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昂啊啊……嗯……老公肏、肏得好爽……骚老婆受不了了……嗯呜呜……要喷了……嗯……!”
宋星海嘴里含含糊糊说着,黑色短发被汗液浸润,lenz一个猛顶,阴茎头像是肉锤直接凿到子宫口沟壑,粗直鸡巴被微微弯曲的生殖道驯服,越肏弧度越弯几把头不留余力搔刮着最为柔软的子宫口嫩肉,洇出一股股热流。
宋星海下体潮喷如泉,lenz也濒临高潮,素来平静的脸溢出层层肉欲,他俯下身想要和宋星海接吻,丢在衣服堆里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嗯……谁……谁挑老公肏逼的时候打电话……”宋星海有些生气,红扑扑的脸上撅着唾液浸润的唇,下巴糊着一层亮晶晶的口水,他胡乱将手机抓过来,抖着逼,lenz顿了一下,盯着宋星海软着手指点开接通键。
“喂?老龚?”宋星海瘪嘴,有些恼怒龚律打搅他的好事,他正和小帅哥爽着呢,说话之间,宋星海突然被用力一撞,整个人在沙发上滑出一大截,“嗯……”他咬唇,娇滴滴看一眼lenz,结果对方抓着他的腿将他拽回来,捏着他的腿根子迅快律动。
“嗯啊……没干嘛……晚上运动运动……嗯啊……”
“当然是、很健康的……嗯啊……有氧运动啊……”宋星海那双饱满的胸肉在剧烈颠簸下摇摇晃晃,lenz俯下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想到宋星海现在正和他的男人通话,而身下那口娇穴才被他破了处肏得水性杨花,lenz心中陡然烧起一把火,理智随之灰飞烟灭,他将强壮的身体死死压住宋星海浪荡肉躯,阴茎一下一下顶撞着他的子宫口,喉间低喘着,唇瓣不断舔舐他的颈肉和乳头,把人弄得不断浪叫,又听他刻意隐忍,但欲盖弥彰最是能让人了解真相。
电话那头的男人显然知道宋星海现在在干什么,他声音勃然暴怒,低呵的声音连lenz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宋星海被肏到飞翻的穴肉又被lenz的根部撞得扁扁,歪在下体,他听到男人叫骂:“艹?那个傻逼是谁?你和谁滚床单呢??”
“嗯……要你管!”他生气地要挂断电话,居然说他的猛男老公是傻逼,宋星海手指还没摁上去,lenz便将手机夺过来,那根指头不慎滑到了外放按钮。
“喂。”lenz粗着喉音,气息不平,他一手举着手机,一手瞧着宋星海快要扭成麻花的骚浪样,湿漉漉的碎发盖住眼睛,脸色潮红,微张红唇唇角不断流着包不住的唾液,双腿挂在他手臂上,一边挨操一边拿脚后跟踢他后背。
“艹,你他妈谁?你对宋星海干什么了??”男人火气冲冲。
“……帮他破了个处,正在肏他。”lenz说着,长长吐一口气,“他喝醉了。”
“卧槽……”男人顿住,好像在大风中凌乱,半晌,绵密抽插声和水响从手机收音孔涌入,宋星海放肆的淫叫着,嘴里不断喊着老公、好深、肏到子宫之类的话,听得人面红心跳。
听见男人沉默,lenz终于忍不住,他一杆子顶穿了宋星海的子宫口,整根鸡巴插在那只紧小的肉袋中,过于狭小的肉袋死死吸附在他的龟头上,让他止不住的抽吸冷气。
“……你不是嫌弃他的身体吗?说他畸形……你既然是他的爱人,就不应该说这样伤害他的话。”插在宋星海的子宫中,却那么义正言辞的和正宫示威,lenz都觉得自己有些疯狂了,可他必须当一次宋星海的嘴替。
男人张口欲说,lenz再次犀利打断,这次他将宋星海双脚放下,将人抱在怀中,一整根鸡巴都塞进去,爽得他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身体的兽性驱使他控制不住自己继续凌虐对方娇嫩的子宫,那里被他撞到完全撑开,胀痛,又在抽回的时候蜷缩成皱巴巴的小窝,就像放掉气体的气球。
宋星海吐着舌头,眼角不断流出泪水,阴茎射了一肚子白浊,批肿的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水饺。
“是你不珍惜他。也难怪他来这种地方。”lenz潜意识中还是不能与烟花之地交融,手机在掌心中攥出热汗,在男人说话之前,他将手机放在一边,埋头和衔住宋星海软绵绵的舌头,吮吸,又将自己的舌体插入,舌尖搔刮着对方软软的上颚。
射精欲望已然快要失去掌控,lenz低喃:“我先拔出去。”
“不要……”宋星海一把子抱住他,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不许出去,射进来,要老公的精液……”
“别这样……”lenz忍得很痛苦,尤其是宋星海的子宫口在一阵一阵地厮磨他的龟头,刚好卡在最敏感的系带周围,他随时会内射进去。
“老公……我喜欢你……射进来……射进来……”宋星海抱得更紧,不讲道理地亲吻他的唇齿,lenz好像被一股魔力定住,他再也无从用理智和性欲反抗。
“喂,你们不会没有戴套吧?不要射进去,他真的会怀孕!”男人紧张的咆哮声中,lenz难能自控,被磨得浑身骨头酥软的肉体骤然绷紧,深喘着射进了宋星海紧实初开的子宫。
*****
宋星海躺在沙发上,双腿蛙张,中间插着肉红巨棍,软烂外翻的湿逼阵阵哆嗦,大鸡巴和嫩逼交合的缝隙里挤出细密水花。
浓密阴毛早已被淫水打得湿透,绞成一团,在灯光下反射着啫喱般光泽。lenz腹肌上滚落的汗液顺着小腹滴到他的阴阜上,融入阴毛。
光洁无毛阴阜因为撞击变作粉红,被粗硬耻毛搔刮到瘙痒。lenz趁着贤者时间间隙,和电话那头的男人唇枪舌战,完全将他当做了敌人攻击。
听着小妓男低冷着声音不带粗字痛骂他所谓的老公,宋星海被酒精泡发到圆润的大脑终于恢复了些褶皱,他瞧了眼lenz起伏不平刷满汗液的胸口,奶头生气到硬邦邦翘起来,又沿着胸沟往下摩挲视线,最后落到对方块头吓人的几把上。
插着他的逼吵架,这人占有欲真强。
宋星海迷糊笑了笑,手臂遮住眼睛:“嗯……了,老公,你听我解释……”
龚律以为宋星海在喊自己,他两是发小,好到穿一条裤衩子长大,读书之后朋友们都因为他的姓氏戏称他为‘老龚’,当然,直男间叫着玩儿而已,宋星海也跟着叫。
宋星海那么软绵绵一嗓子,lenz也忍不住回头,不知道他究竟在喊自己还是电话那头的男人。
“等等暂停打断一下!”龚律算是听明白了,他已经被电话那头的男的莫名其妙骂了将近十分钟,尤其是这货把他当做宋星海的老公,怎么还有脸那么理直气壮在开头说出帮宋星海破了处这样恶胆向边生的话。
“哥们儿,我郑重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龚,我叫龚律,我是他发小,不是他老公。”说完又凶巴巴地吼了一声,“宋星海你这个大傻逼,你前天才对天发誓说自己不会喝酒,自己喝完酒什么德行不知道吗?……哥们你把手机给他,这给我憋得一肚子火。”
一名攥着手机的外国人,陷入了汉文字的沉思。
为什么会有人……姓公呢。
lenz不确定地看了一眼手机,很不幸地发现上面的备注是‘老龚’当然,后面那个汉字因为比划太繁复,也不是常用字,他不太认识。
语塞之间,宋星海咯咯笑起来,lenz将手机递到宋星海手里,人还在暴风中凌乱。
“笑,在哪儿,我接你。不是宋星海,你从哪儿约的野炮,你也不怕得艾滋?”龚律不客气地严加批评,“而且还四处诋毁我的声誉,我和你之间明明很纯洁的好不好。”
“他是处男。”宋星海说。
“啧,少来,在哪儿,我接你。”
“不,我还没玩够呢。”宋星海作势要关掉手机,一直安静如鸡的lenz突然开口,将他们所在位置详细的告诉了龚律,龚律失声惨叫:“啊?你去嫖……嫖鸭子?!!你找个正经人不行吗?”
“他很脏啊,你真不怕自己得性病,还不带套?你疯了吧?”
“不许你这样说他,哼,挂了。”宋星海皱了皱鼻子,狠狠一摁手机屏幕,挂断了好友激愤的电话。
“……”lenz瞧着宋星海将手机关机,然后丢到一边,蓝色眼睛和黑色瞳眸对视的那一刻,他竟然从那双总是充满狡黠的戏弄的眼神中看到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