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璟看着迟余走远,才张开自己紧握的手掌,是用透明密封袋装的一粒白色药片。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迟余的身体赤裸地交缠在一起。
环顾四周,房间里都是激情的痕迹,衣服都掉到了床下,床上布满了结块的精液,以及斑斑血迹。
一瞬间,他就完全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那是疯狂的一晚。
自己平时虽然欲望很旺盛,因为自己有钱有权有颜,做梦都想爬上自己的床的人多得很,能从这里排到法国,他不愁没有性伴侣,尽管如此,他都是自己一个人用手解决。
一方面他喜欢男的,他不想让父母知道,另一方面因为怕脏怕麻烦,所以他一直都很洁身自好,没有像他认识的大多数公子哥一样未成年就已经身经百战了,到昨晚为止还是童子身。
为什么自己突然变得不受控制,像禽兽一样强制迟余给自己泄欲?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脑袋就像宿醉一样沉重,腰酸背痛,他抱着头难受地呼气。
他没有叫醒迟余,去洗了个澡,站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人。
这个人,每次见到自己和顾均都有点不自然,像是有别样的心思,难道这件事是他干的?
愤怒的易天璟去迟余的房间搜寻,在迟余脱下的裤子口袋中摸到了这粒药片。
这是什么药?
迟余从易天璟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的过程中,幸好没有遇见任何人。
昨晚他出来时合上了房间门,现在却是打开着的,不过他没有心情去细究这个问题。
他一走进房间就反锁起来,马上去浴室里,因为身体上的半干的体液,以及充满荷尔蒙的男性气息,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因为只有淋浴,体力不支的他只好蹲着冲刷自己的身体,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液体伴随着水流,从那处畸形的器官里流下来,如果他留意观察,浴室地面还有几丝红色。
“该死,我怎么犯下了这么严重的错误?”他自言自语,很是自责。
体液已经不再自动流下来,他还是觉得不干净,伸手去抠那个昨夜被侵犯得红肿的洞,手指一出来,扯出丝状的精液,深处还有,不过他的手指不够长,够不到,只好作罢。
正常的女生事后应该会吃避孕药,不过给他诊断的医生和他说,他的基因是正常的男性基因,只是基因突变多了一个女性器官,他不会产生卵子,不会来月经,所以不能生孩子。
这个畸形的器官其实不怎么碍事,除了定期会因为自净而留下一点点透明的胶状液体,基本上不会影响他的生活。
他曾经因为好奇用手指去试探书上说的处女膜,手指只伸入很浅的地方就仿佛被一堵肉墙挡住了,昨晚撕裂的地方应该就是那里了。
用毛巾擦头发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身体,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痕迹,特别是腰腹以及大腿屁股那几处,都是易天璟昨晚留下的掐痕。
眼睛有点红肿,嘴唇因为失水过多而添了很多细细的唇纹,脸色如死人般苍白。
自己房间的隔壁不就是那个房间吗?顾均不可能也没有理由撒谎,自己不可能搞错的。
他穿回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想起来剩下的那片药,伸手去掏口袋,空无一物。
遭了,药片不在!
难道自己放到了别的地方?桌面上,床上,背包里,他全部搜寻了一番都找不到。
算了,无所谓了,留着也没有用了,这东西害人害己,他不想经历第二遍昨晚发生的事情。
迟余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都十点半了,屏幕上还有一条顾均发的短信的通知。
他马上指纹解锁打开看了:【迟余,社团有点事情,我先回学校了,你自己回学校吧。】
短信是早上7点17分发送的。
“咚咚咚——”有人敲门了。