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时鸡巴不可避免地跟随脚步一抖一抖,宋星海微微咬住唇,被那抵死在子宫壁上的龟头肏得摇摇晃晃,屁股在狼人手臂上一顶一顶。
麻木的阴道受到刺激后再次绞紧。狼人那根被惩罚到快要涨破的鸡巴无情摩擦着红肿的阴道嫩肉。那么一小段路却让宋星海浑身气力都被埋在肚子里的肉棒抽走,lenz的阴茎经络太粗,他快要被那些经络磨平阴道皱襞……
“嗯唔……”宋星海咬着手背,呻吟矜持。狼人抱着他的手臂紧了又紧,粗乱呼吸在他耳朵喷溅,显然在拼命忍耐呼之欲出的兽欲。
“好喜欢这样抱着你,就这么依偎在我怀里,身体紧紧连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狼人单手托着他,打开淋浴头,水花刷的洒下模糊他沉冷磁性的声音,宋星海眼眶被肏得湿红,魂儿都跟着那情话轻飘飘的飞。
lenz之前的告白都是很直接的,张口闭口就是喜欢,动不动把交配挂在嘴上。那是没有吃到他的时候,言行举止充斥着骗炮渣男的油嘴滑舌,现在吃到想要的,却好似更柔情似水,深情不移。
宋星海抓了抓手指,心头更慌。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在慌张什么,他又不是没听过告白,但lenz的诉说如此动情认真,宋星海甚至跟着想象起某种皆大欢喜的画面。
“嘶……”lenz掐着他的腰,将他缓缓往下倾泻,同时也将腰肢拱起来,两人自然形成分开的夹角,宋星海双腿用力勾着狼人劲瘦腰肢,感觉到对方正试图把阴茎拔出来。
“啊……”成结的阴茎松弛不少,只是在做爱时被强行堵回精液,龟头软下来也是充血红肿的,所以抽拔有些吃力,lenz保持着那个角度往返地抽插,尝试,肿胀的龟头进进出出鞭挞着宋星海的子宫口。
“宝贝我开始担心真的拔不出来怎么办了……”lenz抬眸望一眼宋星海,双性人被肏得腿心肉颤抖,满脸痛欲交织,偏偏和他对上眼时又是那副傲娇不领情的模样。
“那就给你切了,割成一块一块取出去。”宋星海眼尾上挑,连使坏的表情也如此风情万种。
对于宋星海的话语,lenz并没有害怕,反倒是好气又好笑凑上去咬咬他秀挺的鼻子,沉声到:“这么欺负我,把我都宝贝割了以后拿什么让你爽?”
“以后?”宋星海嘲弄地笑了笑,“我们有什么以后。”
lenz眼神变了变,宋星海死死盯着他,他多么希望立刻马上在狼人眼中看到满不在意地回应。
事与愿违,lenz非但没有不屑一顾,反倒是更加温柔,甚至有些小性子地咬住他的唇瓣,吮着,说是世上最柔软的男人也不为过。
“好伤心,老婆睡完我,逼里还夹着我的屌就和我说没有以后。人类都是这么欺负可怜的小狗吗?”
宋星海怒道:“你不是说你是高高在上的狼人,不是摇尾乞怜的狗?”
“我摇啊。”雪白蓬松的大尾巴已经被水花打湿大半,沉甸甸在lenz身后卖力摇晃,甩得水珠四溅,“我是小狗,你的小狗,小狗没有主人会死掉。”
“扯蛋。”宋星海捏起拳头,不轻不重锤子他心口,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吻痕和牙印,他捶完,目光控制不住地落在lenz认真的脸庞上,久久不能忘怀。
肚子里的狼鞭子可算拔了出来,宋星海感觉阴道瞬间空了,像是一团本该长在里面的肉给剜了出来。
“呼……太难受了。”lenz也重重吐出一口气,强壮的狼人甚至能单手托起宋星海成年男性的身体,他看了宋星海一眼,像是在请示,等宋星海点头,他连忙把箍在龟头上的硅胶尿道棍取出来。
“嗯……呃……”狼人的鸡巴已经软了不少,只是有阴茎骨撑着,做不到人类男性那么软。宋星海低头眼睁睁看着那根肿胀的鸡巴,完全失去原本干净的粉红色,变得紫黑骇人,龟头尤其可怖,硅胶圈拔下来,尿道棍往外抽时,狼人不断粗喘呻吟。
“啊……疼……”嘴上叫着疼,宋星海分明在他脸上看到了爽。硅胶细棍一点点抽离,在完全脱离的一瞬间憋忍多时的精液一股脑冲刷而出,最凶猛的一发之后,后续的浓精几乎呈现酸奶装,缓慢从松弛血红的马眼口流。
“宝宝,可以给点奖励吗。”狼人一手擦洗溅到宋星海肚皮上的精液,唇瓣已经恬不知耻凑上去,亲吻着宋星海瞧着发愣的脸,“好疼,不过老婆喜欢的话,我愿意多玩几次……”
宋星海被他亲的浑身发热,这狼人,好不要脸,明明就是喜欢被虐尿道,还非把责任推他头上。
一人一狼先是随便冲洗了一下,宋星海在他拔出后便不再让他抱着,大男人被抱着洗澡像什么话。
不过在浴缸里泡澡时他怎么躲也躲不了。
地方就那么大,再不乐意也只能被lenz抱在怀里,枕着他那对该死的粉奶头大胸,骑在凹凸有致的腹肌上。狗鞭子半硬着,坐上去硌屁股,宋星海完全没办法自己洗,lenz心情很好地哼哼着家乡小曲伺候他事后清洗。
宋星海挺累的,干脆承接好意直接趴在狼人泡的水润饱满的大奶子上小憩。只怪水太舒服,lenz动作也很适宜,宋星海心念着小睡片刻,没想到直接睡昏过去。
半夜惊醒时他觉得呼吸困难,胸口顿闷,宋星海做了个噩梦,狼人趁他睡着之后撕破温顺的了脸皮,将他摁在身下肏了前面操后面,把他肚子肏得鼓起来,他又喷又叫,忍不住哭了。
借着月光,宋星海瞧见了让他胸闷气短做噩梦的罪魁祸首——狼人手臂搭在他胸口上,呈霸占的姿态半拥着他。
宋星海意外地挑眉,他居然在浴室里睡过去了。更让他意外的是,lenz才开荤理该会多要几次,这么好的机会他没有抓住,反倒是直接躺他身边睡得比他还死。
奇怪的狼人。
宋星海尝试把那条胳膊挪开,他一动,狼人立刻醒了,一双泛着绿光的眸子紧紧盯着他,在幽黑背景中给宋星海瞧出一个寒战来。
“嗯唔……老婆……”发现是宋星海醒来摆弄他,狼人立刻换了张面孔,揉着眼睛嘟囔着,伸手把最后一点距离也给消除,宋星海不可抵抗地在被窝里滑动,直到光溜溜的小腹贴上lenz粗热的屌。
“……”这家伙没给他换睡衣啊!
宋星海瞧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被狼人喷溅于昏暗的呼吸侵犯着,他脸颊一红,凭借最后的执拗用掌心撑着狼人胸。
“你,谁让你睡我的床的。”宋星海欲盖弥彰地板起脸,可他剧烈的心跳声早就暴露在狼人敏锐的耳朵里。
“老婆抱着我睡着了,总不能抱老婆回狗窝睡吧。”lenz委屈地说。
“你可以叫醒我。”宋星海松开手,没敢继续撑,lenz的胸太软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抚摸着,那对奶子在不断充血硬挺,乳头搔刮着他的掌心。
“老婆睡得很香,好像还梦到我了。”狼人不许他躲,把手指又摁了回去,五指插入宋星海指间,带着他揉自己饱满弹手的胸,喉咙咕噜,吞了口唾沫,“打扰老婆的美梦可不是好行为。”
宋星海哼了一声,抽手,狼人却不给他机会,指间收紧,宽大修长的手将他抓的严严实实。
“别拒绝我,我自尊心很脆弱的。”狼人明明那么霸道,将他抱得死死,嘴却巧言善辩地委屈上了,“老婆的小屄那么软,可老婆的心却那么硬。”
宋星海黑脸:“滚……。再多放一个屁,就滚回你的狗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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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三天宋星海毫不意外地卧床休养。
痛,真的太痛了。他真的很想掰着自己的逼看看是不是裂开了,奈何lenz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他洗澡时看过了,除了松,肿,没裂。
宋星海咬着牙槽让大尾巴狼滚蛋。
当然,一人一狼第一次的轰轰烈烈并不只有宋星海受伤惨重,狼人那根憋太久的鸡巴也是青肿难消,连宋星海看了都直心疼:“天呐,过几天基地派人验货,你这根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