随意让他踩在地上。
可。
冷慈扬起脖子,紧紧闭眼,宋星海那把刀已经不满足于在睾丸游走,而是顺着他的根部,用刀背尖端滑弄,瘙痒着他的敏感的神经,好像有千百只魔爪把他的神经束当做琴弦乱弹,冷慈深呼吸了一次又一次,鸡巴无助地吊在小腹上,像是一根粗红象牙蚌,做着蠕动的排尿动作。
可一无所获。
“宝贝……我不太好意思。”憋了半天,冷慈就磕磕巴巴说出这么句话。
宋星海笑得更坏了,笑完,把脸一绷,用陶瓷刀锋利的刀锋面悬在冷慈那根紧张到青筋搏动的鸡巴上,冰冷刀锋贴着跳动粗筋,带着蛇一样的冷,和下一秒就能割断他命根子的危机。
宋星海当然不会真的动手,可冷慈极尽崩溃的精神令他理智混乱就要丧失正确判断。他哆嗦的更加厉害,死死盯着那只陶子刀,生怕下一秒宋星海扎开他的皮肉,看看尿液汹涌着从破裂口冲刷而出的稀罕画面。
“又不是没见你喷尿的样子。”宋星海语气淡淡,尾调好像一根细钢丝,紧紧勒在冷慈脖子上,几乎让他窒息。
那不一样。冷慈在心中呐喊,他着急地蠕动着唇瓣,最后还是小声说了出来:“那是性高潮失禁,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主动排出来的。”刀子贴着阴茎继续往上,几乎割到他的肉,却又维持着游丝间距,冷慈不由加重呼吸,微微眯起眼睛,刀锋最后停留在缠在他腰际的静电胶带上,隔着双层胶布,宋星海使劲一划。
“噢……不……”冷慈刹那间将脸苦起来,宋星海敢打赌,从没有人在冷慈脸上见过如此哭丧表情,他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陶瓷刀划破了胶带,刀锋重重碾压在龟头和伸出尿道口的拉珠上,不堪折磨的龟头疯狂蠕动着,吞着拉珠咕啾咕啾涌出淡淡黄色。
居然漏尿了。宋星海用刀片摁压着拉珠,冷慈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发出痛爽交织的声音,包裹在军裤中的长腿哆嗦个不停。
他只是划破了粘着拉珠的那一小块胶带而已,瞧把冷慈吓得。施虐欲和占有欲得到空前满足,宋星海凑近一看,胶带和龟头交接处,不断涌出尿液,那些淡黄色液体艰难地从剧烈蠕动的龟头里一股股挤出来,被透明胶带兜住,沿着胶带走势满开薄薄一毫米尿膜。
“装什么装,骚狗撒尿都是腿一抬随便找个地方解决,就你事多。”宋星海手指抠进那个裂缝,指甲狠狠抵着拉珠,疼的冷慈冷汗直冒,唰的一声,他将胶带直接扯了下来,解除封印的粉红几把因为重力猛然弹跳,啪的打在宋星海另一只手上。
“嗯啊……不……”冷慈罕见地发出拒绝的声音,他明明那么享受宋星海的折磨,可宋星海已经识破了他欲拒还迎的诡计,因为他叫得大声,但调子很骚,鸡巴甩着尿液瘫在他手上,抽搐着,夹着拉珠吮吸,却没有立刻逃离现场,甚至连扭动胯部躲开的迹象也没有。
“骚东西还挺不老实。”宋星海松开冷慈的鸡巴,那根粗红肉棒已经被尿涨搞得萎靡,尿道口撑得又红又肿,并且因为走路摩擦左右上下的抽插晃动,被玩得微微渗血。
宋星海一抽手,将皮带给人拽了出来,将鳄鱼皮皮带对折,当做鞭子一下一下啪嗒啪嗒轻轻拍击着掌心,冷慈光是听见皮带挥动的声音腿更软了,激亢中的胸脯将衬衣撑得胀胀的。
“骚狗既然连怎么撒尿都忘了,那主人好好教教你。”宋星海啪的将皮带抽在冷慈屁股上,还没落下去,对方身体便先狠狠抖了起来,等鞭子真真实实打在肉上,冷慈低喘着,鸡巴在虚空中猛然弹跳。
黄色尿液可怜巴巴从塞着东西的尿道管中溅出来,一看就是已经满到了尿道口才能滴出的那么顺利。宋星海唰唰唰又抽了几鞭子,冷慈叫得越来越凄惨,黄色尿滴在光洁的地板上胡乱溅开。
“能不能看你撒尿了?”宋星海威严地说。
“呜……”冷慈夹着双腿,做着最后的反抗,眼圈红红的,他真的要疯了。
“那好。”宋星海笑出声,笑意是冷的,危险的,冷慈在这短促笑意中浑身鸡皮疙瘩泛了起来,他就是一条矫揉造作的狗,忤逆主人的命令。
宋星海将披风给他拽下来,又用陶瓷刀从背后划上一刀,将冷慈军装划出长长一道口子,双手抓上去,用力撕扯,布料撕破的声音在整个卫生间回荡,军黑色布料下露出洁白背肉。
他又用刀子把袖子割开,好好一件威武庄严的军装瞬间报废,像是一条破抹布开个个洞就套在冷慈脖子上。刀锋贴着冷慈挺翘的屁股,扎进去,宋星海拍了拍冷慈抖动不已的屁股:“骚货,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把你的屁眼子开第二个眼子,可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