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用下体欺负公狼那对饱满的大乳让宋星海获得不小心理快感,紧随其后的生理不满足感让宋星海不太舒服。
圈着他腰际的公狼蜷缩在他怀中,鼻尖不断在他脖颈拱来拱去,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将潮热呼吸喷洒在宋星海肌肤上,害得他后背一阵一阵的紧皮。
宋星海舔舔嘴角,想到在马车上被lenz用手指操。当时他喷的水蛮多,但手指终究比不上狼人胯间那根器量非凡的玩意儿,宋星海心猿意马,他想要了。
肚子里揣了种,一狼一人有所忌惮,怪就怪公狼的阴茎太过粗长,情动之时一个不小心就会钻进孕育着胚胎的子宫中,加上公狼有成结射精的本能,宋星海不确定这条大公狼能不能克制住在射精前拔出来。
体型高大的公狼现在就趴在他身上,恣意挥霍着发情期的荷尔蒙。宋星海捏住鼻子也逃不过性激素的刺激,太过契合的受体令他浑身血液为之亢奋。
狼人受过他的规训,用身体任何部位蹭他,唯独不动阴茎。他已经在潜意识中留下主人烙刻的认知,他的鸡巴是主人的所有物,同时也是带有威胁性的凶器,他不能用那根玩意儿伤害到主人,哪怕自己已经忍耐到极限。
他可以祈求甚至是哀求,这是让主人同意使用狗鸡巴的正确途径之一。
公狼在他身上拱来拱去,一次比一次急躁,阴茎虽然不动弹,沉甸甸压在宋星海大腿根还是压迫感十足。值得庆幸的是lenz在情意迷乱时依旧有良好自制力,不然现在可轮不到宋星海淡定,而是被操到崩溃痛哭了。
宋星海手指抚摸上公狼饱满沾水的胸脯,对方很明显抖动了一下,呼吸更粗,伸出舌头讨好地舔舐着宋星海雪白脖颈。
“宝宝,下面好涨……今晚可以吗?”狼人贴着他的耳朵根,用磁性沙哑的声音询问。
宋星海脑子瞬间被砂纸来回打磨着,沟沟壑壑都被磨平似的。他顶着劈头盖脸的酥痒感,一时间有些嫌弃自己竟连狼人的声音也抵御不住。
禁欲,不想做?强撑罢了。
宋星海越发觉得靠在他腿心上状似安静无害的粗棒,实则心机深沉虎视眈眈,都快隔着裤子把他小屄烤出蜜汁来。
宋星海扭着腰蹭蹭腿,企图消磨些欲望,却无济于事,反倒是越蹭越难受。狼人感觉到双性人不耐地夹腿动作,知道意味什么,却不敢主动出击,只好吞着口水,用浅蓝眼睛等候宋星海接下来的命令。
“我也有些痒了。”宋星海叹一口气,不打算倔强。他翻身将狼人压在身下,耳边传来沙沙声。
公狼面上还保持着冷静自若的神情,又粗又重的大尾巴却背道而驰扫得刷刷作响,恨不得在床垫上刮起一阵龙卷风。
宋星海一把抓住那条摇得欢快的尾巴,低声一笑:“这么开心?”
尾巴看着蓬松柔软,只有真的捏住那圈银毛,触碰到核心粗硬发烫的尾巴骨,才能真切实意明白什么叫做行动自如的铁棍。
“老婆……”被捏住尾巴的公狼心脏愉悦到几乎炸开,恨不得把心肺掏出来给宋星海看看。他微微偏过头,去看宋星海抓向他的手——狼的尾巴很敏感,不是什么人都能戳碰的。
如此乖驯地任由拿捏尾巴,也是公狼表达信任的重要方式。更确切来说,比信任还要更进一步,这是一种臣服伏低的姿态。
抓弄不妨碍lenz继续摇尾巴,在遇到宋星海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这条尾巴能摇得比狗还要欢快。
所有贵族礼仪烟消云散,兽人贵族总是从繁复礼节中证明自己与野兽天壤之别,此刻,他却觉得礼仪都是谎言,他合该做一头不遮掩的野兽。
宋星海快要抓不住那条钢棍,便松开。公狼在那一瞬间咕噜了声,尾巴灵活蹭到宋星海大腿根,用尾巴尖讨好地蹭。
公狼浅蓝色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空气里大概有502。宋星海发现lenz真的越来越喜欢和他贴贴,整天一副恨不得别在他裤腰带上做装饰物的急切样。
亲亲、抱抱,要不是体型太大坨,心理年龄看起来不到三岁的lenz宝宝大概是要勉强宋星海这个可怜纤瘦的双性人举高高。
宋星海瞧着身下这张冷峻英挺的脸,再看看那双能一拳把人揍成肉夹馍的臂膀,真不理解公狼怎么好意思腆着脸天天冲他撒娇。
“老婆,可以干我的鸡巴吗?”狼人见宋星海脸色嫣红,又嗅了嗅空气中浓郁甜腻的双性人性激素味道,心机地抓着他手掌往自己鼓囊囊的大睾丸上摸,“好涨,精液都留给老婆的小屄。”
宋星海从宝宝滤镜中回到现实,瞧着狼人那副精心伪装的怂包脸,皮笑肉不笑:哈,他真是蠢,这玩意儿怎么可能心理年纪三岁。
三百岁狡猾老公狼也说不定。
狗蛋子故意在宋星海的手掌里收缩,颤动,传达饥渴信号,想要勾出宋星海多少夜晚销魂滋味似的,偏偏那张脸冷清,一副‘我的勾引都是不经意’的自持样。
“你说胡言秽语是越来越流畅了。”宋星海盛情难却,抓着那对狗蛋蛋就地盘搓,公狼的阴囊确实比之前涨了一圈,最近都没有好好舒缓。
“嗯……老婆爱听。”狼人不仅会用睾丸勾引他,说骚话,还会故意挺着胸膛把早就硬起来的大奶头晃颤着给宋星海看,冰冷容颜露出色情陶醉的表情。
宋星海狠狠捏了一下,要是手里攥着两颗鸭蛋早就蛋壳破碎,索性手中热腾腾圆滚滚的睾丸只是彼此挤压,弹了一下。
“摸你蛋,你抖干嘛。”宋星海直接撕开狼人隐晦的勾引,主打一个见招拆招,狠狠羞辱。
被戳穿把戏的狼人喉咙咕哝,喉结重重滑动,老婆好无情,不上钩就算了,还直白戳穿他——不过没事,他很享受被宋星海用嘲讽眼神语言羞辱的感觉。
这层狼皮,剥开让他看看肌骨,又有什么不对。
“哈,你好像还挺享受啊。”宋星海松开那两只狗蛋蛋,顺着粗壮厚实的根部往上抚摸,每离敏感处多一寸距离,狼人的呼吸便深沉一分。
“老婆……想怎么对我都可以……”狼人干脆不搞隐晦暗示,直接发骚,爬满粗筋的双手做着最雌性化的动作,用大掌捧住巨奶,挤压,压到变形的雄乳间,赫然露出深不见底的沟壑。
“呵……呃。”宋星海眯起眼睛,不客气拧着两颗无限聚拢的硬乳头,揉捏,语气冷冷,“装都不装了,直接开始骚?”
“老婆操我乳头时舒服吗?”狼人睁着蓝盈盈的眼睛开始问宋星海一些难以启齿的话。
明明是自己被毫无尊严的骑住被逼夹乳头爽到射出来,现在却自信满满得意洋洋地询问罪魁祸首有没有舒服到。宋星海真的觉得公狼脸皮很厚。
宋星海咬了咬后牙槽,顶住羞臊到脚趾抠地的冲动,硬着头皮说:“怎么,用你的奶爽到我,你很自豪?”
“真的让老婆爽到了吗?”狼人眼底闪烁着亢奋变态的绿光。
宋星海瞧着狼人饥渴又隐忍的表情,一时间慌张,脑中缓缓升起一个词:变态。
在宋星海被惊悚到的表情中,狼人呼吸粗急,变本加厉,疯狂揉着胸肉声音颤抖变形:“老婆继续玩弄我,把我弄多脏都没关系——老婆很喜欢看我做狗的样子,狗绳拴着我狠狠操我发泄行不行……”
宋星海听得浑身不对劲,怎么说,lenz确实平时有些抖m,但至少精神状态还行。但现在好像突然坏掉,狼爪将乳肉揉的发红,乳尖硬成石子,脖颈和嘴唇一个劲儿向宋星海贴,不管不顾地要让宋星海接受他病态狂热的奉献。
“lenz……lenz!”宋星海猛喝一声,陷入癫狂的狼人浑身一抖,刚从混沌脱离还未站住脚跟,只能一脸空白盯着他。
“手放下,不许再揉。”宋星海眼神点点被狼人指尖划破的胸肌。
狼人看着他,乖乖松开手,被蹂躏过度的雄乳模样凄惨,狼爪印刺眼深陷胸肌中,骨节可见,说明当时lenz自泄有多用力。
“最近发情期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宋星海松了口气,好在公狼还服从他的指令,公狼状态不对劲,身为专业调教师的宋星海能分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