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是终日不断的熏香,绵长悠然的白色香烟将视线模糊几分。氤氲着看起来要和垂下的幔帐融为一体。
宫无后躺在榻上颇感几分百无聊赖,纤细的手指看着还在翻动书页,心思却早就飞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他总觉得这几日的师尊怪得很,奇珍异宝倒是不停差遣人来送,可是问到他本人,那些属下又支支吾吾地不肯说明,只说自家主子近几日身子不爽利,怕过了病气给公子,过几日好了便会亲自来这同公子相聚的。
一次两次宫无后还能有些信任,可这次数一多他这心中也起了些嘀咕。毕竟师尊并不是愿意和他分离之人,此番一反常态恐怕定有些隐情。他在心中不禁猜测这隐情是何事,可这群属下总喜欢打哑谜,一会说是得了病,他仔细问起何症状偏偏又答不上来。
宫无后从床榻一翻身坐起,披散着的嫣红发尾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度,他唤来侍女为自己梳洗,决定今日不论如何也要亲自去探个究竟。
但当他真正被古陵逝烟压着,唇舌被人尽数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的时,心中又无端生出点懊悔。他来着一遭可谓是羊入虎口,哦不对,入了蛇口了。
沉浸在情热中的人连吻都带着侵略性,古陵逝烟轻巧地撬开宫无后的齿,柔软的舌便灵巧的伸进同他的舌纠缠。这叫从未有过情事经验的宫无后很快软了身子,他的体质特殊本就敏感,如今又是被自己心上的师尊所亲吻,更是很快便情动起来。
口中的气被对方掠夺的愈发稀薄,连带着头脑都忍不住昏沉几分,他下意识地推了推古陵逝烟的肩膀,但是由于头昏,这推搡的动作也带上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古陵逝烟放过他的唇,微微气喘着和他额头相抵。他喑哑着嗓子,双眸紧紧地顶着宫无后,他沉声问道:“为何今日来这里。”
这句话的质问叫宫无后无端生出点委屈,鸦羽般的长睫微微垂下,就连回话的声音都带着点颤抖的尾音:“师尊这么些日子不来见吾,还问为何吾要来这里。”
他说完又抬起眸看他,本就明亮的瞳眸此刻带着晶莹的水意,更显得我见犹怜。这叫古陵逝烟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燥热又重新增长几分,甚至愈演愈烈起来。这情热期来的古怪,比历来的日子都提早了几分,这叫他也没能有几分合理的说辞,
但古陵逝烟从不做没把握的买卖,此番宫无后的到来他并不意外,他心中对自己这小徒儿的情感早就出了格,只是因着最后一丝理智才没舍得碰他。如今情欲将他的理智搅弄地一团乱麻,他忍不住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引诱话语说出口。
“吾的身体最近正在情热期,但……”
他的唇便被身下的人微微起身堵住,宫无后的吻格外青涩,他小心翼翼地用柔软的舌缓慢地舔弄古陵逝烟,如同狸奴般描摹着他的唇形,这回换做古陵逝烟意外了。
他心中的徒儿自是如珍宝般宠着惯着的,无论他对外如何,对宫无后总是生不起过多的坏心思来,哪怕是二人吵了架,他也是第一时间哄着说是自己的错。但是如今他们之间横亘的不再是简单的气恼,那些血淋淋的人命在他们中间。
即使古陵逝烟自己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烦恼的事,但是他深知宫无后的性格。他的这个徒儿看着随行洒脱实际上最是心软,这些天除了情热扰的他不得安枕,里面藏着点不可为外人道也的心思。
古陵逝烟垂下眸看着正在认真舔吻自己唇的宫无后,他半阖着的眸被鸦羽般的长睫掩盖住,看不清其中流动的情绪。心绪转动间,他最终还是在心中叹息一声,如白玉般的手指顺势将他的发簪取下,原本被精心打理柔顺的红发散落,他顺势又扣住宫无后的后脑,以一种强硬的不容拒绝的姿态回应起这个吻。
舌灵巧地掠夺掉宫无后口中最后一丝氧气,这叫宫无后下意识地用手推搡。可惜情欲缠身的人哪里有那么多的力气,更是显得如猫儿一般。最终古陵逝烟还是将怀中人放过,还带着水渍的唇便下移开始亲吻修长纤细的脖颈,那部分的肌肤格外的细腻,他轻轻啃咬便能留下几分印记。
这种感觉叫宫无后只觉得身下隐秘的地方开始瘙痒,他的身体异于常人,所以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格外的敏感。可他不愿委身别人,自己也鲜少抚慰,对这种感觉更是没什么抵抗的能力,只剩下躺在他怀中喘息的力气。
不过是几息的功夫,那件红衣便被古陵逝烟褪了个干净,柔软的轻纱料子被顺着幔帐丢在地上,他有些恼怒地看着古陵逝烟,但是又被人重新用亲吻按回去。
古陵逝烟哑着嗓子说道:“师父会再为你重新做更好的衣袍,乖。”
也不知这句话勾着这位小祖宗那个敏感的思绪,竟然恼怒起来,穿着里衣便要翻身下床,他不说为何,可是古陵逝烟也知道。
两个人之间的龃龉他也没想掩藏,他自然也知晓若是被知道了对方是何反应,但是此刻情欲已经到了顶峰,他头一次没有再克己守礼的放他离开,而是将人拉回来又重新按在床上。
里衣的丝绸缎带被解开,宫无后的手被古陵逝烟牢牢地捆住在梨花木打造的围栏上,纯白的里衣也就顺势散落开来,露出里面如玉般的躯体。宫无后被常年娇养,肌肤被养的比那些闺阁小姐还柔嫩几分。古陵逝烟第一次撕开了那副温柔的伪装,露出点侵略性来。
他俯下身用唇舌玩弄宫无后的乳首,柔软的乳头很快便被唇舌玩弄的硬挺起来,鲜红着挺立在宫无后的胸前。酥麻的感觉叫他不自觉地扬起脖颈,但是却又倔强地不肯因此发出一点声音。那种清楚地被自己的师父玩弄的认知将这份快感放大,但是又因着那些惨死在他手下的人重新清醒几分。
古陵逝烟的手指又开始抚弄另一端乳首,指尖技巧性的碾揉那颗小小的红豆,很快就将其也玩弄的挺立。宫无后的身下早就湿透了,从未有人拜访过的花穴在被玩弄乳头的时候就已经尽数濡湿。古陵逝烟从他胸前抬起头,眉间那一抹蓝色的花钿也无端生出几分妖异。
他重新上前撬开宫无后的唇舌,又用舌细细描摹他因着不肯发出声音而被咬破的唇。伤口被口水浸泡后发出微微的痒意,这叫宫无后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古陵逝烟的手指灵活地褪下他的亵裤,他早已泛滥泥泞的花穴便袒露出来。双儿的身子女器大都生的秀气,但是宫无后却是个例外。肥厚的阴唇将被源源不断的爱液泡的湿漉漉,水光在上面显得格外淫靡。
宫无后下意识地想要阻止,但是手被死死地捆住,就连唯一可以发声的唇此刻也被吻噤了声。所以他只能任由古陵逝烟的手向下滑动,然后停留在他的花穴外。手指在花穴外不断地打转,最终缓缓地拨开阴唇伸进去玩弄起来。古陵逝烟适时地松开宫无后的唇,微微气喘着支起身,雪白的发垂落将两人隔绝在这片狭小空间里。
那双平日里总是淡漠的眸子此刻被情欲点燃,勾着宫无后的呼吸也愈发急促,他们在古陵逝烟制造出来的狭小空间里对视,最终还是以他率先移开眼眸告终。
古陵逝烟的手指在花穴的边缘搅动抚弄,很快便找到了早已硬挺的阴蒂。小家伙早就在刚才的挑逗中冒出头来,此刻在古陵逝烟的逗弄下更加硬挺。源源不断地酥麻的快感从宫无后身下传来,这叫他忍不住泄出点呻吟,但是很快又侧过头不肯再发出声音。
他不曾抚慰过自己的女穴,那处是他所隐藏的最深最不可告人的秘密,如今被师尊这般大咧咧地摆出来放在明面上,甚至用指尖反复在其中亵玩。这个认知叫宫无后的身体更加敏感几分,他下意识地想要收紧双腿,试图将这只作乱的手从自己的穴中挤出,但效果却有几分适得其反。
反而让古陵逝烟的手指埋的更深。
这让这位师尊的唇不自觉地挂上点笑意,他俯下身和宫无后额头相抵,语气里面不自觉地带上些诱骗的意味。
“无后,放松,为师不会做什么的。”
宫无后被禁锢在他的床榻间,淡色的丝绸和他散落开来的红发泼洒出一副艳丽又淫靡的春宫图景,他衣衫尽褪,那双狭长的眸子里藏着连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媚意。这诱引这古陵逝烟的阳具又不自觉地硬挺几分,本来还能用理智控制住的情热又一次高涨起来。
他的手指开始带着几分粗暴地动作起来,刚才还能伪装出来的温柔做派被高涨的情欲丢出脑外,指尖戳刺进柔软的穴肉,淋漓的爱液早就将花穴泡的又湿又软,不过刚刚进去一个关节,里面的软肉便已经迫不及待地收缩吸吮。宫无后从喉口不自觉地发出些细碎的呻吟,被入侵的陌生感觉叫他不自觉地生出些惶惑来,他下意识地去寻找古陵逝烟的眸,试图用什么来确定对方真的存在。
下一刻禁锢着他的缎带被解开,双手得到解放的瞬间,他便下意识地搂住对方的脖颈。这叫他真切地听到对方有几分得逞的轻笑,但是很快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就将他的大脑冲击的昏沉起来。那两根手指格外有技巧的扣弄这花穴,将里面扩张的又湿又软,柔软的指腹不住地按揉着边缘,将每一处的软肉都驯服的乖巧懂事。
宫无后下意识地往身下看去,却如同被烫到一般飞速移开了目光。
身前的小小阳具已经硬挺着流出几分精液,晶莹的水光将小小的龟头包裹。身下那个从未有人拜访过的花穴此刻正在吞吃着两根手指——这本就叫他觉得羞赫了,再一想到那两根手指是他平日中最为亲昵的师尊,这更叫他不自觉地收缩了几下。古陵逝烟也察觉到他的紧张,轻笑一声俯身去亲吻他的眸。
那双漂亮的眸子在他的嘴唇下轻轻颤动,惶惑的情绪仿佛也被这个简单的亲吻安抚,他合着眸如同猫儿般去够古陵逝烟的唇,唇舌便再次纠缠起来。他的手将古陵逝烟搂得更紧,身下的手指也开始模拟起性交的姿势在花穴里缓慢的抽插,又抽出来开始玩弄上面已经不停流水的阴蒂。
亲吻的快感连带着被挑逗敏感带的快感一起,宫无后只觉得理智的弦快要被这快感冲断,他不自觉地哑着声音哀求道:“师尊,慢点,徒儿……”
但又被封住了唇。
古陵逝烟的手指开始快速的在阴蒂上摩擦,这叫宫无后在他的身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那双腿将他的手紧紧地夹在中间,试图缓解这几近高潮的快感。但很显然这并不能起到什么效果,他的花穴很快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大股的晶莹爱液从他的花穴中喷出,落在古陵逝烟的手上,甚至还有一些喷在了他的里衣上。随着花穴的高潮所带来的快感的同时,他前端发育不完全的阳具也颤抖着吐出精液,双重快感在这瞬间裹挟住宫无后,将他脑中的理智尽数绷断。
他在古陵逝烟身下微微张着唇,胸膛因此而不断地剧烈起伏,那双眸子也盈满因快感而生的水意,他攥紧古陵逝烟的衣袖的手都在颤抖。他不自觉地缠着古陵逝烟讨要一个亲吻,但是很快回笼的理智又叫他压抑住这个欲望。
他不敢沉浸在这场云雨中,那些血和命成为他心底最深的那根刺,扎进雕刻着古陵逝烟的那块软肉里,叫他碰不得拔不出。可是此刻的快感又在清醒地提醒他,他正在和他最爱的也是最恨的师尊媾和。
这个认知叫他不自觉地掉下一滴泪来,恍惚间他好像听见师尊的一声叹息,随后柔软的舌将那一滴泪舔舐干净,然后连带着苦涩送到他的舌尖。
“你憎恨吾对吗?可是无后,你的身体在诚实的回应吾。”
他刚才沾满爱液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进入宫无后的后穴,那处紧致地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因为他的进入也紧张地收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