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甜了。
困在梦里的夜未央皱眉,他不想吃了。
无奈一口又一口的甜腻香草牛奶不断往他肚子里灌,他已经装不下了。
喂食者似乎还抱怨着自己的肚子很小,吃不了那麽多,太浪费。
再皱眉,突然有点怒气。
是谁小,你说谁小!
「央央太小了,一拿出来就往外流。」声音带着包容和爱怜,「只能先堵着了。」
睡梦中,夜未央眼皮颤动着,缓缓睁开眼。
眼前依旧一篇漆黑。
那人说话的语气,他妈的宠溺!
怒火上涌,夜未央刚想抬脚踹开对方,就牵动了某处的肌肉,也才发现腿间私处内的异物,将他本就容量不太够的阴道与子宫撑挤的满涨,酸胀感直击,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央央醒了?有好点了吗?」特雷蒙的声音跟着在黑暗中响起。
夜未央不太想回应,先前的怒意还在,堆叠上被大黑猫欺瞒的不满,那些细节在此刻涌现。
平常最看不起用冷战应对冲突的他,因爲肉体上的状态让他不得不决定暂时静默。
「央央….」
对方还想说什麽,夜未央却开始不安的挣扎,原因无他;腿间稚嫩甬道内的阴茎正在苏醒。
他的身体虽然能够活动,无力感依旧充斥着四肢,连带身躯都有种慵懒;那种属於性事余韵中的慵懒。
眉头打了个结,气愤的瞪视对方,面部表情发冷。
特雷蒙还能闻到夜未央身上的奶香,生理时钟告诉他现在约略刚入夜,下午短短几小时不够他好好品嚐对方的滋味。
甚至,连奶都没喝够,乳汁在他过度专注於掠夺的动作下,过半都灌溉在寝具上。
想到这里,自己的信息素又失控的充斥在空气里,两人的气味混和後被吸入鼻腔,特雷蒙一双眼白猩红,全然不认为对方表情森冷。
一直以来只有他对旁人视若无睹的情况。
妈妈与父亲离异後,跟着妈妈生活的特雷蒙,身为整个家族唯一一个第一性徵男性存在,他不论做什麽都是被家族成员宠着、守着、护着的对象,没长歪存粹也只是因为他懒。
懒得嚣张跋扈,懒得任性妄为,他连开口说话和发脾气都懒;最喜欢找个渺无人烟的静谧位置,享受阳光和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