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很忙,应该来不及洗内裤。我一边想着,一边握住门把手。
沉寂的房内没有灯光,我解着校服上的裤带——
推门。
屋内窗户大开,冷冽的夜风带着星点月光洒在床上。
床上有一个男人。
操!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裤子提上,正准备转身逃离,却发现空气中只有沉沉的呼吸声。
林风睡着了。
于是便有了开头那一幕——
我恨恨地解下校裤,半褪到膝弯上,在他身后跪下,从内裤里掏出老二。
我的鸡巴已经在这个黏腻的房间中硬得发痛,偏偏面前的男人还慷慨地展示着他毫无防备的雪白后颈和西裤包裹的浑圆的屁股——
我愤恨地狠狠盯着他,抓握住狂躁跳动的茎身,耸动鼻子嗅闻空气里的气味。
他最近总是很晚回家,没到家前,房间里的气味很淡,今天却很浓郁。名贵的白酒气不难闻,酒精味中带着一丝苦涩。
我深深吸一口,鼻尖凑近了他外套覆盖的精瘦后腰,往上,袖口混合着烟草和古龙水的香气——
我抓紧茎身的上的包皮,血液和心跳一起鼓噪地在我掌心跳动。
沿着男人的脊柱往上,衬衫后领浸润了他惯用的洗发水味,木质沉香。
我不用这款洗发水,倒是浴室总备着一瓶,用来当打飞机的润滑剂。
我微微埋下头,凑得更近,在空中虚虚咬了一口他的后颈肉,感觉似乎会咬痛他,于是抽出一只手安抚地在空中摸了摸,另一只手,从我的鸡巴茎身上移,摸到龟头的系带上。
嘶——
我爽的倒吸一口气,却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咬紧牙齿,越发愤恨地盯着睡得恬静的男人。
面前男人的屁股随着安稳的呼吸声微微起伏,本来是包裹得紧实,只有轻微晃动,我却觉得它,和我大脑里无数次想象的那样——
这个滚圆的骚屁股,在我两只手狠狠抓住胯骨固定下,在我横冲直撞的顶弄中,白花花的屁股被撞得红痕阵阵,骚红淫荡的肉浪上下翻飞。
脑子里男人的骚穴温暖地吮吸我的肉棒,眼前越发觉得一本正经的西裤包裹下,隐藏在抑制的微微起伏中,男人的骚意就这样透过衣料,渗进我的鼻尖。
我手下越发用力,捏得硕大的龟头发紫发黑,上下飞快摩擦起肿胀的茎身,不留情面地挤压上面遒劲的青筋。
我在脑子里,把面前这个人的西服撕碎,然后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后仰向我,一只手带风呼呼扇他发骚的浪穴。
我想把他西装革履的假象在我手下碾碎,把他道貌岸然的假正经在我的鸡巴下撕烂。
让他承受不住我肉棒的冲击,破碎的嗓音嘶哑;
让他强制高潮射尿,湿漉漉的眼角渗泪;
让他依依不舍地含着我的老二,不让我拔出来,把他变成媚态尽显的婊子——
他本来就该是这样。
我的鸡巴灼热、肿胀,在右手中包皮翻飞,摩擦出虚影,滚烫。
包皮带过龟头的时候,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清亮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渗出来——
就像林风跪着,给我舔鸡巴,眼角渗出的眼泪。
我想。
“嗯.....”
面前的屁股突然发出含糊的喘息,我吓了一跳,顿时心率过快,精关失守。
眼前男人在被窝里微微耸动,带着屁股左右摆动,似乎要转醒。
我一下呆愣着看着眼前,脑子白光一霎,滚烫的精液喷射了出来,带着浓郁的气息和灼人的热度,尽数落在了林风的西裤和西服的后摆上。
操..................
我都干了什么?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刚才对着林风,对着我的父亲,自慰。
我在脑子里让我高高在上的爸在我身下雌伏,射了他一脸。而现实中也没好到哪里去,射了他一身。
我盯着他满是白浊的高定西服,呆愣着不知所措。面前人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好像是要醒了,慌乱中,我灵机一动,翻身起来到床头柜前。
果然,床头柜抽屉第一格中,静静卧着还剩半瓶的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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